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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xiàn)在才懂得向人家道歉,唉!嚇人!]恢復(fù)理智的云龍大概是預(yù)想到云傲然醒來時會發(fā)生的一切了,不過要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的。的確,據(jù)自已和云傲然相處了25年以來的了解,在自已對他做出這種事後,他和他之間—根本是無法再回到從前那種兄弟關(guān)糸,更甚者他或許不會再允許自已呆在他身邊了。但,若問他會不會後悔選擇了這條注定會和云傲然反目的路,答案是無疑的。因為愛一個人,會失去理智。光想到云傲然想來後會發(fā)生的種種可能,就讓云龍無由來地一陣煩躁,不禁在心底自問:嘗過然哥身體滋味的自已還能輕易放開他嗎?真的可以嗎?恐怕是件困難的事吧?!但—在然哥沒受傷的時候,自已加上云虎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盡管放不開,他也沒有能力做到在云傲然沒有任何傷勢的情況下把他再次壓倒,他可是非常清楚云傲然本身的能力,這次能夠得到他的身體純屬是一次‘意外’,那麼即是說:他以後再也無法品嘗他那讓人銷魂蝕骨的身體了?如此讓人回味的‘意外’只有一次而已?怎么不可以?真沒有機(jī)會再次品嘗然哥的身體的話,那么他就制造機(jī)會。所以,唯有這樣做才可以把他強(qiáng)留在身邊了。抱著這樣的信念,使云龍原本帶著淡淡憂傷的眼神倏地銳利起來,原本替他清洗著早已遭摧殘到不堪入目的xiaoxue的手指改撫上同樣好不了多少的疲軟分身上,先捏起頂端的那細(xì)嫩的皮,輕輕地拉扯,然後低下頭將云傲然那軟軟地?zé)嵛锛{入自已的嘴巴,極盡挑逗之事地一陣舔舐……慢慢地,那疲軟在熱物在他動作極為嫻熟地吸吮下開始脹大起來。「龍……你……然哥他已暈過去了,你竟還……?」拿著蓮蓬頭的云虎一臉責(zé)備表情地看著云龍,語氣中帶著對云傲然憐愛的心痛。「虎,你去把數(shù)碼相機(jī)給我拿來……」云龍松開云傲然再次挺立的分身,勾出一條魅人的銀線,被情欲占據(jù)的雙眸對上云虎的眼睛。「呃?」對於狀況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的云虎有點驚愕[云虎常常跟不上云龍?zhí)S思維方式]。「笨蛋!你認(rèn)為等然哥醒來之後,你我還有機(jī)會再這樣對待然哥嗎?更甚者,然哥他—還讓我們留在他身邊嗎?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我逐出幫。難道你就不想今后都留在他的身邊嗎?」云龍忽然一聲大吼把云虎震懾了,無言地,他伸手撫上云傲然因身體極度不適而無意識皺起的雙眉,語氣酸澀地問「你的意思是……?」云虎似乎有點了解云龍這樣做的目的了,那帶著猶豫的眼神轉(zhuǎn)向昏睡中的云傲然,含著憂傷的語氣輕輕地自言自語:「然哥……你真的會把我們趕出幫嗎?你會這樣做嗎……你會這樣做吧!你一定不會允許曾經(jīng)對你做出這種事的人留在你身邊吧……」聽得出,云虎那無限凄涼的語氣中,包含著對云傲然的愧疚及對自已行為的羞恥。不過,盡管如此,他仍是站起身照云龍的話去做,因為他真的怕過了今晚之後,他這輩子將會無法再靠近云傲然半步。「嗯……啊…….」強(qiáng)亮地閃光燈伴隨著某把刻意壓抑快感的聲音而快速閃耀著。浴室里,云虎拿著手中的數(shù)碼相機(jī)就著不同的角度拍攝著眼前躺在浴盆里的云傲然及把頭埋在他私密處的云龍兩人,仍在昏迷中的云傲然發(fā)出無意識地低吟聲,盡管此刻的他是體力透支,渾身傷痕,下體爆裂,但仍是逃不過身體本能地回應(yīng)著云龍對他分身的‘膜拜。那麼—幾小時前的‘虐愛’又要開始了嗎?!是的!在小小的浴室內(nèi),兩個絕對執(zhí)著的男人用他們獨特有方式盡情地‘愛著’云傲然……第九章云天盟幫主云傲然遇襲的第五天—充滿刺鼻藥水味的房間內(nèi)——「嗚……….醒來啊………快醒來……然哥……你快醒來啊……不要丟下我……嗚……然哥啊……」非常悲慟的低喚聲充滿整個房間,男人特有的粗啞聲線哭起來讓人聽到有點刺耳。果然,男人的聲音不適合哭—因為哭聲大難聽了。那種感覺就好像聽用尖銳的東西劃過黑板所發(fā)出的聲音一樣,讓人不禁全身毛骨悚然。「……虎,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你他媽的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堂堂七尺男子漢竟然像個娘們地哭哭啼啼?」云龍滿臉不耐地看向正伏在床邊的云虎,他實在受不了,再讓云虎這樣哭下去,躺在床上的云傲然即使是沒事也會讓他活活煩死。因為他恐怖到可以一哭就哭一個小時。「你他媽的才要給我滾出去,要不是你……然哥他才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醒過來……都怪你?!乖苹l(fā)狂地從床邊跳起,動作極快地奔向云龍,一記又狠又快右勾拳直接襲向云龍俊帥的臉頰。一反剛剛像遭人遺棄小貓樣的云虎,下一刻化身為一個渾身是刺的刺猥,張牙舞爪地欲把眼前的敵人刺傷致死。吼著吼著,云虎又鼻子一酸,眼看淚水又再流下,哽咽的聲音再次低喚著:「然哥……對不起,請你快醒來吧,就算你要對我作出什么樣的懲罰,我也愿意,只要你醒來……」讓云虎一拳打得后退一步的云龍,神情哀然地看向云虎,向來平靜無波墨玉般眼眸浮現(xiàn)一絲罕見的后悔神色,緊緊握住的拳頭不由地握緊又放下。該死—他竟然也有種想哭的感覺.在他自小所受的教育里,哭就代表懦弱,哭代表對身體所有一切的敗北。可,整整五天了。自那晚之后,云傲然昏了過去之后就沒有再醒過來。這五天來,他一直在發(fā)高燒、說糊話,全身忽冷忽熱,臉色蒼白的叫人看了心酸到想落淚,。而且在發(fā)燒期間竟還一直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一定……要殺了……你們。」那對英氣的劍眉緊緊地攏在一起,五天來都沒有舒展過,全身布滿青紫的吻痕及傷痕幾乎沒有一處完好;那個曾接納三人的xiaoxue嚴(yán)重裂開,又紅又紫地腫得老高。往日那個雄赳赳的鐵漢子已不復(fù)在,此刻若一塊破布似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被子下的胸膛上還有若有若無的呼吸起伏,肯定會讓以為那只是一個具尸體,而不是身為臺灣最大黑幫云天盟的幫主。其實云龍看到云傲然這個樣子他的自責(zé)不會比云虎的少,但---能怪他嗎?自已愛了二十幾年的人竟然先讓投入別人的懷抱,盡管不是他愿意,但先讓別人上了他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