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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項目都打進決賽,那小子他媽的即便體力再好、再能折騰,雙線作戰(zhàn)不得累死他?鬧不好雞飛蛋打。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蕭羽和翔子打男雙決賽,程輝專心致志去拼他的混雙半決賽!”鐘全海緩緩掃視整個房間,沒有人再發(fā)生異議。杜彪陰沉著臉不說話,鐘全海擺出的各種理由無法辯駁,邏輯無懈可擊。鐘總暫時松了一口氣,老子這些年能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這個總教練的位置上,多不容易?。?/br>自己確實就是個當“總”的料,遇事懂得抓主要矛盾,理順各方各面的關系。每逢世界大賽,戰(zhàn)略部署和人員安置就決定了隊伍的成績,而比賽成績在金牌掛帥的體制下也就關乎著這支隊伍的生命力和存在價值。拿不回奧運金牌,男模隊可以解散了,出去賣臉都沒人買你的帳!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把帝國古老的宮殿投映到河水中,鋪滿星火的一條長河奔流不息。隊員們回到駐地,湊在酒店房間的小廚房里,開火做飯。“誰會做飯???誰手藝好啊,炒菜啊,別都坐那兒張著嘴等著吃啊!”誰會炒菜?羽毛總指揮撇嘴,反正我不會炒,在體校、省隊、國家隊一路吃食堂吃習慣的人,小爺就只擅長搓荷包蛋。蕭羽瞇縫著眼掃視展二少,你會炒?展翔很無辜地聳肩。從小家里就雇了廚子保姆司機的人,怎么可能會做飯。蕭羽扭頭瞄小輝輝。程輝從購物袋里搜出一根黃瓜,洗干凈叼在嘴里,嘎嘣嘎嘣地啃生黃瓜。炒菜?輝爺一貫是等著別人來伺候的大爺,從來沒下過廚。譚冰站起身來,兩手從褲兜里掏出來,小聲說:“那,我給你們炒幾個菜吧。”一群人立刻歡呼雀躍地涌進廚房,洗菜的洗菜,端鍋的端鍋。小小的房間浮出一陣陣溫暖又噴香的味道。冰花做飯還挺利索,迅速就鼓搗出幾個家常小炒,干煸四季豆,青椒土豆絲,番茄蝦仁,糖醋魚。一盤一盤的菜還沒來得及端上桌,就恨不得被七手八腳一搶而空。陸少由衷地稱贊:“冰冰你這手藝,嘖嘖,簡直太賢惠了!”炯炯滿嘴塞著菜,咕噥著說:“好吃,真好吃,吃了好幾天臭烘烘的法國起司,我嘴巴都臭了!”蕭羽拿筷子戳程輝,忿恨地使眼色道:“冰冰趕快嫁人吧,嫁了吧,哪個混球小王八蛋能享受這么一份艷福喂!”譚冰站在鍋臺前微微低垂著頭,眼神專注,裊裊的蒸汽把他的臉熏成淺粉色。短褲之下露出兩條長腿,從小腿至腳踝勾勒出一條優(yōu)美平滑的弧度,看得程輝眼球發(fā)燙。一頓飯吃得歡歡樂樂,rou足飯飽。譚冰站起身收拾盤碗。蕭羽在桌子下邊踹一腳程輝,沒眼力價兒的東西,過去??!程輝沖蕭羽翻個白眼,點了根煙,在一群人壓低嗓門的起哄口哨聲中,拽了吧唧地踅進廚房,幫小冰花洗碗。樓道里傳出領隊的聲音:“譚冰?到鐘總房間來一趟,有事找你談?!?/br>譚冰抬頭微微一愣,教練組要布置賽前戰(zhàn)術嗎?怎么只叫自己去不叫小輝輝一起呢?他匆匆在短褲上擦掉滿手的水,悄悄與程輝碰了碰手背,出門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勤奮陌又熬夜啦。