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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宿弦又是茫然,沐鈴樓則是先一愣,接著有些不安,而云時塵……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感。 “咳……好?!痹茣r塵十分奇怪的清了清嗓子,居然也不做糾纏,兀自上了樓去。 宿弦還有些猶豫,更多的是納悶,他不記得子安曾對陌生人這般主動接近過,還是要求獨(dú)處,連他都不能在場。 不過最終還是在子安的眼神要求下,乖乖的跟著云時塵走了上去。 可算是打發(fā)走了這兩個男人,這種事怎么能當(dāng)著旁人的面說出來,不是打人家姑娘的臉嗎? 她為自己的善解人意欣慰了一把。 子安見四下無人,盡量柔和友好地微笑著開口:“姑娘,你對于本王和云少主之間的事,可能有些誤會…” “沒有誤會?!便邂彉菙蒯斀罔F的回答,卻讓子安再也笑不出來,“我表哥喜歡你,我也喜歡你。我跟他公平競爭?!?/br> “…???” 這…這誤會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正的歷史里諸葛亮根本沒有空城計 以前在晉代諸葛亮是很多人追捧的對象,當(dāng)時有個郭松的人大概是諸葛亮的鐵稈”粉絲”,空城計最早見于郭松的文章。 裴松之為作注的時候引用了這個才料,并予以駁斥,說當(dāng)時在平陽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發(fā)生這樣一件事情.因為當(dāng)時司馬懿官居荊州都督,駐扎在宛城,不在平陽戰(zhàn)場,怎么可能有諸葛亮和司馬懿的空城計呢? 我就這么一看,覺得挺有意思的,再這么一轉(zhuǎn)述,考據(jù)黨輕噴…… ☆、不祥之文(1) “這……呃……”子安一時間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雖然她對男歡女愛或是女歡女愛亦或是男歡男愛,并沒有什么偏見,可是落在自己頭上還真是…… 見她不回答,沐鈴樓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再接再厲:“從第一次見王爺起,鈴樓就傾心于王爺了?!?/br> 那么早?! “是鈴樓纏著表哥,要他帶著鈴樓去找王爺,可是表哥說王爺不喜歡無緣無故的見外人,所以鈴樓一聽說王爺在集市,就趕出來,裝作……裝作是偶然遇到王爺?!?/br> 原來不是云時塵那個死皮賴臉的?! “鈴樓見王爺喜歡那南海的飾物,就自作主張,把那個鋪子里的東西都給買下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打包好送到了王爺住處,如今鈴樓身上,還帶著王爺看中的那個?!?/br> 說著,沐鈴樓竟真的從懷里,把那個玳瑁做的小物件拎了出來。 “王爺,”沐鈴樓捧著它,直視著子安的雙眼,一張小臉泛著紅霞,鄭重其事一字一句地說,“鈴樓喜歡王爺,想跟王爺在一起長相廝守?!?/br> ……啥?! 這這這……長了十幾年,子安還是頭一次被告白,居然還是個女人。 看到王爺被驚得像個傻子一樣愣著,沐鈴樓咬著下唇,這還是她第一次向別人如此開誠布公的表露心意,會不會,直白得太嚇人了? 就這么一來一去幾個眼神的時間里,子安已經(jīng)在心里默念了七七四十九遍凈心咒。 我的媽喲! 這朵清新脫俗的桃花,炸得她連周天都快要卡住不會運(yùn)行了。 “姑娘,你……當(dāng)真?” “當(dāng)真!”沐鈴樓嚴(yán)肅地點(diǎn)頭。 “沐鈴樓!”幾步之外,突然響起云時塵的爆喝,在這空曠的樓梯拐角處嗡嗡的回蕩著。 沐鈴樓刷的回頭,大驚失色:“表哥,你怎么下來了?” 下來的不光是他,還有宿弦。 云時塵三步并作兩步地走過來,一把將沐鈴樓拉開,仿佛她會傷著子安一樣,呵斥道:“你對她說什么了?” “我……沒說什么啊?!便邂彉怯悬c(diǎn)心虛的低下頭,“我就是說……我喜歡王爺……” 這句話剛好被后面趕上來的宿弦聽到。 “?。俊笔裁辞闆r? 子安張張嘴,沒說話。 沐鈴樓垂著頭,誰都不看。 宿弦完全處于狀況外,望著子安想要得到點(diǎn)提示。 “唉?!弊詈?,還是云時塵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掙扎著開口打破僵局,“我這表妹……王爺受驚了?!?/br> 沐鈴樓委屈地看著云時塵,她有嚇到王爺嗎? 子安擺擺手,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還是先上樓去吧?!?/br> 宿弦依然狀況外,可又感覺好像把疑問問出來很不恰當(dāng),只好再次噤聲。 因為剛剛的事,一路無言。 似乎二樓也不是所謂真正好寶貝存放的地方,子安清楚,七重塔的頂層,才是靈氣聚攏的地方,寶物都在頂樓放著。 只是這人,一層比一層少,到了第六層,似乎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這里也是云時塵目前所能到達(dá)的極限,第七層,還不是他這個少主能去的。 “這里的東西都不對外出售,”云時塵轉(zhuǎn)身對子安笑道,“不過王爺大可隨意挑選?!?/br> 子安粗粗地掃了一眼,不要說是那些貨物珍品,就連擺放它們的架子,個個都是鑲玉雕花,價值不菲。 就這么白給她? “你們這里人倒是很少?!弊影脖芏淮穑朴频某冻鲆痪溟e話。 “還不是鈴樓,”云時塵說起這個表妹,就顯得十分無奈,“她知道你不喜歡嘈雜,早早的就把萬象閣大部分人都趕出去了,剩下的都是她趕不動的?!?/br> “……”子安不知道接什么話好。 沐鈴樓倒是像被夸贊了一般,一雙暗淡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來。 “子安,”宿弦見他們又要尷尬,趕緊出來圓場,“既然云少主一番好意,你選一個吧?!?/br> 子安?他們兩人之間居然親密得可以直呼姓名嗎?云時塵挑挑眉毛。 她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驅(qū)著輪椅開始在貨架間瀏覽,沒兩步就選了個造型獨(dú)特的硯臺,也是用什么海里生物的甲殼做的。 剛想說“就這樣吧”,子安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捕捉到了什么東西,面色一變,放下硯臺徑直駛了過去。 那是個木匣子,中規(guī)中矩,與滿屋的琳瑯相比不大起眼,被放在一排的最邊緣。真正吸引她的,是匣子上的花紋。 竟然是一行密文,與她腿上的,極其相似,只是沒有那么復(fù)雜。 這匣子什么來頭?跟她腿上的密文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回過神來,子安才發(fā)現(xiàn)另外三人都疑惑地望著自己,她也不管,有些猶豫地問:“這個匣子……能一并賣給本王嗎?” 這個匣子云時塵也見過,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花紋耐看了一點(diǎn),放在那里也沒什么用,給她是一萬個沒問題。 “你喜歡,我送給你啊?!痹茣r塵爽快的回答,末了,突然想起什么,又添了一句,“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