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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傳來,嘴里呻吟不絕,連譽在耳邊低說:“乖,親親?!蹦吕晒怨缘膫?cè)頭過來,輕輕的將小舌吐給連譽,讓他吮吸。連譽手下加快,終于穆郎一陣顫抖,身子弓起來,瀉在連譽手里。連譽替他擦了,湊過來嬉笑:“這么多啊,你也很想了吧?!蹦吕纱鴮㈩^埋在連譽胸前,只看到緋紅的耳朵和瘦削的肩膀。連譽不敢將他壓在身下,轉(zhuǎn)身抱在懷里,將兩腿環(huán)住腰間,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漲大的分身上,輕吻著穆郎的唇說:“你看,好長時間他都沒痛快過了,今天就讓他舒服一次哈?!?/br>穆郎羞澀的點點頭,主動扶住連譽的分身,輕輕起身用那里慢慢的含住坐下,連譽低吼一聲,輕輕的挺動,穆郎看他忍的辛苦,知道他怕自己受傷,心里甜甜的,主動的挺身迎合他,大大地刺激了連譽,大手扶住穆郎的腰,沖送起來,強烈刺激下,穆郎瀉過的分身抵在連譽小腹也硬了起來,連譽魅惑的笑說:“小東西,要想再快點兒就告訴我!”穆郎被連譽弄得意亂情迷,呻吟著說:“嗯啊,快,再快點兒”?!笆娣??”“嗯,舒,舒服?!?/br>良久,連譽低吼一聲,在穆郎的呻吟聲中瀉了??粗€是硬著的分身,連譽怕穆郎身子受不住,不敢再做了,只抱他洗干凈了,摟在懷里,自己強忍著。(二十一、)穆郎看著連譽送的腕表,沒注意,今天才發(fā)現(xiàn)每塊表的背面都刻著兩排字母“ML”,問連譽:“這個字母什么意思?”連譽正在給他的小腿換藥,擦上藥輕輕的用嘴吹著,一聽,說:“是穆郎連譽的第一個字母。”穆郎奇怪說:“我也覺得是,那干嘛刻兩組?”連譽并沒抬頭,自己臉上微微的有些燒,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說,死小孩,是MYLOVER我的愛。他不好意思直接告訴穆郎,想在穆郎的表上刻上自己的心意,又怕他追問,就連自己的那塊也刻上了。這會兒,穆郎問起來,就含含糊糊的說:“第二組是穆郎的字母縮寫,真羅嗦,不就幾個字母么?!?/br>穆郎見他不說,感覺他有些心意在,就沒再追問。上好了藥,連譽扶他在屋里走了走,穆郎說:“咱們下樓坐坐吧?!边B譽忙拿過件外套給他披上,攬著他往外走。走廊上,“小饅頭”正追逐著自己最喜歡的塑膠小鴨子,追上了,按兩下,讓它發(fā)出“吱吱”的叫聲,再把它推開,再追??蓱z的“小饅頭”,連譽以穆郎身上有傷為借口,禁止它纏在穆郎身邊,它只好自己找好玩兒的事情了。連譽攬著穆郎一出房間,就看到“小饅頭”追著小鴨子進了書房,沒走兩步,就聽到里面“咣當”“咔嗒”一連串響聲。穆郎說:“呀,它是撞翻什么了,快看看?!弊约嚎熳邘撞?,歡姐也在樓下問怎么了,連譽對她說沒事,扶著穆郎進了書房。一看,“小饅頭”低頭知道錯了,趴在那兒。角落里幾幅畫撞倒了,近窗的那個畫架翻在地上,搭在上面的布散在一邊,露著那幅人物油畫,穆郎偷看的沒有畫面孔的那幅。連譽輕輕的將其他的畫立起,把這幅畫擺放回畫架上,手里拿著那塊布卻沒有搭上,就這么看著那幅畫。良久,就這么背對這穆郎說:“你說,這幅畫畫的怎么樣?”穆郎覺得他語氣低沉,自己心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說:“畫得很好啊,我雖然不懂,也覺得畫的很逼真,可惜沒有畫完?!?