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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嗎?”對上莫然溫柔的目光,我問。他點了點頭,走到我面前作勢要抱我起來。臉瞬間漲的通紅,我急忙說不用,他卻笑著搖了搖頭,一下子打橫將我抱起。“不用。。。太難看了。。。。我沒有傷到腿啊。。?!睊暝胪崎_他,卻被他抱的更緊。“我。。。。清。。別再讓我擔心了。。。”他埋頭在我頸部,聲音聽來竟然有些哽咽。我慌了不再掙扎任由他抱著,連忙說了聲對不起。“傻瓜。。?!彼痤^,朝我淡淡一笑,抱著我走了出去。從剛才起一直到停車的地方,齊嘯都一言不發(fā)的走在后面,神情黯然的看著我,偶爾與他目光相對,明明看他張口想講些什么他卻最終將話咽了回去。如此反復幾次,實在令我有些心痛。并非故意忽略他,是真的不知該和他說些什么,我知道他的擔心他的不安,也知道他的期待,可是我能響應嗎?“這兩天謝謝你了?!?/br>坐在副駕駛座聽到莫然在車外對他說道。“不用。。。?!彼恍ΓΦ膮s有些凄涼。鼻子有些酸酸的,看見這樣的他,真的好想掉眼淚。我不討厭他,真的,即使他對我做過那些過分的事,我卻始終無法恨他,心里也只記得他的好。我這幾年,從父親、祖母相繼離我而去以后就沒交過什么朋友,他,是第一個我真正想珍惜的人。可是為什么要愛上我?我是喜歡他的,也不想讓他傷心,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響應他的愛。“清。。。以后別再做這種傻事了。”他走近對著我微微一笑,雙眸中閃過一絲痛楚。“如果。。。你真的很喜歡吃我燒的菜。。??梢赃^來的。。我。?!苯K是不忍,我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只要。。。?!敝雷约哼^于草率,也很任性,畢竟不是我的房子,可是仍然期待的看著莫然,希望他同意。“倒垃圾的活就教給你了,省得某個人明知是輸還非得每次和我猜拳決出人選?!蹦慌呐凝R嘯的肩膀講出了我的糗事。說沒有看見齊嘯一瞬間狂喜的神情是假的,對上他不再黯然的目光,我笑了笑,還可以做朋友的。“走吧。”莫然打開車門說道。“恩?!?/br>(53)那晚回到家后,莫然什么也沒有說,我也沒有問他是怎么找到韓風家又怎么進來的,總覺得問出來會有些尷尬。在家休息了幾天直到手腕上的傷口痊愈后我重新回到了學校,本來莫然是想讓我再多休息些時間的,但是我告訴他快考試了不想缺太多的課,他也就同意了。這段時間我過的很平靜也很舒心,每天除了上課、去圖書館外,就是到竹園去坐坐,雖然那天韓風派人拔光了所有的竹子,可是我依然非常喜歡那里淡然的氛圍。本來以為沒有了韓風的糾纏,我會過的比較開心??墒呛竺姘l(fā)生的一系列怪事、麻煩事實在證明了我的天真。先是那個日本人,名叫伊集院悟的家伙告訴我他將會在A大學習中文,希望我能多多幫助他??粗荒樀呐d奮,我真的感到渾身無力。你說他在哪里學習又和我有什么關系?真是莫名其妙。不過看在他曾經(jīng)在宴會上幫我解過圍,我倒也沒有擺出不悅,只是在心理難免有些腹誹。這個人姑且不提了,反正他們這種留學生上課的教室離我們的有一定的距離,而且。。。他。。。應該。。不會找我什么麻煩吧。可是,我真的不知是不是該我倒霉。。。。那個女人,我曾經(jīng)的母親,每天堅持來學校找我,出現(xiàn)在我可能出現(xiàn)的任何地方,上課的教室、竹園、圖書館等等。。。。總之有我的地方基本上就有她。每每看到因為我冷笑不語她泫然若泣的樣子,心理總會涌起一種報復后的快感。聽到她說我小時侯是如何如何的可愛,她是如何如何的對不起我時,我總是厭惡的在心里冷笑,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被她糾纏的十幾天里,我一直在忍耐著,但是轉(zhuǎn)眼馬上快要考試了,終于有一天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在竹園里我大叫著讓她滾,說我討厭她,恨不得她立即消失。然后,就看到她滿臉淚水的叫了聲揚兒慢慢轉(zhuǎn)身離開。從那天起,我沒有再看到她。時間過的很快,考試很快結(jié)束了,意料之中,我拿到了一筆獎學金,兩萬元,雖然在他們這些有錢人眼里似乎不值一提,可是對于我來說這些錢真的已經(jīng)很多了。當初選擇這所學校的目的之一就是看在它每個學期都可以發(fā)些獎學金,而不是像別的學校一樣一個學年后才能拿到錢,而且,A大給的數(shù)量真的不算太少。有了錢,就可以拿出一部分出去游玩了,當我告訴莫然我想去旅游時,他笑笑點了點頭,說想帶我去新加坡過春節(jié)。我奇怪了,問他為什么要去新加坡?他說他父母在那。噢,我說好啊,去就去,可是想到護照問題。。。我還沒問出口,他就笑著告訴我他已經(jīng)將一切手續(xù)辦好了,只要我人去就可以了。本來以為可以順順利利的就這樣去那里旅行的,可是厄運卻總是在人最猝不及防的時候到來。以后偶爾想起那天被打的經(jīng)歷,總是會有些后悔為什么當時沒有讓莫然一起陪著去超市買東西,可是一想到要來得總歸躲不過,倒也不覺的有什么了。那晚,我和莫然在整理行李時發(fā)現(xiàn)有些物品沒有準備,我告訴他我去附近的超市買,因為很近,就沒有讓他一起去。可是沒想到一出來就被四五個黑衣人堵住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什么也沒有說,拳打腳踢就上來了。全身疼的厲害,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來了,直到昏迷前,他們才住手警告我說不要再纏著齊嘯。要不是當時痛的要命,我簡直快要大笑出來,我纏著他?!等他們離開后,強忍著一口氣,我摸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機,心理祈禱但愿還沒有壞。還好,看到屏保的小豬在走路,我暗自慶幸。很快接通了莫然的電話,不想他擔心,我喘了口氣慢慢平穩(wěn)呼吸后才告訴他我在XX路讓他來接我。。。。“清揚。。我馬上就來。。。你怎么會在那里?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