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寵物男優(yōu)(H)、穿越行不行(H)、春夢歸寧(H)、金手指女配的修仙日子、錯邀小受入狼室(H)、帝王業(yè)(H)、煤礦yin之路(H)、耽美界之穿越聯(lián)合會會長(NP)、下課后的契約、禁臠將軍
至,這天凌云在他家樓下遇到他三個侄子興高采烈地跑進來,一人手上提著一個小花燈,後面跟著凌空和他二嫂。「今天去排隊領花燈給他們,累死了,明明想要用買的,這三個偏偏不要,真搞不懂小朋友在想什麼?!沽杩崭г沽艘环?。凌云卻像是沒有聽到,那花燈讓他想起了什麼。他想到他們還小的時候,寒假作業(yè)總是常有花燈要做,他總是隨便應付一下,覺得有交就好,連上善的卻總是做得很細致,就是可以送出去比賽的那種。「我?guī)湍阈抟幌拢俊惯B上善那時候會這樣問他。「你這個只要改一下就會很好看?!?/br>「好?!沽柙泣c點頭,謝謝連上善。事實上他根本對這種每年都一樣的作業(yè)煩得要死,但只要連上善喜歡的,那就是好的。這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這麼覺得了。「真可惜不能跟你一起提燈籠。」連上善家里管得嚴,放學之後沒有什麼跟同學往來。更不用說晚上出門了。「但可以幫你做燈籠也很開心?!惯B上善笑著,手又繼續(xù)動著?!改憧?,這樣應該就好多了?!?/br>不得不說陶君平現(xiàn)在做那些皂、蠟燭之類的,可以做得那麼美,那人的精細手工小時候就看得出來了。「等我們長大以後,可以一起提燈籠吧?!惯B上善笑得很燦爛。一下卻過了那麼多年。那時候的連上善,這時候的陶君平。好像變了很多,那些真正珍貴的,卻從來沒有被帶走。凌云很慶幸他發(fā)現(xiàn)了這些。*凌云非常積極地在搜集喝完的易開罐。「凌醫(yī)生家里缺錢?要把那些拿去賣?」「不是吧!你以為那可以賣多少錢?凌醫(yī)生最痛恨沒有好好做好資源回收了不是嗎?」「可是我們明明都有好好地做資源回收啊,而且那些罐子根本都還沒有進資源回收桶,就被凌醫(yī)生要去了啊?!?/br>「也是……」一堆人都猜不出來凌云到底要做些什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凌云把那些罐子全都打洞了。「凌醫(yī)生心情不好?打洞發(fā)泄?」「不,凌醫(yī)生看起來心情很好耶,我難得聽到他在唱歌啊?!?/br>「那這些罐子?」大夥在那里猜來猜去,猜到花燈這個答案的時候,眾人紛紛眼睛一亮,但又覺得怎麼可能。「是凌醫(yī)生耶!他做花燈要做什麼?」再來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驚悚的事,凌云在摺紙、剪紙。「該不會真的是花燈吧?」「這不是我認識的凌醫(yī)生啊!」工作場所每個人都已經(jīng)被嚇得很厲害,凌云還是渾然未覺,他只是專注地做好那些花燈。元宵節(jié)這天,他們跟兩邊的親人各吃了中餐、晚餐,回到陶君平的住處,凌云先催陶君平去洗澡,知道陶君平不會只在浴室里待一下,他放心地下樓跟楊敬謙把他做的那些花燈全提了上來,不規(guī)則地擺在客廳,把客廳通往陽臺的門窗全開了,這天天氣很好,一點都不冷。花燈里頭,凌云擺著的陶君平做的蠟燭,他取來的時候還特意說是同事想要的,待時間差不多,他點下蠟燭,關了燈,聞著那些讓人舒服的香氣等待著。是的,他現(xiàn)在喜愛有這些香氣的世界。因為他愛著的人,他重新認識了氣味。洗好澡的陶君平走到客廳的時候,一步也動不了,就這樣愣愣地站在那里,眸子里泛著閃閃的淚光。「元宵節(jié)快樂?!沽柙谱吡诉^去,牽住陶君平的手。「我們一起提燈籠吧?!?/br>「好?!固站近c點頭,又哭又笑?!妇鸵黄鹛釤艋\,元宵節(jié)快樂。」他想,陶君平應該真的很開心。因為在陶君平跟他都提起燈籠的那瞬間,他從陶君平的眼里,望見了一片小小的燈海。那樣溫柔、那樣燦亮,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燈海。作家的話:這篇來由是因為這個噗。有噗浪的歡迎在噗浪一起聊^^ 三月初我會開始更馀興節(jié)目,其實在批踢踢已經(jīng)更完,只是之前我一陣子連不進來,就想說乾脆等寫更多再一起更吧,不好意思。謝謝還在看著的你們。☆、愿君平安 01王子面番外 陶君平視角 其實應該晚些再更 因為我目前沒什麼存稿 但朋友唉唉叫進不了批踢踢 沒有糧食 於是送上01好了 02就晚些再說 不好意思 虐有 不想被虐太久的請勿先看 謝謝臺灣、臺灣,這樣一個充滿思念卻又讓他恐懼到了極點的地方。有著他美好年幼的甜美回憶,卻也有著這輩子讓他人生轉彎的事件。想念和畏懼糾纏在一起。陶君平?jīng)]有不能踏上,卻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回臺灣長住,若非鄭愷年告訴他那件事,他一輩子都沒有回臺灣的需求。他一直以為早就失蹤了的mama。事情是這樣的。鄭愷年回臺灣之後,要找家事整理的人,楊敬謙透過清潔公司,找來了一位婦人。婦人安安靜靜的,很勤快很乖順,有種母親般的溫柔,細看那五官輪廓,會覺得年輕時應該是個美人胚子,但若未細看,就只覺得是個尋常人,約莫是被那種說不出的滄桑給覆蓋了。婦人姓連,他都叫婦人玲子,婦人知道他與楊敬謙的關系,只是很柔順地笑著。客廳里頭,鄭愷年擺著好幾張照片,有他跟楊敬謙的,有他跟奶媽的,也有他們一起的,還有他跟陶君平的合照。有一天,他無意看到玲子看著那張照片在發(fā)呆,甚至流淚。「對不起?!沽嶙討撌强吹贸錾窳耍l(fā)現(xiàn)鄭愷年出現(xiàn),嚇了一跳,連忙把照片放回去,態(tài)度非常恭敬。「沒事,不用緊張。」鄭愷年微笑著。他生得清秀,笑起來更是好看?!冈觞N了嗎?這照片?!?/br>玲子看著鄭愷年,像是在思索著些什麼。鄭愷年笑著,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像是對著長輩那樣。他對於「母親」這樣的角色是很敬愛的。對他而言母親就是像奶媽那樣的人,玲子此時的神情,讓他想到奶媽。「我只是想到我兒子……」玲子終於開了口?!溉绻娴哪芷桨查L大,現(xiàn)在大概就是你這樣的年紀。這張照片里頭的人,讓我想到他,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下,對不起。」這番話卻觸動鄭愷年內(nèi)心的弦。他記得玲子的姓氏。他也曉得陶君平的臺灣姓氏,那個曾經(jīng)的名字。「君平?!灌崘鹉贻p輕地叫著陶君平?!肝铱赡堋龅侥鉳ama了。」鄭愷年才告訴陶君平他都稱呼那個家事管理阿姨為玲子,陶君平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愷?!购靡粫禾站讲沤兄崘鹉辍!噶嶙邮俏覌屨J識我爸時用的日文名字。我臺灣的……總之那些人他們不是這樣叫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