/br>連譽就這么退回來,抱著穆郎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那幅畫對穆郎說:“這畫是我母親畫的,畫里的人是她這一輩子最愛的人,他來的次數(shù)少得可憐,哪怕是我母親去世前他都沒有出現(xiàn)過。顧漢生,我的父親,哈哈,真可笑,母親連他的臉都不敢畫出來?!?/br>連譽和顧漢生的關(guān)系是穆郎在對連譽幾次催眠后,他才吐露的,他心里對他非常抵觸,穆郎經(jīng)過一段時間“真心話”的詢問,已經(jīng)非常清楚他們的恩怨。可是現(xiàn)在看連譽明明心底怨恨凄苦,卻裝作輕松的這么說出來,心里也替他難過。連譽說:“告訴你,心里舒服多了,本來一直想找機會告訴你,可是不知怎么開口,這個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承認他是我父親,所以,算了一時說不清楚,”連譽親親他的臉說:“以后你見到他也不用給他好臉色看,聽到?jīng)]?上次他瞪你兩眼,你就不敢說話,哼。”穆langxin里好笑,連譽這樣子分明在撒嬌,他心里要是對顧漢生沒有感情,這么多年怎么會盡心盡力幫他辦事,嘴硬。連譽就這么抱著穆郎下了樓,樓下的歡姐見怪不怪的笑,準備好燉品就退下了。連譽拿著勺子喂穆郎,穆郎躲著說:“我的腿受傷,不是手受傷,我自己會吃?!边B譽嘻嘻笑說:“你要不吃,我可都給‘小饅頭’嘍?!蹦吕善财沧煺f:“歡姐費心做的,你不要就這么浪費了。”連譽直說他現(xiàn)在瘦的厲害,抱在懷里都硌手,到底是看著穆郎吃的肚飽才滿意。又過了好些日子,連譽還是在附近找了棟別墅,布置好保安措施,帶穆郎和一干人住過去,因為穆郎愛吃歡姐做的東西,就帶上幾個她們幾個老仆人幫忙。這期間,除了公事,有人約連譽打獵、出海、騎馬……連譽都推了,沒事就在家里陪著穆郎,陪的小唐幾個人身上都結(jié)了蜘蛛網(wǎng)。這天,小唐跑進來,連譽和穆郎正蹲在那里修剪花草。“老大,蝦九叔又打電話來了,說他五十五歲大壽你一定得到,說,別說你在這里,就是不在馬來,他統(tǒng)共也就這么一個五十五歲大壽,讓你一定得去?!毙√埔贿呎f,一邊擦汗。連譽看看他:“干什么怎么一身汗味?禮物你送去了嗎?”小唐忙點頭說:“送了,我和曉風一起送的。嘿嘿,剛才和曉風練功來著?!?/br>連譽點點頭:“你沒跟他說,我沒空嗎?”小唐笑說:“說了,不過,”他看看連譽說,“蝦九叔說,讓你多帶幾個人去,都不是外人,熱鬧?!比缓笳f完看看穆郎。連譽心想,到不好太推辭,自己最近一直在這里,他又請了好多次,而且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再推辭反而不好。對穆郎說:“蝦叔你也見過,最近在這里你也沒出門,我?guī)阋黄鹑ズ貌缓??!?/br>穆郎也不想他為難,見小唐在旁邊雀躍,知道他們最近被連譽禁令哪兒也不準去,憋壞了,于是,對連譽笑笑說:“好是好,不過,人家過大壽,我跟著你去……”連譽笑笑說:“你帶著我,就是最大的禮了。逗你的,我替你準備一份,到時候你送過去?!?/br>連譽穿了身深灰色西裝,里面絲制白襯衣,西裝很合體,寬肩窄臀,修長的雙腿,隱隱能感覺到結(jié)實的肌rou。頭發(fā)留長了些,帶著那副假裝斯文的金絲邊眼鏡,氣宇軒昂,英俊不凡。穆郎剛換上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