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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苗,這么好的名字怎么可以改掉?這時耳邊又傳來柔軟的滴出水的聲音:“越立哥哥好。”“啊……啊……啊────好!”好吧!“那你叫什么啊。”“我叫越躍?!卑装着峙郑厦孢€有好多小坑的小手伸過來:“哥哥,你以后要保護(hù)我啊?!?/br>這個是當(dāng)然的,越立握住那只好像奶油大白兔的手,莊重的發(fā)誓:“我一定保護(hù)你啦,誰打你我就打誰,誰罵你我就吐他,你喜歡那個小姑娘,我們就去揪她辮子………………?!?/br>園長的一頭黑線啊,為什么不讓她現(xiàn)在發(fā)個什么疾病死掉了,教育失敗啊!“不要那樣,打架不是好小孩,可以用其它辦法解決啊。”小美人柔和的閃著善良的光輝。*****************************************************************************那以后好久,越立才知道他的弟弟不是叫月月,也根本不需要他保護(hù),而他所謂的其它解決方式,真的是別致的不是普通的好用,只憑著一張笑臉,任何人就都不能反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古訓(xùn)被他發(fā)揮的極致。本來還有些大班的園霸來找他麻煩,手指還沒伸到他二十米內(nèi),已經(jīng)先有小女生連哭帶尖叫的把老師招過來。另外,這小小人兒無意中說到:“我想起來了呢,小毛你爸爸是不是警衛(wèi)處的,我每天回家都會和他打招呼呢,我是乖孩子?!?/br>別以為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眼看著這新來的“千金”來回小車接送,解放軍叔叔(警衛(wèi))親自照顧,焉有不服不怕之理。何況少爺他小恩惠不斷,常會帶些有紙包著的糖果來散發(fā),很懂得恩威并用,原為一方園霸的小毛,最開始還嘲笑他是雜種混血的,最后幾番調(diào)教,都甘愿成其走狗,這一切不過兩星期爾。好在越立這個笑著吃人的小弟弟對他極好,平日里孔融讓梨親過手足,兩個人睡一間房子用一個大浴缸,穿一樣新衣,吃一樣米飯,同樣有阿姨伺候著,也同樣沒有mama。“為什么我們沒有mama?”事隔一年,越立才想起這個問題,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認(rèn)為自己天生就是生在這個家庭的,那個別人叫首長和師長的了不起的男人是自己的爸爸,而這個溫順的小人是自己的寶貝弟弟。他已經(jīng)習(xí)慣吃到好多希奇的水果點(diǎn)心,他習(xí)慣有會冒火花的沖鋒槍,習(xí)慣保姆問他想吃什么,習(xí)慣警衛(wèi)叔叔給他系鞋帶。說這話的時候,越立正小心的把一張美麗的糖紙壓到玻璃板下,然后趴在玻璃上欣賞,過了半晌也沒有聽到回答,雖然很奇怪,不過也沒覺得什么。他這個弟弟很愛看書,小人書足足塞了兩個大柜子,而且他竟然還認(rèn)很多字,比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認(rèn)的還要多,他看書的時候很少注意到其它東西,這次,越立也以為他沒聽見。但是他一扭頭,正看見一雙冰的幾乎下雪的眼睛看著他,睜的大大的,幾乎快把眼眶撐破,越立本來是跪在椅子上的,被這一嚇,整個椅子向后仰,一直磕到寫字臺才停了下來,心臟嚇的砰砰的跳個不停。“哥哥?!毙∪藘盒Φ挠芯聘C,眼睛卻依然冰冰冷。“mama去了好遠(yuǎn)的地方?!?/br>那就是死了,死了就死了,干什么那么看我,我以前的爸爸mama不是也去了那個很遠(yuǎn)的地方?干什么三伏天搞的像降冰雹,將另一塊糖果放到嘴里,越吃越不是味道,糖紙在手里揉來揉去,沾了一手的顏色,想要和弟弟說兩句話,他已經(jīng)繼續(xù)悶聲看書了,于是回了頭繼續(xù)玩。但總覺得有什么別扭,再次回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月月的頭低的很低,小人書已經(jīng)整個暈開,上面的古裝美女全扭曲成鬼魅。不知道說什么好,甚至連動也不能動,額頭上漸漸生了薄薄一層汗,人緊張的不知所措,他這個很女娃的弟弟,從來也不掉金豆子,跌倒了也不哭的會自己爬起來,沒想到這一哭,完全不同于他那種雷聲大雨點(diǎn)下,而是嘩嘩的下個不停。“如果我夠大就好了…………如果我有很多血就好了……如果那個時候你在……就好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他聽見月月在喃喃的傾訴。一瞬間,越立覺得自己好像踏進(jìn)什么陷阱的小兔子,那以后,他不再敢提起mama,不是怕他哭,而是真正領(lǐng)略了這個弟弟的手段。他記得很清楚,月月哭過以后用手背擦擦眼淚,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到廚房哀求阿姨幫他拿了兩個橙色的大瓶子,回來后將一個打開,用小勺子挖了吃,吃著吃著,又是輕輕一笑,可愛有趣的不得了。中間吸鼻子的小動作,也粉嫩的好像小貓小狗,直讓人忍不住伸手過去摸摸他柔軟的毛發(fā)。“哥哥,吃?!背赛S的蜜香撲鼻而來,月月舉著小勺子將蜜汁送到他口里,動作笨拙的舉著小手,一勺蜂蜜下去,整個心扉都舒暢開來,從頭甜到腳。兩個小孩就并排坐,把一根勺子舔的溜光,很快這一小瓶蜂蜜就吃光了,月月舔舔勺子,有點(diǎn)發(fā)傻的笑著,顯然是很滿意蜂蜜的味道,但是如果他自己開兩瓶蜂蜜,被爸爸知道了,肯定會挨罵,會說些要保護(hù)牙齒之類的話。越立看著另一個瓶子,最后還是決定開開它,揭掉上面的封套和紙,挖了一勺放到嘴里,然后閉上眼睛等蜂蜜滑到肚子里……………………“嘔………………這~~這是什么???呸~~~好惡心~~~嘔…………呸呸~~”飛快的跑到洗手間,越立把能吐的全吐出來。他的弟弟教了他生動的一課,不該吃的別吃,不該說的別說。這次學(xué)習(xí)的代價是他一輩子不能聞汽油的味道,一輩子不能吃帶蜂蜜的食品。所以司覓問他吃不吃冰激凌的時候他笑著搖搖頭,怕里面有蜂蜜。司覓自己叫了三人份,一邊吃一邊爽朗的笑:“我都沒有問你名字,只知道你是月月哥哥。”越立想,這女孩子,和月月交往的人完全不同,雖然同樣是比他大的類型,但是清純的多,不由就增加幾分好感:“我叫越立,站立的立。”司覓的冰激凌差點(diǎn)噴出來,大笑道:“月月的名字已經(jīng)夠讓人誤會,你的名字更有趣啊,那你們有沒有meimei,有的話叫什么名字?”有月月,有月歷,那應(yīng)該有個月子,還頂有西洋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