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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告辭了七王爺?shù)宜{便直接領(lǐng)我回家。他說帳本可以明天看,現(xiàn)在必須回去想想怎么對付四王爺。我倒不是很擔(dān)心,大不了見一次讓他睡一次,當(dāng)真不行索性讓他睡個一輩子,要么干脆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想我說句話,是可以把他送到其他地方的。但這話不能和狄藍說,只能看著他瞑思苦想,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起來了。真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晚上靳上塵回來后,狄藍把今天的事和他說了,讓他一塊想法子。靳不允許我用那個能力,所以他也加入狄藍的行列,只我一人悠哉游哉,絲毫沒有緊張的情緒。睡前靳折騰得我夠嗆,說是對我不重視這個嚴肅問題的懲罰。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他貼著我的耳朵,問了個假設(shè)的問題:“零兒,如果四哥得到你了,你會離開我嗎?”這不廢話么!我翻翻白眼,他都得到我了,我還能留在你身邊才真叫怪。“你會,讓他得到我嗎?”我把問題丟回去。“不會,他永遠都休想!”他信誓旦旦說著,語氣斬釘截鐵的。我從喉嚨里哼哼兩聲。這不就結(jié)了。連前提都沒有成立,這個假設(shè)根本不存在。他變婆媽了哦!事情該來的總是會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因為狄藍沒有查完玉器鋪子的帳,他第二天又去了,我仍舊跟了去,且沒帶衛(wèi)游和春兒。狄藍武功高強,眾人都信他能保護好我。可就在他在內(nèi)堂看帳,我在外廳看生意的時候,我被迷昏了!變故快到我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我身體不好,也沒什么抵抗能力,一點點迷藥就讓我睡了個天昏地暗的。睜眼的時候,見到的是四王爺笑得jian詐的面孔。[下流!]我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全身無力,更讓我不安的是,我發(fā)不出聲音,雖然我罵了句,卻只是動了動嘴皮子,沒有聲音流瀉出來。“小零兒,上次你對我做了什么,嗯?”他伸手摸著我的臉,然后滑到我的脖子,來回摩挲?!白尡就踅Y(jié)結(jié)實實睡了兩天一夜。當(dāng)然,我并不是在責(zé)怪你,反倒要謝謝你,小零兒真體貼,知道本王得了失眠癥,真窩心哪?!蹦阃崆聦嵉谋臼赂阕儜B(tài)的本質(zhì)一樣,高!“小零忘了本王說過,你想些什么,臉上眼里,都表達得清清楚楚么?”誰會記得你說過的話呀!“小零想必會很疑惑本王為什么會請你到這來吧。”誰會好奇!“那是因為本王想親自謝謝小零,治好了困繞本王多年的痼疾,只可惜九弟和那個狄府當(dāng)家的不配合,本王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小零兒會原諒本王的一片良苦用心,會理解我的,是不是?”聽你去說!理你才怪!“小零兒,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誰是你的,你少胡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的,知不知道!我清楚普通人沒有那份能力,但言語本身就是一種咒術(shù),說得多了,自然可以成真。如果四王爺每天念上千遍萬遍“你是我的”,我一定向他跪地求饒。“小零兒,你肚子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我越聽越不對勁。這家伙對待我的態(tài)度,怎么象寵物似的?!靶×?,你再睡會兒吧,本王替你準(zhǔn)備好吃的去?!彼谖已燮ど厦撕镁?,才依依拿開手,起身離開了。靳,快來救我呀!這個四王爺,讓我感覺很毛骨悚然啊!自小到大沒怕過什么,第一次恐懼的對象居然是他,好嘔!算起來,我在四王爺這待了有三天了。狄府和睿王府一定是雞飛狗跳的吧。早知道會有今天,我一定先打通和靳彼此間的心靈通道,落難了就心有靈犀。四王爺不讓我動,不讓我說,放低姿態(tài)親力恭為的替我張羅吃食,幫我洗面凈身,和我說話解悶,但這些都不是我要的。我很想念靳。有人說小別勝新婚,我要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的栽了呀,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我認了,反正自己也說過,讓言靈的血液消失的,所以老天,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現(xiàn)在只想回到靳的身邊,想念他溫柔的注視,想念他暖和的擁抱,甚至他熱情的愛撫,統(tǒng)統(tǒng)都好想念!突然身上一沉,我回過神,看到四王爺陰郁的臉就在咫尺,忙別過頭去。“你又在想九弟,是不是!”他用手扣住我的顎,把我的頭扭過去。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睬你的!“你什么時候才能把我放進眼里!”他陰陰的問,感覺有些壓抑。莫非你就是如此讓那個天下第一美人,嗯,叫什么來著,哦,是觀詠,就是讓她放棄七王爺?shù)南矏弁墩\到你懷里的?“我對你還不夠好么!”抱歉啦,我是男的,你這樣對我我也不會感動的?!澳愕降滓以趺礃?!”放我走!“想都別想!”記得以前在網(wǎng)上看的心理學(xué)論文里有談及,類似四王爺這樣的人,性格方面肯定有缺陷。要么是自小缺乏關(guān)愛所以喜歡做些不受歡迎的事來增加注意力,然后習(xí)慣成自然,要么是人比人氣死人,心里不平衡了見不得人好。雖然不知道他這樣的成因是何,但他不該犯到我頭上來,于家當(dāng)家,言靈師最后的血統(tǒng),也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的!雖然現(xiàn)在羽翼被封。“你好象很喜歡七想八想的?!彼趺?,放棄粗暴政策,改用懷柔政策了???還有,很抱歉啊,我不太喜歡說話,所以分析事物什么的,習(xí)慣在腦子里進行,習(xí)慣了!“小零,我難道不行嗎?”他在哀求我,不過我不為所動。這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哪!“比起九弟,我可一點不差哦。”誰讓你比了。你和他完全兩個個體,而且這種事是能拿來比較的么!這樣一來,看來是第二種情況符合四王爺?shù)陌Y狀了。正在為自己的結(jié)論得意,突然感覺左耳朵一熱。心下一驚,卻苦于動彈不得!他居然在舔我的耳郭!我頭一偏,躲了過去。接著卻聽他輕輕的笑,他又開始舔吻我的耳朵。我差點忘了,頭朝右偏是方便了他。于是我再次把頭朝左轉(zhuǎn)去,卻不知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耳朵是保住了,卻把自己的唇,送到他嘴里。他干脆把舌頭伸進來,我還能咬幾口,可他偏偏用嘴唇和舌頭在我的唇瓣上流連不已,讓我惱的胃直犯痛!靳上塵,你再不來救我,我就要,就要被,被、被吃掉啦啊啊啊——!我當(dāng)然沒被吃,四王爺還算有原則。見我躲得勤,一副驚恐的模樣,便放過了我。當(dāng)然我是不會感激他的!他平平穩(wěn)穩(wěn)的摟我睡覺,卻苦了我。僵著身子像尸體一樣,睡不安穩(wěn)啊!看旁邊那個睡得跟頭豬一樣,想踹又踹不到,我真真難不爽!照例又是朦朧的瞇了幾眼,第二天起來眼框又黑了一圈。喂我吃早飯的時候,四王爺一直盯著我臉上的黑眼圈看,走時還送了個回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