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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在多次的溝通之後,小義知道要他不偷吃,比讓狗不吃屎還困難。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被他當(dāng)成炮友,心一橫,放手這段感情。第三任男友是個嘴巴很利害的男人,這個人可以拿來說嘴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的嘴。小義不管大事小事,都會和他說。這男人能懂他的心情,安慰的話都能讓他心情好上大半,如果需要建言,也是一針見血,直達(dá)要害。尤其是說情話時,讓他聽了心都要溶化了,他的情話當(dāng)然不是那種通俗的「我愛你」,也不是rou麻的話,而是讓小義覺得,他時時刻刻把小義放在他的心上。這段感情讓小義幸福得不知所措,直到某一天,這男人的小四找上門來嗆他,他才知道自己是小三。這男人已婚多年,還背著老婆到處偷吃。老婆懶得管他,反而是小四上門跟他理論。當(dāng)然,話一攤開,逼問之下,才知道這個男人連小五小六也有著落,其實不缺他一個。當(dāng)下就甩了這男人。第四任男友,是個宅男。長相是所有男友中最帥的,也是最宅的。讓他特有安全感。每天陪他打電動,看漫畫。他不出門,小義有空就買菜回家?guī)退霾?。說是談戀愛,他卻覺得更像是在幫人養(yǎng)小孩。他們的感情很快就轉(zhuǎn)為親情,因為他們根本就沒熱戀期,從頭到尾只有小義在一頭熱。有時候,小義會特意告訴男友,他跟誰誰誰出去玩,但男友沒什麼反應(yīng),不吃醋也不生氣,更不會管他。他本來以為跟他在一起會就此幸福快樂,怎知卻更寂寞。他希望男友多一點心思在他身上,換來的就是更多反感。他想想,越來越不甘愿,為什麼只有他在單方面付出,他就這麼不值得對方花心思在他身上嗎?還是愛得比較多的那個人,就比較倒楣?於是他直接問了對方,到底愛不愛他。怎知換來讓他氣炸的答案。「我不討厭你啊?!拐f完,對方又埋進(jìn)電腦的世界中。於是,他將對方的電腦給砸了,離開他家後,很有報復(fù)的快感。然後等對方打電話跟他和好。再見到彼此時,倆個人身邊都各自有了新象,男友身邊又是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而他身邊是剛從夜店認(rèn)識的朋友。他看到男友時,刻意挽起身旁男伴的手,像是在較勁一樣。男友看到他,很自然的跟他打聲招呼,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就離開了。這時他才真正的體認(rèn)到,原來自己就這麼沒份量,他之前太自以為是了。那時的他,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付出,卻沒有任何回報的滋味。執(zhí)著於感情的自己是不是很傻?他的本錢這麼好,該玩就玩。想通之後,他開始玩起一夜情,但還是騙不了自己,有時希望對方在一夜之後,愛上了他。多次之後,他才認(rèn)清,愛上他,跟愛上了他,完全是兩回事。有一個比較常跟他約炮的男人,長得還不錯,是他喜歡的粗獷型男。對方越玩越大,總愛激他,他常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跟對方一起玩三四五P,越玩越靡爛。有一天,他們還拿藥丸來,跟壯陽藥一起嗑,還喝了一點酒,跟一群人玩了起來,隔天,小義醒來,看著地上一群睡得東倒西歪的裸男,及混雜著各種jingye與酒的味道。他後悔了,前後都有用過,不知道昨晚是怎麼玩的,他全沒印象了,但後xue里面的jingye,告訴他,昨晚是無套性愛。他逃也似的回家,將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打開電視,就看到愛滋男跑性愛趴的新聞,他害怕。心情七上八下的等著空窗期過後才能檢查,他這陣子不再跑趴玩一夜情,甚至也沒心情去認(rèn)識男伴。他好怕他就這樣沒了。從小就被眾人看好的人,萬一就這樣得了愛滋,以後怎麼活在眾人的眼光之下?那他還不如去死。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情路會這麼坎坷,他這麼帥,為什麼沒人愛他?他不是不付出的人,卻怎麼得不到真心。晚上除了喝酒,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每晚都喝酒看電視,拿著搖控器漫無目的轉(zhuǎn)臺,看了喜劇也笑不出來。啤酒喝得快,冰箱的啤酒又喝光了,他又到樓下買一箱回家。他哼著不成曲的小調(diào),搖搖晃晃的搬著啤酒,路上一個不起眼的坑洞,讓他往前傾倒,手上的啤酒四處散落,他疼得在地上唉唉叫,好一會兒,才又站起來,慢慢的撿著啤酒罐。紙箱破損,但還可以托著啤酒,小義將啤酒壓在紙箱上,小心亦亦的托著,再走幾步就到家了。到門口,小義一手托著啤酒,一手摸著口袋,箱子一傾斜,又是滿地的啤酒。他嘆氣,先將門給打開,然後蹲下去慢慢撿,這時,有一個人,幫他撿回啤酒。他頭也不抬的跟對方說聲謝謝。對方二話不說的幫他拿啤酒,說要送他回家。他頭抬起,看到的是熟人。當(dāng)時他有些醉,看到那個人就更想哭了,但自尊讓他忍住,他故作鎮(zhèn)定的上樓開門讓對方進(jìn)去,然後跟對方道謝。那個人進(jìn)門後竟然不打算離開,自然的幫他關(guān)上門,幫他把啤酒放進(jìn)冰箱,甚至幫他撩起褲管,要檢查他的傷。「都是皮外傷,沒關(guān)系的?!顾窬?。對方卻不怎麼放心,硬要檢查,看到他的小腿上有擦傷出血,想要幫他擦藥。他尖叫,不準(zhǔn)對方碰他的傷口,對方手停頓,將藥擺在他的前方,要他別忘記上藥。他鼓著嘴,又開了一罐啤酒來喝,睡醒之後那個人應(yīng)該就走了吧。醒來後,他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床上,小腿也上好藥,他對此完全沒印象。是什麼時候上藥的?桌上有熱騰騰的稀飯,廚房有個人在忙進(jìn)忙出的做早餐。「呂育仁?!」小義喊了那個人的名字,對方好像沒聽到,繼續(xù)煎蛋。「喂!」小義又喊一次,那個人總算有了反應(yīng),將煎蛋放進(jìn)盤子,轉(zhuǎn)頭回應(yīng)招呼。「早,來吃早餐吧?!?/br>小義朝他點頭,倆個人坐在餐桌上,相看無言,默默吃著稀飯。吃完後,呂育仁主動將碗筷殘盤收去洗。小義看著他走來走去,一雙眼打量著他。總覺得像作夢,他記憶中的呂育仁,不是這樣子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之後我搬來這里住吧?!褂释蝗徽f了讓光義傻眼的話,光義聽得莫名其妙。「你腦子沒壞掉吧你?」「還是你要回去我的地方?。俊褂视謫?。「我跟你又沒關(guān)系,甚至連朋友都不算吧,干嘛要住在一起?」「我們不是在交往嗎?我記得我沒跟你提過分手吧?!褂蕼厝岬目粗饬x。這擺明在耍賴嗎?!光義聽到這種說法,氣得臉都紅了。那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