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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絕不是一個(gè)正常人,而是一頭嗜血,冰冷變態(tài)的怪物……云傲然倒是不在意脖子上的小小傷痕,他在意的是,整個(gè)人俯趴在他身上用舌頭舔著自已鮮血的冷璀,他火熱的舌頭在碰觸到自已脖子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栗,從尾朧骨傳來的顫栗感,幾乎讓他破口大罵。但,這麼一來,自已就真的上他的當(dāng)了!還是不行?這家夥還真是嘴硬呢!那要是改用這種方法,就看你還忍不忍得住。冷璀冰眸閃過渴望暴虐的光芒。身為法醫(yī)的他非常清楚人體的構(gòu)造,而同樣身為男人的他更是比一般人還要了解男人某些特別容易興奮的地方,於是,他用手抓住了云傲然已勃起的分身輕輕地揉搓起來,另一只手更是惡劣地?fù)嵘显瓢寥恍厍暗男×S昧Φ厝嗄笃饋恚涞谋〈礁┥显瓢寥坏臎]血色的嘴唇,又是一陣啃咬……噢!!!云傲然不禁在心底呻吟,拼命轉(zhuǎn)動(dòng)頭顱來避開幾欲讓他窒息的狼吻,無奈對方跟隨著他的頭顱轉(zhuǎn)到左邊就跟到在左邊,轉(zhuǎn)到右邊就跟到右邊。雙方的唇舌在彼此的嘴巴里不斷追逐、糾纏、對抗;直到某人被咬破了嘴唇,兩人嘴里都嘗到腥甜的血腥味,這個(gè)充滿征服意味的熱吻才暫告一段落。差點(diǎn)缺氧的云傲然用想啃他骨頭的陰冷眼神,緊緊地盯著和他額頭相抵的冷璀,嘴角沾有絲絲血跡的他此刻看起來,可謂是狼狽至極。不過最慘的還要算在冷璀手里的分身了,因?yàn)槔滂頌橐粋€(gè)秘醫(yī),又是一位‘專摸死人‘的法醫(yī),對人體構(gòu)造的了解可謂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對於能讓男人yuhuo賁張的敏感帶,更是非常地了如指掌,微冰的手指一動(dòng),緊緊地捏住云傲然泛著青筋的火熱分身的頂端,并用手指頭有時(shí)輕慢重時(shí)慢時(shí)快地揉搓起來。很快地,云傲然早已脹大到疼痛的分身不斷地泌出半透明黏膩的液體,濕了冷璀的手指……一種似痛苦似快樂的感覺竄入云傲然的腦海中,云傲然情不自禁地扭動(dòng)自已的身體,汗?jié)竦?/br>雙手緊緊地握住自已的拳頭,尖銳的指甲陷入自已的rou中也無所覺。微微顫抖的下半身隨著冷璀的動(dòng)作而半弓起,原本慘白的臉色此刻卻脹紅得仿要滴出血來,臉上的表情似在忍耐又似在享受,為防口中泄出呻吟聲,他緊緊地咬住下唇,噙著千萬怒氣的眼神死死得瞪著不斷在自已身上肆虐的冷血男人。天!身上傷口的疼痛加上分身想解放的疼痛幾乎快要迫瘋云傲然,但身為一幫之主的自尊,絕不允許他在一個(gè)同樣是男人的變態(tài)面前發(fā)點(diǎn)丁點(diǎn)兒的呻吟聲,即使—他的全部細(xì)胞都此刻在吶喊著要解放、解放……但他—硬是借由嘴唇傳來的疼痛來抑制幾要沈淪在欲海的理智。不過無可否認(rèn),這變態(tài)手指的技巧真的讓自已很舒服,簡直比起他眾多情婦中最棒最有經(jīng)驗(yàn)的星兒的技巧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他只是用手指就能讓自已的分身如此有感覺,簡直快要登上天堂般的快樂……噢!!!好舒服……云傲然唯一的理智漸漸地離他遠(yuǎn)去,腦海只剩下一種名為欲望的東西,緊緊地,狠狠地侵吃他的全部理智……早已是呼吸不穩(wěn)的嘴巴更是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心跳更是亂成一片……片刻——「咿……啊啊!」