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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贏?!?/br>“如果他倒下,你們真以為自己還能贏?”阿泰怒目而視:“你以為翔龍組真的會怕你們這幫裝腔作勢的歐洲佬?”“我們本來有機會合作的?!辟M因斯冷冷搭腔,眼睛卻未曾從臺上移開片刻。此時,陳僅的神情更嚴肅了,趁喘息的空檔還不忘還嘴:“你們是不是應該商量好怎么出拳,意見一致后再同我打?最好快點激怒我,否則,我的水平沒法全部發(fā)揮?!?/br>在三面夾攻的情況下,作為打雜家套拳的陳僅來說無疑是不得要領,為躲開敵人那一腳懸空踢,阿祖的重拳已經直逼面門,頷下一陣頓痛,陳僅的眼里擦出火花,自由搏擊、空手道、散打統(tǒng)統(tǒng)用上,也沒有千人砍的本領,但是憑著意志,他從來不會輕易服輸,也從來只進不退。“哇拷,當我superman??!”腹部被重擊之后終于爆發(fā)了,他咬牙切齒地宣布,“恭喜,你們成功激怒我了!”在這場不甚公平的游戲中,陳僅正在經歷有史以來最艱苦卓絕的搏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正當局勢陷入渾沌時,從左側的中門內走出一個外表出眾的年輕男人:“太公平的游戲會失去觀眾,在什么地方就要遵守什么地方的游戲規(guī)則,這才是生存之道?!闭f著,那人已經走到近旁,“久仰大名,費因斯先生。”“翔龍組的歡迎儀式太隆重了,我還真不大習慣?!闭f這話時,費因斯的表情流露的凌厲氣勢,直接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令周圍人不禁心頭一凜,“如果這是談判的開始,那我必定會遺憾地告訴你:你還不夠謹慎,崔銘龍。”阿龍的表情微微一愕,再也無法掩飾心境:“豪門眼線和歐洲富豪的雙重身份真的挺管用呢,你還知道多少?還是說,你以為我們知道多少?這么久沒見,你還是這么主觀。”“無論你在袒護誰或是想替誰隱瞞,都要先想好自己的立場?!辟M因斯仍停留在拳臺上的目光就在一瞬間燃起,陳僅快撐不住了……11“如果不想局勢失控,你就得把自己的人看緊些。”說著,人已經脫了外套上前,跨入拳臺。臺上幾個體力透支的人同時停下看向費因斯,大漢驚疑不定地喝道:“你也想來挨揍?”他面無表情走過去,對任何挑釁視而不見,兩眼只平靜地注視著陳僅:“還支持得住嗎?”陳僅一開始沒反應,這時才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瀟灑一笑:“我沒事,還沒到第八回合呢?!比缓笏α怂︻^示意費因斯離場,“我能應付,你別插手?!蹦阋巧賻赘撩勇愿鹉抢虾傆謺]完沒了地找我麻煩了,與其拉上司墊背還不如戰(zhàn)死沙場。“有種上拳臺,就不要落跑!”阿祖這時面露不屑地盯著費因斯的背影,“你不會只是想上來亮亮相吧?”“喂!”陳僅馬上不爽了,“我的老板心疼我,叫個中場休息不過分吧?你們三打一還好意思充好漢?”“打不過你可以夾著尾巴逃?!卑⒆嬲f著就笑起來。費因斯仍是一副不把閑雜人等放在眼里的架勢,只是對陳僅說了句:“別硬撐,保護好自己。”“我不會輸?shù)?。”有人從來不知認輸為何物,掃視全場,突然又來了勁,“上吧?!?/br>阿祖似乎無心戀戰(zhàn),將矛頭直接指向這個他一直看不順眼、現(xiàn)在還忽視他的英俊男人:“你,站住。”費因斯已經轉身準備退場,豈料阿祖三兩步上去使出手勁搭住他的右肩:“兄弟,有本事上來就別走。”陳僅一看這情形,暗叫不妙,正要沖上去分散阿祖注意力,這邊已經被其它兩人再次纏住,這次休戰(zhàn)恢復了些體力,但仍有些應接不暇,不禁有些惱怒了。這時,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xiàn)──只見費因斯一個側身,硬生生擋掉了阿祖的鐵爪,一瞬間手肘已經出擊重創(chuàng)對手腹部,阿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驚愕,待憤懣回神時又遭一個重量級的側踢撲倒在地,整個套路干凈利落,攻守于無形。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停止了動作,愣愣看著這個翔龍會館的首席教練被人這樣三兩下擺平,全都滿臉不置信地瞪著費因斯,好像見了怪物一樣。本來面對這個場景,最震驚的應該要數(shù)陳僅老兄了,他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看著自家老大,幸虧心理素質夠好,沒有當場呆住影響形象。阿祖只覺顏面盡失,一個挺身爬起來,怒吼一聲拼了命沖上來要再戰(zhàn)。“住手!”崔銘龍這時猛地沖著臺上響亮地喊了一聲,及時遏制住惡戰(zhàn),其余眾人心理上已搖搖欲墜,有小弟趁機上臺去七手八腳服侍武師下場,也算挽回些面子。陳僅精神稍一松懈,體內的力氣剎時像被抽空一般。他慢慢滑倒在地,背靠在拳臺護欄上,仰起頭微微地喘著氣,嘴角、額頭、指關節(jié)都沾著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血,赤裸精壯完美的上半身,汗?jié)竦目∧槳q如浴血奮戰(zhàn)過后的頑獸,散發(fā)著野性生猛的光輝,生動異常,在這場力量和斗志的較量中,他只是單純不想輸而已,職責所在。“豪門中人果然是富有戰(zhàn)斗力啊。”“阿龍,你的手下可真不懂規(guī)矩。”費因斯口氣變得森冷。“我抱歉,是他們太造次?!卑埳袂猷嵵氐牡狼噶钤趫鋈硕俭@詫莫名,“我想我們是需要好好談談了?!?/br>費因斯回頭看了一眼陳僅,對方也正看著他:“今天就不必了,我現(xiàn)在要帶我的人回去?!?/br>“你的品味還是那么奇怪?!卑堦幱舻匦α诵?,嘴邊有抹殘酷的殺戮,“你不是一直不喜歡身邊有累贅嗎?你帶著這個男人,因為他是一名出色的手下,還是因為他出色的樣貌和絕對的忠心?還是說──都不是?”他們在說什么東西???好像在說我……原來費因斯跟這個翔龍組的頭頭是舊識啊。陳僅只覺臉上有些疼,沒工夫再研究別的。費因斯的眼睛已經沒有溫度:“這不關你的事?,F(xiàn)在,我給你時間考慮清楚,不要再同我作對?!闭f著便走上前,架起脫力的陳僅,用手指粗略地撫過他的額角,審視他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