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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羞愧,另一種感覺也更加的強烈,和感動不一樣的情緒,纏綿得弄得人心都絲絲的疼了起來?!爸苷婧蔚潞文堋屚鯛?,如此費心……”“今日有慶功宴,你有傷在身……那就不便參加了。我替你推了去,你先好好的休息,也就這一兩日的時間,待打點好東西,我們也要班師回朝了。”白肅疆說著,臉上露出一抹輕松的笑意。周真靜靜的等著白肅疆說完,猶豫了下,說道:“王爺,這宴會,周真得去。”“放心吧,你有傷在身,不去就不去了,沒什么大礙?!卑酌C疆以為他擔心,特地的給他寬慰。哪料到周真依舊是堅定的搖頭:“王爺,周真得去?!卑酌C疆聽聞這話,臉色突然有些難看,十分不快的看著周真。周真依舊目光堅定。“哼,要去便去?!卑酌C疆一聲冷哼,甩了袖袍就怒氣沖沖的出了房門?!肮屯鯛??!陛p柔的聲音在白肅疆身后想起,白肅疆腳步一頓,說話的是哪個守在周真門外的那個婢子,白肅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冷的丟了一句“好生照顧周錄事?!闭f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屋里的周真自然也聽到了門外的那一句‘恭送王爺’和白肅疆后來說的那一句話。他不由得苦笑,不是他要忤逆白肅疆的意愿,而是這場慶功宴,他不得不去!王爺擔心他,所以看輕看淡了很多事,但他不能因為王爺?shù)膿木妥屗幸稽c把柄遺漏出去。他還能下地,忍忍還能夠行走,這些都不是借口和理由。但是,能讓他做任何事情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白肅疆!他好像知道了自己對于白肅疆的那異樣的感覺是什么了,但是他不敢去看清,也不敢朝那方面去想。自己只是為了報恩!為了報白肅疆對自己的恩情!自己不能有那樣齷齪的想法和心思。周真在心里不斷地說著,一遍又一遍。包扎好傷口,周真穿上一身半新的衣服去了前廳。卻見來的人還不多,他先向坐在首位的唐尉和虞阡作揖,再向白肅疆行了禮,而他也沒有在席間見到赫楚煬,想來他應該是還沒有來吧。想著,周真方找了個符合自己身份的位置上坐下。白肅疆自從一看到周真出現(xiàn)在前廳,眼睛就有意無意的向他看去,周真感覺到了可卻以為他還是在生自己的氣。唐尉看見他,笑意靄靄:“皓幸啊,你既然受了傷,也就不必來了。讓人來托告一聲也就是了。對了,李郎中可說了病情?傷勢如何?”周真含蓄地頷首,垂首回言:“謝將軍關心,李郎中說刀口進得不深,只不過是傷了筋骨罷了。今晚在座的將軍哪個是沒有受過刀斧之傷的?若只是區(qū)區(qū)小傷就趴在床上長吁短嘆的起不來,那也未免太不是男兒了。”周真說著,卻隱隱覺得席間的氣氛有些異樣。“對!想不到皓幸居然還有如此見識,老夫以前看錯了,看錯了。一點區(qū)區(qū)的小傷又算得了什么?這才是個可以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嘛!”唐尉哈哈的笑著,看向周真的眼里又多了一份欣賞。在座的數(shù)位將軍聽見,也不禁附和了起來。一剎那,廳上又熱鬧了起來。周真瞬間知道了為何自己會覺得氣氛有異,因為今日是慶功宴,宴會還沒有開席,但氣氛就這樣的冷凝,顯然是不適宜的。況且上次他們來的時候虞阡給擺的一桌接風宴,宴會上也很是熱鬧,方才的氣氛卻是十分的冷淡。第十九章因為唐尉挑起話頭,宴會上的氣氛頓時高漲。后來赫楚煬一到,更是熱鬧。個個對赫楚煬今日之舉紛紛是夸獎恭維之聲,可無非是些英雄出少年,或者是往后定是新出的良才國棟等話。有人對他舉杯,赫楚煬就也舉杯相飲。有人夸獎恭維,他也謙虛應對,不驕不躁,平靜如水。這使得周真對他也不由得刮目相看。這一態(tài)度使得唐尉再次出聲對他贊揚,一時,對赫楚煬的稱贊之聲嘖嘖不絕。“誒,周錄事,你怎的不喝酒?來,今日吾敬你一杯!”一邊的一名武將見周真極少動杯,一下就出聲問道。他臉色微醺,擺明有些喝了上頭。周真略有尷尬,可這杯酒他還偏偏就得喝,但是此刻已酒過三巡,各個都喝了不少,怕是吃了一位武將敬的一杯酒,后面就有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甚至更多!思緒輾轉,周真一手已然舉起酒杯,唇畔笑意淡淡:“黃將軍,明日我們就要回京都了,因此周真不敢貪杯喝多。但既然黃將軍敬酒,周某豈能拂了將軍的面子?但周某酒量不佳,這酒太淳,今晚就喝這一杯就好。”周真說完,就一下仰頭干滿了一杯佳釀。這話事先說在前頭,后面要是有人再給他敬酒,他也好說回絕的話了。否則,喝了一個人的,卻不喝另外一人敬的酒,這可是硬生生的得罪人。這些個大老粗,可不知道什么叫做體諒。“好!周錄事好酒量!”另一名將軍拍掌喝道“哎呀,要說我這個田總啊,最討厭的就是文人,你當初來的時候,老田我還在磨嘰說派一個文文弱弱的書生來當錄事,恐怕又是個吃咸飯的……”田總說著,打了一個酒嗝,一旁酒量尚好的副將已經(jīng)在揪他讓他不要亂說。哪里知道那田總居然一下打開他身旁伙伴的手硬是繼續(xù)說著:“哎呀,老徐你干嘛攔著我?周錄事,你聽我說,可我沒成想,你居然能為殿下?lián)趿艘坏?。而且今晚,你還能來赴宴!若是你不來,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你!但是,你來了!所以,我敬重你,不單單因此,還因為你前面的那些話,我敬重你!”說著,田總又舉起酒杯,敬了周真一杯。邊敬還邊喊:“來!周錄事,我老田敬你!你,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周真笑的頗顯為難,他知道,此刻眾人都看著自己。只得硬著頭皮向田總說道:“田將軍此語周真不敢承,田將軍戰(zhàn)功赫赫,周真不過是個青衣書生,怎敢擔得將軍敬重二字。該說敬酒,原本該是周真敬您才是,雖然周真為小人,卻還知曉君子一諾千金的道理。周真方才已經(jīng)說過,今晚只飲最后一杯,既然將軍想和周某人飲酒那邊等到明早罷。明早要走時,周真再敬您一杯!”那田總喝得有些醉熏熏的,撐著手,吃力地說“什么破規(guī)矩,婆婆mama的。果然還是個酸文人!酸文人!”那田總說著這話時,神情憨態(tài)可倨,尤其是最后酸文人三字,更是引人哈哈大笑。連著周真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田總他又咕噥了幾句,最終似是不甘地說道:“也罷,明日就明日!不跟你計較!”周真頗為無奈應了句:“田將軍寬宏?!?/br>而后,虞阡一拍掌,數(shù)個容貌美麗的舞姬由著一道十二扇屏風后面走出,隨著笙歌一起,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