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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內(nèi)臟,還可能會死,風(fēng)險比女性高好多……”寧可我生,也不能叫你生,一想到生月月的孩子,北北突然覺得有點好玩,他也明白這是個荒誕的想法,可讓他感覺很有意思,他脖子不自覺的扭動兩下,嘴里罵了一句臟話,又開始美滋滋的傻笑。過了半晌,美夢沒發(fā)醒的北北夢幻似的問:“月月,你說三個月都不zuoai是真的嗎?”猛然間一拉竿,一條大魚在陽光下擺著銀色的尾巴飛了上來?!棒~,魚,魚!”月月大叫著奔到草叢深處撿魚。北北也跑過去看,真的好大一條??!多強的臂力才能將魚甩到那么遠啊,呆魚,你怎么會被月月釣到了呢。北北剛一過去,已經(jīng)被隱蔽在葦草深處的月月按倒……嗯,從此以后,王子和王子過著“性”福的生活。番外二人前,情人節(jié)作者:月關(guān)解釋一下:故事發(fā)生在同居第三年。“別跟我提情人節(jié),千萬別,要不你說我們來個清明節(jié)大聯(lián)歡吧,別和人家西洋的湊熱鬧。你要知道咱老祖宗傳下來的情人節(jié)是七夕,干什么都把老本忘記了,非得學(xué)人家,就是學(xué)也得學(xué)好的,情人節(jié),我看完全是便宜巧克力制造商了………………,沒人贊同我的觀點么?”北北威逼的看著一頭黑線的員工們。“北總,我們這個計劃絕對不是崇洋媚外,相反的,這個計劃一實行,還會賺很多外幣,我們不能光便宜了買巧克力的是不,所以啊……”營銷部主任滔滔不絕的爭取著,心里面卻嘀咕著,沒毛病吧,在外國住了這么多年,怎么好像從春秋戰(zhàn)國掉過來的?連情人節(jié)也不贊同,白瞎你儀表堂堂的俊男了,反正姑娘我一定要過這個情人節(jié)。“我說北北啊,情人節(jié)也………”凌笑天正想插一句話,北北立刻一個眼刀過來了,砍的他下半句差點沒把自己噎死,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北北已經(jīng)提醒他無數(shù)次不要叫他的中文名,為什么他就賤皮子的改不過來呢?“咳……咳,”換稱呼,“總經(jīng)理啊,我看小王這個計劃可行,萬人情人節(jié)液晶大聯(lián)歡,正是打出我們品牌的時候啊,就算放一天假,也是物超所值的。”其實任誰都明白這是假公濟私,到時候這些放出籠子的員工,不定都跑那去了。超你奶奶個頭啊,北北眼睛直翻,放一天假,我不定被家里的妖怪折騰成什么樣子。最近覺得月月就好像發(fā)了情的孟加拉國國獵豹,總瞇縫著漂亮的綠眼睛上下轉(zhuǎn)悠,在北北四周撒歡打滾拋媚眼動爪動蹄動舌頭,時刻提醒著北北春天到了,這是一個發(fā)sao的季節(jié)。北北總覺得自己是個健康向上積極進取的大好青年,熱血和精力應(yīng)該用在自己的資產(chǎn)積累中,不能由著月月想怎么擺布就怎么擺布他。他大少爺清閑,但不能耽誤了他的正事,畢竟社會上還有那吃不上飯的,他北北臉皮再厚,也不能在還有人挨餓的時候,老和月月拿調(diào)情當飯吃。先不說這文明不文明,首先就不健康是肯定的,做一次相當于爬兩次山,不論是在時間上還是長度上,都有的一比,北北漸漸吃不消,打游擊似的躲著月月,真是害怕自己晚年脫肛,命運凄慘。所以說,要趕在這個無比三八的節(jié)日里放假怎么可以,北北的強勁上來了,非得把好好的獨立分散活動搞成公司的大規(guī)模策劃,還必須人人都到的。天怒人怨啊,公司里愛慕他的女生由原來的百分之八十七下降到百分之五十四,北北的光輝形像污損了,jian計卻不一定能得逞。離情人節(jié)兩天,廣告上來了,在電視臺輪番的轟炸。一位胸口墊得超級誘惑,衣服只是幾根帶子,臉上的粉有三尺厚的妖嬈女子,對著電視機下等著看電視劇的大眾小眾,搔首弄姿的說:“想和我過一個浪漫的情人節(jié)么?請來XX浪漫液晶之旅……。”“嗤────”月月第一次看這廣告真被驚嚇了,扭頭看同樣發(fā)呆的北北?!澳銈冞@公司不是改行開夜總會了吧?”這女人可夠A的了,包不準還是帶綠色商標的。“你懂什么你,這是藝術(shù),你看哪個石膏人體不光著身子露三點的?”北北佯裝鎮(zhèn)定,真不知道情人節(jié)的巧克力現(xiàn)在都是夾辣椒的,這廣告也太火熱了吧?“我就喜歡這樣有誘惑力的女人,要和她過情人節(jié)才有號召力?!?/br>微微瞇著眼睛,月月幽幽的吸著西瓜汁:“那你是說你也要參加這個液晶之旅了?!?/br>北北很嚴肅的道:“那是當然,主辦方領(lǐng)導(dǎo)怎么能不參加呢?這個是必然的、肯定的、堅決的?!?/br>“那好,我們提前把情人節(jié)過了吧。”月月放下杯子,拎起驚恐萬分做無謂掙扎的北北,把他扔到床上,再脫自己衣服,然后脫北北衣服,動作瀟灑利落一氣呵成。這個危急萬分的時刻,北北的革命堅決性顯現(xiàn)出來了,扯開喉嚨,抓破臉皮的大叫:“強jian──啊──救命??!強jian啦!”穿著幸存的的小褲褲,北北大喊大叫,趁月月一楞神的時候,勝利大逃亡,連滾帶爬跑進廚房。近乎全裸的展開了廚房門的爭奪大戰(zhàn),月月和北北都好像和廚房門有多親似的,全身貼著門用吃奶的勁推拉。據(jù)說餓極了的六個月以上的孩子能咬起同等體重的東西,餓極了的男人也恐怕有同樣的威力,北北眼看著大勢已去,轉(zhuǎn)身拿起一個盆一個勺子退守到陽臺。“不要過來?!北北毖蹨I汪汪的,“再過來我就敲了?!?/br>“北北──?!痹略滦箽狻!澳阌衷趺戳??!?/br>“我怎么了?我……根本他媽的沒怎么的?!北北弊约憾几悴磺宄?,他煩了他膩歪了,他討厭兩個人除了zuoai就是zuoai,變的只是內(nèi)容和形式,他想哭他想叫他想打破這一切。“當當當當……喀啦,當當當……”北北拿起勺子一頓亂敲。蹲在北北對面,月月看著北北著了魔一樣敲盆子,半晌才以地方音吆喝道:“這位大哥,你打那塊來賣藝的???”“當當當──要說吧,俺是個走全球的……當當當……俺一個人走了世界各地數(shù)不清的地方,就只記得自己是中國人了。當當當……今天大伙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當當當──姓越的!”北北突然恍然大悟,臉氣的青白,他怎么又上了這個當呢?這根本是猴子戲的臺詞嘛!月月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嘴,笑的滿地打滾,北北啊,你真是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