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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感嘆。“能遇到個與殿下一般明事的主子,更是下官的福氣?!敝苷婵粗酌C疆,心中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可最終,只用了福氣二字來表明。多的話,他不能說!白肅疆瞇著眼唇畔含笑,微風拂過亭中,是愜意的神態(tài)。讓人覺得周真這并不大高明的奉承話也讓他很受用一樣。“不錯,不錯。皓幸這話本王愛聽,好聽得很?!闭f著,還連連點頭。二人正在此愜意的喝茶聊天,卻不知,朝中局勢已早已開始變換起來!局勢混亂,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被拉下馬的就是自己!宰相府“父親,您叫孩兒來有何事?”沈青緣推門入內(nèi),人還未至話音先落。沈瓔看了眼身側(cè)的父親,再看向了沈青緣道:“阿潛,我和你爺爺叫你來是關(guān)于朝廷中的一些事情?!?/br>沈青緣的小字是元潛。第九章亂局(4)【已修改】室內(nèi)沈家子孫三代皆是面色凝重,尤其是沈勛。沈勛位至太師兼任宰相,又是當今的國丈,端的是個位高權(quán)重的身份。如今又是為皇子奪位的主要人物,可謂是風光無限。但是這幾日白肅安一伙人追咬得急,拼了命的想要將嫡子派和長子派的人員扒下來,好換上他們的,這兩日奏折若雪花一般飛上皇上的案頭,龍顏大怒。而白肅疆在邊關(guān)。消息也不可能很及時的送到,再加上白肅敦一派的落井下石,可以說,這嫡派的日子如今并不好過。沈青緣原來是外官,今年回京述職,但是京官若是地位太小的話各個部的人也不敢安排進去。好在等到一個別派的‘jian細’從戶部鏟除出去了,沈青緣就代替了那個人的位置,一舉躍為而上成了正二品戶部右侍郎。”爺爺、父親,孩兒認為當下之急就是趕緊派人將消息傳到殿下那兒才是。那李太傅一伙兒人實在是可惡!我覺得我們最好的態(tài)度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好好保住我們自己的人馬才是真的?!吧蚯嗑壝碱^微蹙,冷靜地說道。”不錯,我們原來就是這樣想的,可是又遭到項家的牽制,方升、任威、柳儒等人都是為父的心腹??!這幾日他們受盡攻訐,眼看著皇上降罪的圣旨就要下來了。所以我覺得,實在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給他們還以顏色!“沈瓔咬牙切齒,說的憤憤。”父親,您怎樣想的?“沈瓔見沈勛久久不說話,連忙轉(zhuǎn)首問道。沈勛撫須,沉默了片刻,出聲道”我倒有一計,只不過棋行險招劍走偏鋒,需要好好度量一下。“沈青緣畢竟年輕,一聽是棋行險招,沉吟了一下,猶豫地說道:”那,還是以萬全之策為上。如果冒險,怕是會得不償失啊?!?/br>沈瓔一哼”畢竟還是個沒怎么經(jīng)歷過事情的人,一點膽識都沒有。父親,您且說說看?!?/br>沈青緣一聽訓斥立馬噤聲,同看向沈勛。”旁人我信不過,要做這件事情,還得是自家人去?!吧騽滓活D,淡淡的說:”那劉河不是愛給皇上送奏折么?哼,我們就讓他送,最好,把他自己的也送上斷頭臺!“梁王府“那劉河和賴秉,簡直就是兩條瘋狗!而且還是李肖麾下的兩條忠犬!李肖讓他打哪兒他就打哪兒,若是能將此二人除去,就等于拔了李肖他最鋒利的兩顆獠牙!哼,看他以后還如何猖獗!”白肅敦重重一拍桌子,怒道。這兩日他本就牽掛著赫楚陽的安危,但好在邊關(guān)還不曾有開戰(zhàn)的消息傳來,他也就先集中精力來應付朝堂之上的事情。白肅安此時還未曾到可以批閱奏折的時候,而且也只是依靠李家,可以說并沒有什么真正的本事。但是,李家這幾年在朝堂上雖然勢力不及他和白肅疆這一派,可也手握重權(quán)李家的兩個兄弟倒也還算有出息。白肅敦也就奇了怪了,這德妃幫誰不好為什么偏偏要幫白肅安?按理來說她沒有子嗣應該抽身世外,但就算想要寄綺念于榮華富貴也不該挑到白肅安的頭上,剩下的白肅寒、白肅風的母親溫貴嬪、安貴嬪,雖然說階位差了點,可哪個人的家世要比他白肅安的母親云氏要差?那云墨還是因為多出了一個大公主嫁做了尚書夫人,后來再在八年時生了白肅安這個皇四子才被高看而提了一位而已,要不然的話還不夠格!往后溫氏、安氏還有的進位,那云氏恐怕就止步于此了。而且,自己的母親和白肅疆的母親也不會同意讓云氏升為妃位來和她們搶那后宮之中的勢力!況且上次在除夕的事兒還沒有和他算賬,他這回就敢來惹他,雖然說借助他們一派的勢頭也推了幾個白肅疆一脈的一些官員下來,可他自己也損失了幾人!而且其中戶部的一個位置還被沈青緣給搶了!白肅敦思及至此只覺得一陣rou疼,要知道辛辛苦苦的培養(yǎng)一個心腹再將他安插在三省六部之中,最后提拔到高位,得花非常多的心血,如今一下就折了,要再提拔上來,可就非常難了!“王爺,依下官看來,那沈勛事到如今肯定也已經(jīng)快要坐不住了,不如我們坐山觀虎斗,最后,來收漁翁之利?”一個面色微青,身穿正二品官服的官員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叫文妙,原先是梁王府長史,后來被白肅敦栽培升到了正二品的官職。“坐山觀虎斗?哪里夠?”白肅敦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文妙問:“那要如何?”白肅敦道:“我們要參和進去,最好弄的朝堂大亂!令人人人自危,覺得朝不保夕!”文妙聞此言只覺得瞬間冷汗涔涔,但還是不敢越矩:“……下官聽候差遣!”“附耳過來。”白肅敦側(cè)首,冷聲道。第十章秘闈夜色深沉,天上繁星點點。今年新秀入宮,諸位妃嬪皆有賞賜,往年總有提拔那么一兩個的妃子,可今年卻一個都沒有。原本盼著升妃位的云墨也只有失望,皇后不提,皇上忘記未曾問過,就是不知道是真忘還是假忘。素來后宮就是個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地方。白肅敦的母親蘭氏這幾月也漸漸的被皇上冷淡了下來,皇上這數(shù)日來身子好的時候只叫了一個今年剛?cè)雽m的新秀方靈琇伴著,但雖說寵愛著,可那位奉是一點都沒提。弄得大伙兒是一頭霧水,心底里也不知道是否真是得皇上的心,是否真的是寵愛??赡秋L頭,卻是一時無兩的。皇后沈珞在一次方氏給她請安的時候?qū)⑺龔囊粋€正八品才人提成了正六品的貴人,一躍而上。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