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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家的舉動,其實就是在逼他們!所有人都會注意到的,虞家就算不想答應,也必須答應了。若是他們識相……那便是皆大歡喜。”“因為他們要是拒絕了本王,那么朝中只剩下一個梁王白肅敦可以選擇??伤麄兡苤幸馑矗看覀兌瞬珰⒌闹皇O乱粋€,不論是誰,本王這次的舉動都會讓新皇登基后的虞家遭受滅頂之災!所以,不論如何,這次,本王就是在逼著他們在做出一個選擇。而最后要說服的就是虞阡。虞阡此生最講忠孝,若是虞家同意了,那么對于虞阡也就更好辦。”“要是虞阡不答應,或者是虞家也不答應。那也好辦,對策本王早已想好。到時候只需要順勢順時稍微改動一下即刻。”周真沉默,他覺得,時至如今,他唯有沉默。白肅疆思慮周詳縝密,處事狠辣老練,每一步都是要力求著萬無一失,但他卻對自己說出這些,不可謂不是推心置腹。白肅疆見周真無言,不禁有些奇怪“怎么?難道有什么紕漏?”“不,微臣,實在無言面對王爺對微臣的信任。”“嗤,你我如今何必說如此虛偽客套的話?走吧,待會讓人帶你去看看你在王府里住的院子?!卑酌C疆說著,提步先行。周真忙跟在他身后。“王爺,微臣一定趕著時間在京城里找個地方改日搬出去?!?/br>“喲呵?當了正五品的官還真是不一樣了,買還是租?”“……租吧?!?/br>……夕陽下,二人影子被拉長,隨著夕陽夕斜,漸漸交錯。***白肅敦看著堂下跪的眾人,狠狠地握了太師椅的手柄,眉宇之間戾氣驟起。“一群廢物!”隨著聲落,桌上的一盞熱茶也重重地拋砸出去。一名官吏見著熱茶潑來連忙俯首,一道身影卻更快地攔了過來。慳喨一聲清脆,那細瓷燒藍茶盞已落地成花。“凜嘯!”白肅敦雙眼驀地睜大,一下起身上前,用手替他撣去水漬“有沒有燙傷?要不要緊?你為何要為那個狗奴才擋了?”白肅敦說著,眼刀又狠狠地剜向地上跪著的那人,一時心里又氣又心疼,心里發(fā)狠地朝他踹一腳。“混賬,還不快向?qū)④娭x恩?”白肅敦眸冷如刀,心里已將此人記下,往后此人定要死。“謝……謝將軍,奴……奴才,多謝赫將軍。”那人磕磕絆絆的說著,心中恐懼萬分。“滾?!?/br>“是?!边@回那人說得利索了,從地上爬起來就向門口沖去。赫楚煬眸底閃過一絲情緒,微微退后一步。陡然空掉的手讓白肅敦的目光看向赫楚煬,壓下心底的失落還有那一點難受,唇角勾起“凜嘯今日怎么會有空過來?”“公事都忙完了就順帶過來給梁王請安?!边@話頓時哄得白肅敦眉開眼笑,雖然心底明知他過來必定不會只是如此,但方才心底的陰霾已一掃而光。“王爺方才為何如此生氣?因為虞家的事?”“凜嘯,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我二人不分君臣,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熳??!卑酌C敦說完喚了奴才進來將地板收拾了,看著赫楚煬坐下這才落座。“王爺,君臣有別。”赫楚煬說教起來。“得得!”一聽這句話,白肅敦連忙打斷,面色一肅,就說起了正事來“凜嘯,想必你應該也有聽說何因和邱家的邱方元二人頻頻去虞家的事情吧?兩天之內(nèi)就去了三次,哼,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br>“末將微有耳聞?!焙粘f話一貫簡練。“這虞家,你瞧可能留得?”白肅敦說著,眼眸微瞇,話語之間帶著幾分殺氣。他心中早已有了決斷,此問只不過是為了向赫楚煬示好而已。赫楚煬又豈會這樣不識相?他來的路上早就想好了白肅敦可能會說的話和他自己應該如何應對。“若不是在走投無路之下,可留。否則,殺!”“依我看,不論是否能來,時候已完,怎樣都留不得!”如此狠歷無情的話殺氣溢滿,讓人不由得心中一寒。赫楚煬垂眸,主子已經(jīng)有了主意,那他又何必cao心?只道:“但憑王爺做主?!?/br>第三十四章拉攏(3)熙琰二十五年七月初十,公主府建成,玄國皇三女白琬卿封一品長平公主擇吉日入住公主府。七月十七,諸事皆宜。白肅疆和其余皇子、公主以及已出嫁的公主和皇親國戚紛紛前來道賀。奇樂坊前一時車水馬龍達官貴人擁堵了半條街,那些公主府對面的商鋪和尋常百姓看著那街上排的的長長車隊就已經(jīng)看傻了眼,他們何曾見識過如此多的貴人?一些家有未曾出閣的女子們此日也都精心打扮,木窗半開,希望以女子的矜持和那少女特有的美貌氣質(zhì)以博得一些貴人的青睞。心中也有著像戲本里頭的那樣相遇相愛的期待,都希望自己嫁的會是一個英俊多金的少年公子。而那些少年公子則是好笑地看著她們的這些舉動,或是花場留情或是予以一眼的錯覺,然后好笑地看著那些女子暗自懷羞的神態(tài)。他們的妻子早已定好,必是那與他們身份一般的女子。他們世家所講究的,就是門當戶對!甚至連側(cè)室偏房都得要是良妾。何為良妾?普通人講的是個家世清白為人溫婉則是良妾,而他們的良妾,娘家得是書香流傳,家世清白,為人須知三從四德背得會和,樣貌還得好。而有些人是玩慣了喜愛那些青樓女子,甚至有得還會為她們贖身。但贖身歸贖身,這樣的身份要是帶回府里去,連個最下作的通房丫頭都不配!要是放在外頭養(yǎng)著,她生的兒女也是決計不準入族譜家譜的,因為,見不得光??梢部傆行┤藭谋忍旄呦胍w上枝頭,下場多是被家奴們用棍棒打出府的,甚至是直接打殺。依著他們的權(quán)勢,隨意打殺一個卑微如塵的青樓妓子實在算不得什么,翻一番就掩過去了。可在那些滿穿上好絹紗綾羅的人群中,唯有一個顯得是比較寒酸的。周真看著手中的禮物,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過面上還是十分鎮(zhèn)靜。白肅疆慢悠悠地搖著扇子走在他的前方,今日要慶喬遷之喜,故而眾人也都穿著些喜慶的顏色。周真平日的那幾件衣服被何因嫌棄說太寒酸了,周真想了想也是。喬遷之日本就該穿一些喜慶點的顏色方好,這便就去再找了一家布店再做了一套。周真思襯了一下,畢竟是公主府的喬遷宴,所以棉麻的就不予以考慮,目光也都要看向那些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