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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肯定驚訝得瞠目結(jié)舌吧。 真想立刻打個地洞鉆進去。 “滾!”耳畔傳來宋庭殊的一聲低吼,爾后背后便響起關門聲。 “有沒有覺得很刺激?”他邪魅地咬著我的耳珠,手指已經(jīng)移到我胸前一顆一顆地解開扣子。 我按住他的手,側(cè)眸提醒他:“你要繼續(xù)的話就去里面?!?/br> 此時此刻喊停絕對沒用,而且我自己的身體也有了感覺,雙腿便把他精瘦的腰纏的更緊了:“去里面,你想怎么做隨便你?!?/br> 他果然被說動了,抱著我旋即進了里間的臥室,把我扔在床上。 又是一場云雨癡纏。 他變換著各種姿勢,恨不得要把我揉進骨血折磨致死,最終我還是體力不支暈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天色已暗。 望著身上那一塊塊青紫,我暗罵了宋庭殊一句禽獸,當時他是真怒了,下手都帶著狠勁。 臥室門突然打開,我連忙扯過薄被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見進來的是何靜,才暗暗舒了口氣。 “你還好嗎?”她把飯菜放在床頭柜上,在床邊坐下,靜靜地看著我。 我淺淺一笑:“我沒事啊。” “剛剛宋總對你……” “你別擔心,都是我自找的?!蔽遗牧伺乃募绨?,還是那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 她瞳孔驟縮,抓著我的胳膊,顫聲問道:“這是宋總弄的?” “除了他還有誰?”我無所謂道。 “他怎么可以這樣?我一直覺得他對你很好,沒想到……” 我笑著掐斷了她的話:“他對我是真的很好,不過這些都是我自找的,你別擔心我了,我真的沒事?!?/br> 見她眼神還是止不住的顫抖,我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彭翔抓到了嗎?” “抓到了,下午抓到的,已經(jīng)交給警方了。這一次,真的要感謝你和……宋總。”何靜莞爾。 沒想到一個下午事態(tài)突飛猛進,不過彭翔落網(wǎng)就是好事。 “宋庭殊呢?”何靜能進到里間我就感覺挺奇怪的,而且到現(xiàn)在宋庭殊竟然還沒出現(xiàn)。 “宋總正在外面開視頻會議,他本來讓我走的,我堅持要向你說聲謝謝所以他讓我留下了,哦這飯菜也是他讓我?guī)湍愣诉M來的?!?/br> 我看了一眼飯菜,只覺得身體疲累沒有什么胃口,繼而躺下。 “小靜,你把飯菜端出去吧,我想再睡一會兒?!?/br> “好,那你先休息,我端了飯菜就先走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br> 何靜離開,我又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半夜,只覺得另一邊床墊陷了進去,我睜眼,正巧對上宋庭殊那雙至黑的眼睛。 “餓嗎?”他撥開黏在我臉上的頭發(fā),柔聲問道。 這一覺總算把身上的酸痛帶走不少,胃里也有了空空的感覺,我并不打算折磨自己,故而點了點頭。 “宋庭殊,你抱我去哪里?” 他突然靠近我,抱起我,我全身都繃緊起來,方才那一幕幕狠戾的畫面還是讓我后怕的。 進到浴室,他把我輕輕扔進浴缸里:“你先泡個澡,我去幫你熱飯菜?!?/br> 說罷,他就離開了浴室。 可是,等我洗完擦身,才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我換洗的衣服,而且剛剛我的底褲已經(jīng)被他撕爛了。左右考慮之下,我從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白襯衫套上。 走到外間,他正好從外面端著飯菜進來,見到眸光明顯一滯。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襯衫剛好是及臀的長度,很好地修飾了腿部線條,帶著一種隱隱的性感。 故作姿態(tài)地清了清嗓子,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不顧他的眼神,我就埋頭吃起來。 吃得差不多,就見他拿著一只藥膏走向我。 “這是什么?”我好奇地問,當下以為是他哪里受傷了。 “把腿張開?!彼f著就要掰開我的雙腿,我立即雙腿閉緊,疾言厲色地怒斥,“宋庭殊你禽獸啊,剛剛要的那么狠還沒夠啊!” 他眸光冷滯,沉聲道:“你那里剛才流血了。” 經(jīng)他提醒,我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疼痛,而且剛剛走路的時候疼痛更大,我一直以為是縱欲過度。 “我自己來?!毙液眠@個禽獸還知道給我買藥膏,我伸手就要去拿他手里的藥膏,被他打開了。 “我來。” “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可不想你又獸性大發(fā)一次,到時還得給我扣一頂勾、引你的帽子!我可承受不起!”我說著,繼續(xù)去搶他手里的藥膏,依然被他打開。 “只是單純地幫你上個藥,你想什么呢?”他很是鄙夷地睨了我一眼。 我不屑地嘁了一聲,畢竟那么私密的地方,我還是決定自己來。 僵持不下,冰涼刺骨的聲音從宋庭殊的喉骨中發(fā)出:“慕素,你要是很想滋生什么細菌感染什么婦科疾病的話,那咱們就這么耗著!” 臥槽,這才是腹黑無情的宋庭殊嘛! 知道他決定的事情就算拉一萬頭牛來也不會改變,我只好乖乖在沙發(fā)上躺好。 他的動作很輕,但還是讓我緊張得全身顫栗,呼吸困難。 ☆、第四十五章 發(fā)瘋 重新在床上躺下,宋庭殊關掉所有燈光,俯身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聲線暗啞地愧疚道:“我很抱歉……” 總覺得他會繼續(xù)說下去,但良久他什么也沒說,翻身在我身側(cè)躺下,單手輕輕把我摟入懷中。 耳畔是他均勻的呼吸聲,鼻息間是他淡淡的薄荷香,我瞪圓了眼睛在黑暗中捕捉著什么,最后還是失落地閉上眼睛,眼角默默地劃下兩行清淚。 翌日醒來,臥室里只剩下我一個。 洗漱完畢我把整間臥室找翻了都沒找到我昨天換下的衣服,發(fā)現(xiàn)房間比昨晚干凈不少,難道是打掃阿姨過來整理過了,順便還把我換下的衣服拿走了?可是這么一來,我穿什么呀! 思及此,我赤著腳跑出臥室:“宋庭殊,我的衣服……” 那一刻,真的很想有一件隱身衣立刻把我罩住。 整個辦公室里,排排站了好幾個男人,他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匯聚在我身上。 “都給我轉(zhuǎn)過去!”宋庭殊霍然拍桌起身,冷聲下令。 瞬間,所有人都轉(zhuǎn)了過去。 宋庭殊提著一個袋子走向我,凝了我一眼,眸中冷色不減,直接把我大橫抱起往房里走。 “以后再不穿好鞋亂跑就把你腳砍了!”他溫和怒斥。 “你敢!”諒他也沒這個膽子! “乖!”他揉著我的腦袋,把手里的紙袋子給我,“這里有你的衣服,換上之后出來吃早餐。我先去開會了?!?/br> 等他離開,我迅速換好衣服,肚子也咕嚕嚕地叫著,但外面那么多人,我哪好意思再出去。 而且宋庭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