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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閃過受傷的痕跡,有些悵惘,他低頭輕聲道,“四少,我相信你說的話,但不會忘記自己親眼看見的一切,而枉顧事實?!?/br> “我說,我們以前見過嗎?”見洛聞雨誤會,林風(fēng)眠少有的和顏悅色語氣溫和道,“不是蘇州那次,是以前。” “我說有過,你會記起來嗎?” 林風(fēng)眠被噎住,半晌無語。 他刻意錯過洛聞雨投過來的視線,里面是他無法回應(yīng)的期待,頗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我記性不太好?!?/br> “那便是記不得了?!甭迓動暾诡佉恍?,卻遮不住眼底的失落,隨即像是無事人般,“是我強求了?!?/br> “誒?!?/br> 不等林風(fēng)眠再說什么,洛聞雨轉(zhuǎn)身便離去,動作利落地仿佛剛剛那個躊躇半晌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到底什么時候見過我?。俊绷诛L(fēng)眠嘟囔著,無奈地自言自語,“又不給我提示非要我自己想,怎么記得起來?” “那你記得什么時候見過我嗎?” 身后江天明郁郁的聲音驟然響起,嚇了林風(fēng)眠一跳,回身打量了番江天明。 這人一整日都沒有出現(xiàn)在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看他這身打扮,也不像是出遠門剛回來。 “你沒事來湊什么亂。” 這么精神,看來他是白擔(dān)心了。 對于江天明的問題,他直接跳過。這種時候,他不想再給自己多事。 見林風(fēng)眠不愿再提,江天明也不追究,“我隨口問問。” 隨即,他莫名想起洛聞雨剛剛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問,“今日洛聞雨是不是說了什么?” “你不知道?”林風(fēng)眠挑眉。 “我回來的時候聽見不少人在談?wù)??!苯烀鞯瓜袷钦娌幻靼浊闆r,“可惜具體什么情況并不清楚,只知道今天還是沒有結(jié)果。” “對。”林風(fēng)眠無聊掃了眼四周昏暗的天色,突然道,“找個地方吃飯吧。” 江天明愣了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心中隱隱有些興奮。 “哦,好?!?/br> 附近明里暗里盯梢的視線不少,除了北漠的眼線,連其余幾大門派的都有,甚至可以說,江家何家蕭家都有可能。 不管林風(fēng)眠再怎么低調(diào),盯著林家動靜的人總不會少。更何況,這里還站著他江天明。 但林風(fēng)眠的目的,就是讓所有人知道,他與江天明的關(guān)系不錯。 縱使利用,林風(fēng)眠心中也沒有半分愧疚。想到這,他在心底輕笑。不過幾年而已,做這種虧心事都不會有波動,人啊,果然變得快。 說是找個地方吃飯,其實還是去蕭玉卿那里蹭了頓飯。 忙里忙外照顧各位門派首領(lǐng),又聽青城長老與全真道長你一言我一句,幾人言語之間明里暗里就是希望蕭玉卿能站在他們一方。 但是精明如蕭玉卿,怎么會隨意站位。 只可惜脫身也不容易,與幾位長老來回推脫許久,蕭玉卿早已兩眼昏花難以忍受。好不容易忍到吃飯時間,卻沒想到打眼便看見林風(fēng)眠與江天明兩人坐在他家飯廳吃飯。 “天明?!?/br> 這聲語氣還算正常,待他視線轉(zhuǎn)向另一方,臉上神情則多了些敷衍。 “四少?!?/br> 四少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他果然沒有猜錯,這才第一天審問而已。表面上與這事毫無瓜葛的林風(fēng)眠便引起了一小波風(fēng)雨,想到這,蕭玉卿心情有些沉重。雖然林風(fēng)眠笑嘻嘻地朝他打招呼,但他仍舊止不住的心情低沉。 “蕭叔叔,打擾了?!?/br> 本來還指望江天明能帶著林風(fēng)眠說幾句便離開,目前看來是不值得奢望??峙陆褚惯@頓飯,他是不可能安心吃下。 “不打擾,怎么能說打擾呢?” 蕭玉卿堆出虛假的笑意,只覺得自己臉頰發(fā)僵。為了維持面上的禮儀,即便江天明帶來了討人嫌的林風(fēng)眠,他也不能隨意泄露情緒,更何況,他還不能黑臉將江天明與林風(fēng)眠一同趕出去。 “其實,本少沒想著來蕭先生這里討頓飯吃?!绷诛L(fēng)眠坐在蕭玉卿對面,正喝著清腸的大麥茶等待下人上菜,“只是外面眼線太多,想說點什么都不方便?!?/br> 蕭玉卿臉上的虛情假意淡了些,深切表示同意,“北漠的眼線還沒找到,這次各大門派前來,更是人多眼雜?!?/br> “嗯?!绷诛L(fēng)眠隨意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看向江天明問,“江宗主,今日初問你并不在現(xiàn)場。不知,是不是查到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苯烀魈ы?,靜靜道,“我只是查了下北漠人的蹤跡。他們已經(jīng)離開這里,前往瀘州,看來是被殘卷的消息所吸引?!?/br> 蕭玉卿道,“這么看來,北漠人對殘卷勢在必得。那么這次蘇州城的事,恐怕與他們沒有多大關(guān)系?!?/br> “不,反而關(guān)系很大。”江天明道,“我命人查了下顧南的身份,發(fā)現(xiàn)有些奇怪?!?/br> “哦?” “二十多年前煙雨樓還是前任東家金家的自己人管理,可就在十五年前,這顧南突然出現(xiàn),并且接手了煙雨樓。而他接手煙雨樓前的一切,根本沒有記錄。換句話說,在他接手煙雨樓前的那幾十年里,根本沒有他的任何資料。” 林風(fēng)眠夾起一塊五花rou放在自己碗碟里,嘴角挑起一抹笑意。 該說果然不虧是莫問宗宗主嗎?不過一天時間就查到了那么多,可惜,也只能查到這么多了。 “金家沒有那么蠢?!笔捰袂潼c頭道,“不可能會讓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接手煙雨樓這么重要的金庫,所以金家人,肯定知道他的過去。” 江天明應(yīng)道,“正是如此,可惜時間太短,我的人還沒查出具體情況?!?/br> “你懷疑金家與北漠也有關(guān)聯(lián)?”蕭玉卿問。 “不。” 江天明沉默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金家行事知進退懂限度,不僅經(jīng)常資助朝廷解決災(zāi)患問題,還時常捐助些養(yǎng)濟院,在民間口碑極高。怎么看,都不該是通敵叛國的一類。 “就目前來說,煙雨樓的事情與羅定明之死脫不了關(guān)系?!苯烀飨肓讼耄敖鸺視呵也徽?,蕭叔叔,天明有個不情之請?!?/br> “這有什么不好說的?!笔捰袂湫?,“你就直說吧?!?/br> “我想前往蘇州再去調(diào)查煙雨樓,還希望林四少能夠幫忙。只是這幾日五大世家的聯(lián)合審問,可能會有些麻煩?!?/br> 見江天明要把林風(fēng)眠這個大麻煩拉走,蕭玉卿簡直開心上了天,也不顧旁邊林風(fēng)眠的奇怪眼神,連忙答道,“這有何難,到時隨便找個理由便可搪塞?!?/br> “而且,我不在。”林風(fēng)眠順著他的話道,“正好到時各大世家門派投票抉擇,可以以我不在為由推脫到底,免得得罪全真教?!?/br> “四少此言差矣?!笔捰袂湔?,“這事到底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