本屆奧運會的故事純屬虛構,切勿考據。巴黎在戰(zhàn)后就沒有舉辦過奧運會。皮劃艇比賽需要在靜水中比賽,塞納河嘛……那個水流其實有點兒急了,所以我就是胡謅瞎掰的哈~【這貨是羽毛!】129 突降頭頂的光環(huán)傍晚時分,巴黎奧林匹克體育館燈火通明,看臺時不時爆發(fā)出幾聲怪叫,觀眾們用低沉如同號角齊鳴的嗡嗡聲來表達他們的不滿。高價購買的半決賽門票,這一場中國高手之間的強強對決,怎么才開場三分鐘就夭折了?蕭羽和展翔拎著球拍雙雙站在網前,不明所以,而另一塊半場的對手已經被中國隊隊醫(yī)弄下了場,場面七零八落。“觀眾朋友們,賽場上似乎出現(xiàn)了一些意外。兩對中國組合蕭羽展翔和譚冰程輝的比賽才進行到第一局,雙方打成5比5平,譚冰在一次回合球中突然摔倒,隨即倒地不起,表情十分痛苦,可能是受傷了?”劉青松在演播間里緊張地注視大屏幕,手指若有所思地撫摩桌面,看向李桐。李桐分析道:“看小冰剛才的動作,他是在殺上網時右腳墊步上前,不知道是不是鞋子穿得不合適,前腳掌沒扒住,腳外側著地,重重地扭了一下。他估計是崴腳了?!?/br>“這時候中國隊兩名隊醫(yī)把譚冰扶下了場地……他的搭檔程輝看起來有些不滿,他把他的球拍狠狠擲回了球包!呃,年輕隊員看起來還是不太冷靜,畢竟是第一次參加奧運會這樣的重大賽事,心態(tài)還是要放正,要避免無意義的吃牌。”劉大嘴在鏡頭前微微搖頭。“譚冰看來無法再堅持比賽。崴腳不算嚴重的傷害,但是對羽毛球比賽影響比較大,更何況他們對陣的是自己的隊友,這種情況下其實可以……”李桐話說到一半,驟然住口,在話筒前輕輕咳了一聲。自己或許已經習慣了從運動員向教練員的角色轉換,考慮問題的角度就不像以往一門心思專注打球時那樣的純粹,不知不覺話太多了。“我們看到譚冰向主裁判做出了宣布棄權的手勢……他們放棄了比賽!也就是說,世界排名第二位的羽翔組合不戰(zhàn)而勝,無驚無險地進入到明天的男雙決賽!”劉大嘴的話音里既包含著對譚冰中途棄賽的失望,又隱隱透露出對蕭羽展翔的深刻期待。作為羽翔的腦殘粉,他理所當然更加欣賞蕭羽這種不奮戰(zhàn)到最后一刻絕不放棄的球員。他望著鏡頭里譚冰走下場地的蕭索背影緩緩搖頭,如果受傷的人是蕭羽,會怎么樣?那小孩即使腳纏繃帶扎著麻藥針也一定會堅持打完比賽,要么在場上血戰(zhàn)至最后一分鐘贏下勝利,要么橫著被人抬下去,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放棄一場比賽。電視機前大部分陷入焦躁的期盼的球迷觀眾,這時也像早有預料似的紛紛拋出馬后炮:“隊花一向心理素質不好,過分緊張技術動作變形,你瞧,果然把自己弄傷了吧!”“就知道冰冰頂不住這場半決賽,羽毛和翔子肯定能兩局拿下,提前退賽不至于輸得太丟臉?!?/br>“咱們隊花不會是有意讓球吧?送羽毛和翔子直接進決賽?”“讓個屁球啊,你沒看到小輝輝不高興摔拍子了,沒看到小冰冰腳丫子扭得眼淚都疼出來了嗎!”蕭羽和展翔坐在更衣室里收拾球包,用軟布把備用球拍精心擦拭干凈,重新裝回封套。蕭羽用大毛巾擦了擦頭發(fā),額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