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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視覺上有相當(dāng)?shù)南硎?,月月叼著煙開始繼續(xù)脫,先是棕色的長托帶銅釘?shù)穆蛊ぱプ樱缓笫抢锩纟Z黃色的襪子,性意味的暗示讓人窒息。他在脫衣服中偶爾吸兩口煙,淡蘭色的煙霧把他襯的更為出色。北北好幾次都快忍不住把他立刻拉上床來,但思量著還是放棄了,北北這個人極喜歡美的東西,月月脫衣服又脫的這么藝術(shù)。可憐的北北不斷掙扎著,在A片與三極片的界限搖擺。好在月月總算脫完了,連白色的短褲也脫掉了……嚴(yán)肅的問題來了,現(xiàn)在北北一點也不能欣賞他了,那過于完美的健美身材和出色的陽具讓他覺得危險。北北還強自笑:“嗨,親愛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覺得自己今天恐怕不行,也許我們改天再約?!?/br>──如果你以為北北會這么說,那就錯了,這只是在他心里頭想想而已。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這是男人的尊嚴(yán),任何男人就算丟了性命也不能丟了面子,尤其是關(guān)于這方面的問題,更是值得他們前仆后繼,做鬼也風(fēng)流。北北的舉動就是堅定信心,先給自己打氣,他一把將全裸的月月拉上床來,然后先發(fā)制人的壓住他。被壓制著,月月開始笑了,挺身在他耳朵邊吹風(fēng),細聲說:“北北你真熱情?!?/br>北北嚇了一跳,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神仙下凡要與他歡好一番?希奇古怪充滿荒誕的猜測一個接一個,繞著法律常識打轉(zhuǎn),卻依舊胡涂著。就這么一閃神的片刻,主導(dǎo)權(quán)就回到月月手里了,月月明擺著比北北聰明,他沒有讓北北說話,直接就行動了。當(dāng)時,北北也沒有反抗,他根本不能反抗,甚至思想也變遲緩了,因為月月殷紅的嘴唇正慢慢吸吮著他的性器。月月只是慢慢地吸著,但沒有含進去,只是這樣就讓北北覺得比被吹蕭還過癮。慢慢的,月月開始用咬的,舌頭也開始用上力氣了,開始打圈、吹氣、細舔著,不知不覺兩個人的體位就換了過來,北北眼看著雪白完美的臀部在眼前猛晃,那里又緊窒的快要噴出來。腦袋里就只剩下糨糊一堆,連思考也不能了。說時遲,那時快,月月的手指也開始出動了,他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很粗,指甲長但是修的很平滑,青白的一小片,上面凹出一塊營養(yǎng)圈來,天然的油光鮮亮,手背上也沒有任何青筋突出來,保養(yǎng)的象舊時少奶奶的手,月月先故意向北北展示了一下靈活的手指:“我鋼琴過六級。”強高音響起,他開始在挺立的北北小鋼炮上彈琴了,北北相信他鋼琴過六極,雜亂而有續(xù)的鋼琴手法——妙不可言的境界,然后就在那奏鳴曲的高潮中,月月用力的一吸,北北感覺到自己幾乎戳到了月月的喉管,白色的jingye狂噴而出,甚至射到月月琥珀青色的瞳孔上。北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激動的胸腔快要暴裂開來,他瘋狂的沖上去舔舐月月臉上的jingye,用舌頭在月月玉一樣光滑的臉上上下洗滌著,感覺著毛孔在舌尖里吐息著,傾倒著。最后他終于親到了那雙讓他著迷的眼睛,濕潤的,溫暖的,滑膩的……咸澀的,妙不可言,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充滿了全身。月月仿佛醉了似的慢慢閉上眼睛,然后緩緩睜開,他沙啞著聲音說:“北北,你知道么?男人射一次消耗的元氣,可以使他的力氣減弱五分之一?!甭曇衾锏牡靡夂偷贸褞缀醪挥醚陲?。來不及消耗這句話的含意,北北就以身體領(lǐng)略這句話的真諦了,他毫不費力的被月月翻轉(zhuǎn)了身體,后庭被涂上自己的jingye,他聽見身后的惡魔發(fā)出得意的笑聲,然后腦袋猛的向前闖到他的橡木床頭上。痛……腦袋碰的眼冒金星,但,真正痛的不是那里。而是猛然間被插入到底的后庭,他剛剛看到的超大號的東西,現(xiàn)在正塞在他的股間,北北怒火中燒的時候聽見月月宛如朗誦詩歌般的感嘆:“啊……果然是好地方?!?/br>雙手抵住床頭,以便不再撞得昏過去,北北破口大罵:“SHIT!你爺?shù)?,你個偽裝的爛貨,立刻給我出來,否則我……!”月月猛的向前一頂,上身依附在北北的肩頭:“怎么樣啊,否則,你強jian我對不對?寶貝,看你出的血吧,把被單都染紅了,我們留著給你婆婆看看好不好啊?”他單手在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摸索著,摳進去,抽出來,緩緩把鮮血抹在北北的嘴唇上。北北氣的直哆嗦,雖然在同志世界里,一號和零號分界不是很清楚,但是北北是少有的絕對攻方,在論壇里不管別人怎么誘惑,也要堅持自己的立場,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人扮豬吃老虎奪去了第一次,北北這個氣啊……這種氣憤帶給月月的絕對是享受──從沒有領(lǐng)略過的處男的柔韌包裹,鮮血的滋潤、還有絕妙的抖動,他惡魔的因子開始全部啟動,雙手固定住北北堅實的臀部開始用力抽擦起來。耳邊聽著滋滋不停的插動聲音,還混合著對方睪丸拍打自己臀部的啪啪響聲,最可怕的還是能感覺到自己肌rou承受不住壓力而裂開的嘶啦聲,北北這個痛苦啊,痛苦的連罵娘都不可能了。在對方猛然慣進的痛苦中,北北終于屈服了,他開始想到他是否得罪了誰,嘴里面發(fā)出輕微痛苦的呻吟,好痛……把rou一片片割開也沒有這么痛吧?好痛??!靠,不是每個當(dāng)受的都這么辛苦吧?心里面轉(zhuǎn)過好幾個念頭,最后還是在猛烈的攻擊下求饒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如果你以為男人做的時候還能聽進去人類的語言,那是大錯特錯,化身為禽獸的他們只會用下半身思考。月月也根本爽得聽不進任何話,那個地方傳來的快感活活要把他吞沒了。他猛地又是一個推進,然后急速抽出,剎時間,北北的鮮血狂噴,翻得媚rou可憐兮兮的被拖出來,紅潤的像玫瑰花瓣。月月更加的興奮,手指摟向北北的胸膛后便猛地收縮手臂,北北向后仰過去,又重新被釘?shù)絩ou刃上,而且還是不斷在自己體內(nèi)膨脹的rou刃,北北幾乎崩潰了,不斷求著饒:“我錯了……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吧。”耳邊傳來輕聲嘲笑:“你那里錯了啊,北北?是因為我太粗暴了,你才會這么認(rèn)為的吧?不過──北北你也確實讓我費了好大力氣啊,我從半年前看上你開始,就不斷想辦法把你弄到手,幸運的你是個GAY,不幸的是你是個純正的哥哥,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