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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遠戰(zhàn)栗著從容皓天的身后走出來,他的眼神堅定,沒有半分畏縮。他咬著牙齒,含糊的說出了一句話。“和你無關,離我遠點?!?/br>這句話似乎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他脫力一般攬上容皓天的肩膀。“皓天,我們,回去?!?/br>“他這樣的狀態(tài)多久了?!?/br>舒享對著兩個人的背影喊了一句,容皓天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陰冷,然后說了一句將他打進地獄的話。“很可能一輩子都這樣了,你滿意了么?”容皓遠的狀態(tài)在一天天的好起來,甚至有的時候還會踹容皓天幾腳,即使他的聽力還是沒有恢復,說話也不是很順暢,但容皓天能看到希望。他們住在D城的療養(yǎng)區(qū),容皓天買下了那里的一棟現(xiàn)房,陪著容皓遠在那療養(yǎng)。別墅帶著一個漂亮的小花園,他把容皓遠的那只金絲雀也從連老爺子家接了出來,還養(yǎng)了那只叫小天的貓。容皓遠每天澆花逗鳥,過的像個普通人,他沒有太多的表情,所以容皓天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爸今天想來看看你?!?/br>容皓天用殘缺了兩根手指的右手幫人修剪花枝,容皓遠皺起眉頭,放下手里的剪子抓住了他的手,把那兩根殘指含在嘴里,啞著聲音問他。“還疼么?”“早不疼了,傻不傻,這都多久了?!?/br>十指連心,當初是鉆心的疼,但是現(xiàn)在早就成了廢骨,還哪里有什么感覺。“讓他來吧,我下廚?!?/br>容皓遠應了腔,接著修剪他的紙條。他的耳朵大概不會好了,即便精神狀態(tài)在一點點的恢復,甚至有的時候,眼底清晰可見原本的乖戾樣子。那天容皓天親眼看到他拿著拖鞋追趕著隨地大小便的小天,看起來很有精神。即使他每晚還是會夢魘,渾身冷汗的在容皓天的懷里醒來,然后容皓天就會輕輕安撫他,睜著眼睛盯到天亮。容格是自己來的,拿了一束他自己種的玫瑰花,容皓遠皺著眉嫌棄,臉上卻是帶著點笑意的。這應該是三口人第一次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而且還是平靜的吃飯,沒有雞飛狗跳。“你接下來怎么打算的?就打算一直帶著皓遠在這養(yǎng)著?”“沒有,我想帶他出去玩玩。他以前就喜歡到處跑,現(xiàn)在我領著他跑。”容格嚼著嘴里的菜看向容皓遠,像是詢問他的意見。“你們吃飯的時候,別說話?!?/br>容皓遠慪氣一樣看著兩個人,他要分辨他們說什么,就必須要盯著他們的嘴看,到現(xiàn)在他也只吃了兩口菜,非常不高興。“你看看,原來那副做派又拿出來了,我看啊,他馬上就會恢復了?!?/br>容格一邊說著笑話一邊往嘴里夾菜,容皓天看得出,這半輩子沒什么笑模樣的容總現(xiàn)在非常愉悅。容格晚上沒有留宿,他說還要回去關照他的那些花,順便替他們帶來了顧明遠的問候。“那小子現(xiàn)在成了半個花奴了,總去我那取經(jīng)。好好照顧你哥,我回去了?!?/br>“路上小心?!?/br>容皓天禮貌的送走了容格,這對名義上的父子從來疏遠,如今也沒有好到哪去,還是和容皓遠這懟天懟地的相處模式更像父子。容格走后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又到了慣例的時段。容皓遠平常非常配合,今天卻格外扭手扭腳。容皓天雖然現(xiàn)在變得溫柔可人,但在情事上的惡劣卻沒有變過。容皓遠聽不見,所以也就省了他的那些高頻率sao話,但變本加厲,他開始變換一些亂七八糟的體位來提升zuoai的幸福度。比如現(xiàn)在,他抱著容皓遠的屁股,容皓遠的兩條長腿圈著他的腰,甚至挪到了落地窗前。他每一下都干到最深,直至xue口都被撐開,像是吞不進去一樣。“唔……放,放開?!?/br>容皓遠被他干的向后仰去,伸手下意識拽上窗簾,結果把整個窗簾都扯了下來。兩人就這么赤裸裸的暴露著,容皓遠狠狠地推著容皓天的胸口,不住的搖著頭示意他不想在這。容皓天卻像根本看不懂一樣,把人按在玻璃窗上猛干,西洋人胯下本就不止二兩rou,容皓遠只覺得自己要被插壞了,已經(jīng)流了眼淚,他抓著容皓天的肩膀發(fā)出甜膩的呻吟,早就適應了性事的身體下意識的吸著容皓天的性器。即便已經(jīng)閱吊無數(shù),但容皓遠的后xue依舊緊致如處子,他被容皓天插的扭著腰發(fā)抖,紅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容皓天知道他聽不見,卻還下意識的在他耳邊說著情話。“Andrew,我愛你,我愛你?!?/br>容皓遠能感覺到耳朵處有熱氣,他想到以前容皓天這個時候在他耳邊說的臟話,更是起了反應,前端硬生生的立著,后面更是覺得空虛,想要容皓天更深的cao進來。他現(xiàn)在說話不流利,含含糊糊,多了點想讓人凌虐的意思。容皓天每一下都cao的厲害,容皓遠只覺得要被人劈成兩半,不停地泄出求饒來。“慢點,受不了,要被你干壞了。”容皓天硬是壓著他從窗邊滾到床上,又滾到地板,甚至廚房也沒放過,直到兩個人都疲憊不堪,渾身射遍了不知道是誰的體液,這才算是完事。容皓遠早就沒了教訓人的力氣,他像個被抽干了氣的氣球,只能軟趴趴的躺在容皓天的懷里,容皓天低頭吻上他的眼睛,然后抱著他去洗澡。斷掉的手指陰天下雨還會鉆心的疼,他很清楚容皓遠那一身的傷會有多難熬。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舒享和施嶺死,但他已經(jīng)不再是某組織的boss,他只是個斷了兩根手指的外國人,他還要留著命陪愛人長長久久。他變了,容皓遠也變了,不能說好壞,只能是說,他們都開始向生活妥協(xié),但這樣也不錯,至少他們都懂得了如何去珍惜對方。這樣就足夠了。第39章舒享的死訊是三日后傳來的,他提前服了毒,在演唱會上毒發(fā),當場斃命,甚至沒用拉去搶救。他的粉絲們好似世界末日一般,活生生把那場未完成的演唱會變成了追悼會。舒享的專輯銷量直線上升,甚至參加節(jié)目已經(jīng)有人尊稱他一句舒享老師,他星途正順,前景光明,沒有人能想到他自殺的原因。演唱會當晚他化著濃妝,穿著一身喪服一樣的黑衣,之前造型師就問他為什么要選這么件演出服,他只是笑笑,說了一句。“送葬。”舒享一直是個很詭異的人,他的歌詞顛三倒四,人也格格不入,造型師和其他工作人員只當他又在胡說八道,完全沒有在意。舒享撒旦一樣出現(xiàn)在臺上的時候,下面的粉絲幾乎是窒息一般的瘋狂,在他們眼里,這就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