終於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云傲然的口中漏出,伴隨著那仿若受傷動(dòng)物般的悲鳴,那根明明不情愿的分身卻禁不住非常有技巧的冷璀惡意的揉搓、taonong—顫動(dòng)了幾下後,終於在那雙仍沾著自已血跡的手中解放——「嗯?終於忍不住叫出來了?很爽對吧?想不到你高潮的聲音還聽起來還真不賴嘛!真想上了你,好聽聽你更加激情的叫床聲!」冷璀終於如愿地迫逼出眼前擁有驚人意志力,和擁有讓人愛不釋手身體的驕傲男人開口吐出呻吟聲,成功地勾起這個(gè)硬漢的情欲,更成功地把他驕傲的自尊全然撕裂……無可否認(rèn),他在這過程中得到莫大的樂趣,——誰說一個(gè)挨了無數(shù)顆子彈,擁有蟑螂般打不死堅(jiān)韌意志力的人不會屈服在最原始的欲望中?再強(qiáng)再傲的人也會有他的弱點(diǎn)。「哼!要上就上!身為男人還會怕你這種死變態(tài)不成?只是,今天—你若是動(dòng)了我,我—一定-殺-了-你!你要有種就報(bào)上名來,日后我定會好好‘答謝你’!」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云傲然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刻意加重後面一句話,宣誓般的口氣,顯示出他無比的決心。仿若負(fù)傷野獸般的噬血眼神冷冷地射冷璀,臉上的表情冷到可媲美北極的寒冰,幾乎要凍僵所有有聽覺的生物。當(dāng)然,這并不包括冷璀,因?yàn)椤樕系谋砬楸绕鸨睒O的寒冰還要冷,饒有興趣聲音戲謔道「哦?那我就真的非上你不可了!畢竟—要是未嘗過你的滋味,就讓你給殺了的話,我豈不是很不值?那—我就不客氣了!」冷璀一說完,突然伸出手鉗住云傲然受傷的左腳腳踝,正想把他拖了從床的另一邊拖過來,卻不料早沒什麼體力的云傲然竟還有力反抗他,而讓他沒有傷的右腳亂踢亂踹的,狠狠踢上他的左臉……兩人都因這突來狀況而呆愣了一下,寒冰似的聲音竄入云傲然的耳朵。「很好,很好,從來都沒有人敢向我動(dòng)手,你—是第一個(gè),聽著,要是,你再敢再踢我的話,我就讓你腿再骨折一次!」冷璀原是毫無波動(dòng)的酷臉此刻仿若覆上一層薄冰,閃著殘暴光芒的冰眸死死的盯著云傲然,原本抓住對方腳踝的手,倏地舉起手刀往他的大腳部份的傷口重重劈下……「嗚——」預(yù)期的低吟聲音,回蕩在房間內(nèi),雖說早有防備的云傲然,也料不到對方竟惡毒地再次挑自已的傷口下手,痛得他禁不住發(fā)出丟臉的低吟聲。「你很脆弱,好像只要用點(diǎn)力就會折斷的樣子.。如何?痛嗎?不叫出聲的話,我會讓你更痛?!估滂呎f邊舔了下自已隱隱含著血腥笑意的嘴唇。「畜生…死變態(tài)……」云傲然拼命扭擺著全身,意圖甩開對方的鉗制。「畜生?這還真是個(gè)雅號呢!若我不好好表現(xiàn)自已的獸性,豈不是有負(fù)你給我的圣名?還有,在此提醒你一句,若你還是第一次的話,那你等一下可要好好深呼吸,畢竟—我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云傲然根本來不及反擊,冷璀接下來的動(dòng)作幾乎讓云傲然想要嚼舌自盡好換得保住自已僅存的一點(diǎn)自尊。「干什麼,你這個(gè)死變態(tài)干什麼?快給我滾開!」云傲然竭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