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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誰是漁翁現(xiàn)在不是一目了然嗎?” “周氏。”想起方才律師說的周氏收購了慕氏,我還不以為意,但現(xiàn)在想來這其中的確有貓膩,但怎么想也想不通為何要這么做,“慕氏財務(wù)虧空說白了就只剩下一具空殼,周氏何必要買一具干尸呢?” “他買的可不是干尸,而是木乃伊?!彼瓮ナ饴蛭医忉屨f,“雖然慕氏虧空,但過去也是A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企業(yè),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稍加整頓歸于周氏,利大于弊是一定的?!?/br> “所以周氏早就買通了慕氏的高層,這些天的情況一直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嗯?!彼瓮ナ鈹棵迹安贿^周翰韜這招走得可真是低調(diào),看來以后不得不提防他一些?!?/br> 也是,這位周家公子平時花名在外,一直給人桀驁不羈的形象,沒想到這次出手,震得個人仰馬翻。 “可是他先前不是一直在追求慕姍姍嗎?難道他就不怕慕姍姍知道真相后再也沒機會了?”要不是周翰韜對慕姍姍緊追不舍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我也不會去八卦這一方面的消息。 “那這就得親自問問他了。” “你打算約他?”聽他說得勢在必得的樣子,我猜宋庭殊肯定早有安排。 “是該會會他。” 回到家中,婆婆還沒睡,坐在客廳里似乎是在等我們。 “媽,你怎么還沒睡?今天不累嗎?”宋庭殊上前關(guān)切,今天婆婆也是去葬禮的,但她向來不喜這種嘈雜的場面,所以去走了個過場就提前回來了。 婆婆端著茶杯,目光凜然地瞥了我一眼,念叨了一句“晦氣”,轉(zhuǎn)而又好聲好氣地對我們說道:“我知道你爸過世你不免會傷心,不過也別怪媽沒提醒你,你當(dāng)初可是答應(yīng)我三個月內(nèi)懷上孩子的,否則就得離開宋家。現(xiàn)在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你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媽?!彼瓮ナ鉀雎暣驍啵澳郊覄偘l(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還在這里講這種事呢?” “宋庭殊,你非要護(hù)著她我也拿你沒辦法,但你不想我死不瞑目的話就別一再地縱容她!”只要一提懷孕,婆婆就會變得強勢甚至不可理喻。她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但真的恕我無法服從。 “媽,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diào),孩子我是絕不會生的,至于三個月后你要把我趕出去,我也絕無二話?!闭f話間,身側(cè)那道目光冷峻許多,也許這些天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所改善,但在懷孕這個問題上我不會讓步,這就是事實,我不想因為最近的事情而模糊了我的態(tài)度。“媽,我累了先上樓,您也早點休息?!?/br> “你看看她,什么態(tài)度,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趕出去了!”婆婆氣急敗壞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我默默地嘆了口氣,加快腳步上樓回房。 等我洗完澡在床上躺下,宋庭殊才回到房間,撲面而來的煙味讓我皺了皺眉,不過他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就轉(zhuǎn)去了浴室,再出來已是一身清爽。 “睡吧。” 他還是像平時一樣摟住我的腰入睡,但我們彼此都知道,今夜的氣氛很微妙。 一夜沉寂。 我醒來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是何靜打來的電話。 “素,你家的事我也聽說了,請你節(jié)哀順變,但我還是想問你,你到底要把我關(guān)在這里關(guān)到什么時候?”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這幾天把她關(guān)在那間簡易房里不聞不問是該把她悶壞了。 如果沒有我爸這一遭事情,她的事情早就該解決了。 “今天我會去看你?!?/br> 等我下樓,吳嫂告訴我,宋庭殊一早就去了宋氏。 他心思細(xì)膩,應(yīng)該早就知道何靜彭翔這件事不能再拖,但他卻沒等我就先去了公司。難道還在為了昨晚的事情生氣?還是公司真的有急事呢? 我晃了晃腦袋把一切負(fù)面情緒都排除,還是選擇去相信后者,畢竟前者真的是一個矛盾重重的問題,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最佳的解決辦法。 到宋氏,林南告訴我宋庭殊正在開會,讓我在辦公室稍等一會兒。 說來也巧,沙發(fā)還沒坐熱,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是我上次來這遇見的那位穿著性感的大、波妹,這次她竟然把胸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宋太太,我來給宋總送資料,您在等宋總嗎?”她笑語盈盈地問。 我點了點頭。 “宋太太,你和宋總的感情真好,而且宋總對你真的很好??!” 我鮮少與宋庭殊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秀恩愛更是少之又少,她是怎么看出我和宋庭殊感情好的?而且以女人的直覺來看,這個女人對宋庭殊肯定是有點小心思的。 “那日宋太太來辦公室咱們是打過照面的,之后宋總就命人通知我我的著裝有問題,如果不改就會把我開除。宋太太別介意我直言,以前我的穿衣風(fēng)格就是如此,怎么宋太太一來宋總就讓我改了呢?我猜應(yīng)該是宋太太說了什么吧?!?/br> 她還是那枚標(biāo)準(zhǔn)精致的笑容,綿里藏針我不是沒聽出來。 “那只能說你的魅力還不夠大。”我癟癟嘴作出一副可惜的樣子。 “我想您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想表達(dá)宋總對您真的很好?!彼h首,恭敬地說,“不好意思宋太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宋總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br> 見她離開,我勾唇一笑,不管她意欲何為,想跟我斗,沒門。 宋庭殊見到我,面色和善,絲毫不受昨晚事情的影響,一貫的溫柔:“我已經(jīng)派人把何靜接過來了?!?/br> “剛剛你那位女下屬過來送資料了?!蔽翼樋谔嵝蚜艘痪?。 “哦?”他饒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沒吃醋?” “你都威脅人家不把衣服穿好就開除了,我還吃醋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小肚雞腸了?” 說話間,他已經(jīng)移步到我面前,俯身對上我的眼睛,那雙桃花眼中戲謔滿滿:“那就是說上次你吃醋了?” 我噎住,沒想到一不小心掉進(jìn)他設(shè)計的坑里。 真是只老狐貍。 “誰吃醋了。”我朝他翻了個大白眼。 忽地,胸口微疼,這只禽獸竟然襲胸! “反正不管她胸多大,在我眼里也比不過你?!彼蛄颂虼剑菑堄獗迫说目∧樒教硪环謞in靡之色。 我的臉一紅,他眼中的笑意更甚。 幸好這種尷尬的場面沒有持續(xù)很久,內(nèi)線電話響起,是何靜帶到了。 由于最近的事情,何靜彭翔的動態(tài)都一直由宋庭殊在處理,而今天來的不是時候也沒和他對上新動態(tài),所以接下來會發(fā)生些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何靜剛站穩(wěn)腳跟,宋庭殊便開口:“彭翔已經(jīng)離開A市了?!?/br> 我和她皆是愕然,不過相比之下我迅速回了神,彭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