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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自己也呼呼直喘氣。我聞著聲過去扶他,棣氣呼呼地也推我,我沒加提防,被他推得坐在地上。棣也不來扶我,怒道:“你怎么回事?讓他摸又讓他抱,是不是你真的喜歡他了,喜歡他就找他去,別來找我!”我急得分辨:“你胡說什么?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我怎么會喜歡他???我喜歡明明是你,我不找你找誰???你怎么老是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啊你?!?/br>江德卿說:“你是男的,方棣也是男的,你為什么喜歡他???”“閉嘴!”我和棣異口同聲沖他大吼。江德卿抽泣一聲,不敢吭聲。當(dāng)晚,江德卿和我們住在一起,棣不讓他睡床上,他可憐兮兮地趴在桌子上睡。還是我覺得不好意思,等棣睡著后悄悄地把他叫到床上。床雖然很大,睡了三個人還是有點擠,我干脆起來打坐。氣息又緩緩運轉(zhuǎn)了幾個周天,我周身舒泰,回味著氣息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舒適。昨夜聽到的那種異常的聲音又鉆進(jìn)了我的耳朵。第二次聽到這個聲音,我沒有昨天晚上害怕,留神細(xì)聽。嗚嗚咽咽的聲音聽起來又似痛苦又似歡愉,還帶著幾分不甘愿和忍耐。我聽出來了,這個聲音來自李千山和顏大夫的屋子。第二天,李千山繼續(xù)對顏大夫惡言相向,顏大夫仍是溫溫柔柔的承受。我看不到他們之間刀光劍影的交鋒,卻感到兩人之間的波光詭異。說來奇怪,棣從小是個健康寶寶,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路上光是生病,不是拉肚子便是頭疼腦熱發(fā)冷發(fā)燒,要么四肢酸痛要么連聲咳嗽。我從小體弱,卻也沒有像他這樣十幾天幾乎把所有的病生了一個遍,幾乎把所有的藥吃了一個遍。有的病根本不是我們這個年紀(jì)得的。我不禁懷疑,棣怕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吧?這些病都很好治,最多喝三劑藥便能好,可好了這病便添了那癥,讓我忙得手忙腳亂。棣也好可憐,天天躺在床上車上動彈不得。江德卿悄悄告訴我,棣已經(jīng)瘦得不成樣子了。我伸手去摸,果然摸得渾身上下全是骨頭,臉也凹下去了,顴骨高高的。我好傷心,抱著他哭了半天,棣還安慰我,說他又沒死,等他死了我再哭不遲。我捂著他的嘴越發(fā)哭得傷心,比他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藥法時哭得還傷心。李千山現(xiàn)在也好慘,天天和我們一起在車?yán)锾芍???赡苁峭∠噙B吧,棣天天和李千山躺在一起,開始棣還時不時挖苦幾句,可李千山被顏大夫點了xue道,無法響應(yīng),只能老老實實地躺在那受著。最后棣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反而摟著我的脖子小聲問我他是不是要死了,脖子上全是紅斑,眼圈也黑得不成樣子,整個人瘦了好多,都不像以前那么好看了,讓我?guī)退蠲}看一看。棣把我的手放在李千山的手腕上,我仔細(xì)診斷,沒覺得他有什么病,只不過脈搏有些弱,有點像長時間沒休息好的樣子。至于脖子上為什么會有紅斑,我?guī)退税胩欤矝]摸出什么原因來。說也奇怪,就在棣悄悄央我?guī)屠钋娇床≈?,他的身體就慢慢地好了起來,所有的癥狀全消失了。我真的是很納悶,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些病突如其來又突如其去,想想以前翻看的醫(yī)書和爺爺教過的知識里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啊。我就去問顏大夫,顏大夫只是笑。第三十章不光是棣,李千山的病也突然好了,我算了一下,他在車上一共躺了二十天,然后就繼續(xù)天天騎馬罵顏大夫。棣說他脖子上的紅斑也越來越少,最后一點痕跡也沒留。李千山病好后,每到晚上投宿的時候,顏大夫自己住一間房,江德卿則繼續(xù)和他表哥住一間房。我和江德卿的關(guān)系也慢慢恢復(fù),棣有時候還和他吵架,卻也不再兇他了。晚上,江德卿去找他表哥了,屋里只剩我和棣。我問為什么,棣說:“那有什么奇怪的,以前他占你的便宜我才罵他嘛,現(xiàn)在你也占過他的便宜了,我哪好意思在罵他啊。不過真的很郁悶哩,槐,你再讓他摸你一次,讓我有機(jī)會再罵他好不好?”我咬著牙說:“讓我摸你得了,你找機(jī)會罵我好了?!?/br>撲過去把手伸進(jìn)他的衣襟里亂摸亂撓,又掐又?jǐn)Q,棣笑得打滾,嘴里告饒。我偏不依不饒,棣笑得喘不上氣,雙手使力想把我從他身上掀下去,我使出爺爺教的蘭花拂xue手,若有若無的勁道輕輕按住他的xue道,便讓他使不出一點勁。我施展精妙無雙的手法,不放過他身上每一塊癢癢rou,直笑得他難受地哭起來才放開。跪坐在床上,我對著棣躺下的方向說:“以后不準(zhǔn)再胡說八道,聽到一次我便這樣折磨你一次,聽到?jīng)]?”棣呼呼喘氣,不服氣,“不行,你賴皮,以后不準(zhǔn)再點我的xue?!?/br>我得意地說:“不點你的xue,那我怎么打得過你?!?/br>棣又喘了幾口氣,突然發(fā)難,我還沒明白發(fā)生什么事,已經(jīng)被他撲倒壓在身下,兩只手腕被攥得緊緊地按在身體兩側(cè)。棣得意洋洋地說:“點我的xue啊,點我的xue???我看看你怎么點我的xue,我先點你的xue吧。哈哈──”抓住我的手放在頭頂上,用一只手死死地摁住,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亂點。他出手不知輕重,有幾下碰巧點對了,直點得我一陣疼痛,說:“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該生氣了?!?/br>棣樂呵呵地說:“生氣就生氣,你生啊,我偏不放,我偏點。哼!剛才讓你點我,還摸我掐我擰我,還撓我癢癢,我全還回來,讓你也嘗嘗什么滋味……不對,剛才你是兩只手,我也得兩只手?!?/br>停了片刻,只聽得悉悉嗦嗦地一陣響,他居然用什么東西把我的兩只手纏了起來,綁在什么東西上。“這下你反抗不了了吧,哈哈,”棣得意地笑起來,一把扯開我的衣襟,伸手就探了進(jìn)去。“竟敢撓我癢癢,哼,還撓得我哭,現(xiàn)在換你哭吧!”棣的手開始在我身上又掐又?jǐn)Q,不過都是輕輕的,到底還是親兄弟,舍不得讓我疼。我剛這么想著,也就沒那么緊張了。誰讓我剛才把他弄哭來著,就讓他出出氣撓撓我吧。我老老實實地躺著,不再掙扎。一放松,我身上所有的感覺全集中在他的兩只手上,他的手到哪里,我的哪部分便感覺一陣酥麻綿軟,癢癢的,麻麻的,我嘻嘻地笑著,任他上下其手。棣的手一邊在我身上游走,一邊不甘心地說:“哼!你還笑,人家都不舍得使勁撓你,你卻使勁掐我,看,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