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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十八歲……"曾家耀睜大雙眼盯著電視屏幕上這張他永遠也忘不了臉--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林美好,她參加選美比賽了?"怎么樣、怎么樣?做了嗎?"凌銳一回家就把顧小安叫到顧家明聽不到的地方,急切的問。"嗯……"顧小安點點頭,但是情緒不怎么好。"覺得怎么樣?。勘扔檬质娣嗔税??"凌銳笑著問。"嗯……""怎么沒精打采的?""是老師……"顧小安擔(dān)心著,"老師好象很生氣……"當然會生氣,他肯定氣瘋了!凌銳心里想著,又問:"你有沒有按我教你的做???""有啊。""那老師有沒有射精啊?""有,老師射在我的嘴里了。""后來呢?你插入以后呢?""我不知道……可是……舅舅……我的小雞雞好象流血了……可是又不會痛……""什么???"凌銳皺眉,"你脫下褲子來給我看看。""嗯……"顧小安飛快的把褲子解開。凌銳蹲下身來仔細查看外甥的性器,那上面確實沾著一些血痕,不過沒有傷口。應(yīng)該是曾家耀的血,不過看上去情況應(yīng)該不會很嚴重……凌銳的心里泛起一絲對曾老師的愧疚,他重新站起來對小安說:"舅舅檢查過了,你沒有受傷,是曾老師流血了。""老師受傷了?"顧小安緊張了起來,"痛不痛?""我叫你插入之前要做久一點,你有沒有聽話???""有啊,我做很久的。""最開始進去的時候你有沒有慢一點???""舅舅你沒告訴我要慢。"凌銳呼了一口氣,真是一點都不能疏忽??!"哪,你記得,以后再做的時候,一開始進去的時候要慢一點、輕一點,還要騰出一只手來摸老師的小雞雞,別立刻就猴急的動,會弄痛老師的。""那要等多久呢?""……"凌銳翻翻白眼,"你可以問老師啊,問他還痛不痛?""喔……""喂,做完之后老師跟你說了什么?"凌銳想起了關(guān)鍵問題。"老師讓我快滾。""還有嗎?""還有,老師說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哦?"凌銳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拉著顧小安說:"舅舅告訴你,如果下次老師不讓你做了,你就對老師說,"如果老師不跟我做,我就把這件事告訴爸爸",懂了嗎?""不懂……老師都說了不可以告訴別人啊,小安不會告訴爸爸的。""哎呀,這個我知道,我只是讓你這么跟老師說就好了,你還想再和老師做吧,只有這樣老師才會同意跟你做。""唔,小安懂了,小安還想和老師做。""好了,吃飯去吧!"凌銳拍了拍外甥的腦袋,臉上卻顯出一種復(fù)雜的神情,既欣慰又擔(dān)憂。曾家耀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著顧小安一副輕松表情的臉。"你剛才說什么?""我說,如果老師不跟我做,我就把這件事告訴爸爸。"顧小安重復(fù)著舅舅教他的話。曾家耀向后退了一步,仿佛現(xiàn)在才認識少年似的盯著他看。顧小安在威脅我,我懂得利用別人的弱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跟以往撒嬌的小伎倆不同,跟那種小孩子的鬼心眼也不同,這種成年人慣用的陰險手段,竟然被這個曾家耀一直以為純潔的智障兒拿來脅迫他了。在曾家耀此時的眼里,顧小安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可怕,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少年又向前走了一步,語氣換成了以往的撒嬌,拉著曾家耀的袖子搖啊搖。"老師和小安一起做吧,小安好想和老師做哦,好不好?好不好?"再難覺得少年可愛的曾家耀,憤怒的甩開他少年手。"你給我滾!"瞬間,少年的臉"唰"的沉了下來,他在為老師的生硬態(tài)度生氣。曾家耀繞開少年要走,卻被他一把拉住,冰冷的聲音再次傳進耳朵里。"老師如果不答應(yīng),我就去告訴爸爸。"如果真這樣做的后果迅速反應(yīng)在曾家耀的大腦里--教唆智障兒、猥褻學(xué)生、心理變態(tài)、同性戀……所有這些罪名會將自己的名譽徹底敗壞,說不定之前的事也會被人挖掘出來,自己的職業(yè)生涯、自己的人生會就此毀掉,不但自己會受到嘲笑和唾棄,連哥哥和遠在鄉(xiāng)下的父母也難容自己……僅僅是想想,曾家耀都已經(jīng)恐懼得要崩潰了,他決不能讓這種狀況發(fā)生。"好……我答應(yīng)你……"曾家耀咬著牙應(yīng)允了。"好哦、好哦!老師真好!"顧小安高興的拍拍手,就在學(xué)校的走廊上抱住了曾家耀,于是他忙掙脫開,看看沒人過來,這才穩(wěn)了穩(wěn)神。"現(xiàn)在不行。""什么時候才可以???""放學(xué)以后,你來找我。""那要好久哦,小安不想等那么久……"智障兒沒有一絲控制自己情欲的自覺,顧小安的直白表露,在曾家耀聽來就像有一只手在自己的心臟上拚命的擰著。呼吸好困難……心臟要裂開了……"你……別再逼我了……"曾家耀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幾乎實在是在哀求了。"老師,什么叫逼?。?"求你了……快走吧……""老師,你臉好白哦,生病了嗎?""我頭痛……"曾家耀按住自己的腦門,表情痛苦,"我答應(yīng)你了,你的目的達到了,現(xiàn)在先放過我吧……"少年忽閃著清澈的大眼睛,忽然將臉靠近過去,在曾家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手像摸小動物似的在他頭上撫著。"不痛、不痛,親親就不痛了哦。"手是暖的,唇也是暖的,聲音甜軟而溫柔,可曾家耀的心卻是涼的。他輕輕撥開那只手,緩緩朝樓梯口走去,受傷的部位仍然隱隱在疼痛著。那天回到家,曾家耀倒頭便睡,第二天醒來,腦袋、喉嚨、身體都在痛,掙扎了半天沒爬起來,他只得打電話到學(xué)校去請假,沙啞的聲音聽上去就像得了重感冒。其實,直到那時,他也沒有真的憎恨過顧小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善良的他躺在床上所想的只是自我反省。是自己一步一步越陷越深,而顧小安只是個無法為自己行為負責(zé)的智力障礙患者,只是個孩子而已。可是現(xiàn)在,當這個孩子蠻不在乎的開口勒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