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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宋庭殊在身邊,便無所畏懼。 他頷首正準備回答我,手機突然響了。只見他接起電話后臉色就愈發(fā)凝重:“好,你立刻把位置發(fā)給我,我馬上趕過去。” 聽他這么回復,我那顆膨脹的小心臟也逐漸冷卻下來。 看來,這所謂的“蜜月”是去不成了。 掛下電話,他的目光嚴肅而抱歉:“林南說,神秘人又給葛凌峰打電話了,目前已經(jīng)監(jiān)測到他的位置?!?/br> 一聽是神秘人,我的神經(jīng)迅速緊張起來,催促道:“那咱們趕緊去吧?!?/br> “那蜜月可能就得推遲了。” 我揮了揮手:“蜜月什么時候都可以去,現(xiàn)在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抓住那個神秘人?!?/br> 或許從某種意義上講,旅行就是對現(xiàn)有生活的逃避,我目前之所以那么渴望去到另一個的地方,就是因為我現(xiàn)在身邊發(fā)生了一件又一件令人不快的事情。但逃避是弱者的表現(xiàn),雖然能圖一時之快,但回過頭來這些障礙還是依然存在。這樣的旅途,我不會真正的開心。 宋庭殊收到林南發(fā)來的定位后在高速上一路飆車,沒多久就到了A市下面的某個小鄉(xiāng)鎮(zhèn)上。當我們到達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最終的目的地竟然是一家小型便利商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坐在門口拿著手機打電話,所說的話卻不是她這個年紀能說出來的。 我和宋庭殊都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遂等她打完電話便上前詢問,才發(fā)現(xiàn)她手里還拿著一張紙條,上面的字都是電腦字體,而且每一個字上面都標上了拼音,所以這個小女孩才能這么順溜地念出來。 “小meimei,jiejie的手機沒電了,你的手機能借我打個電話嗎?”我蹲在她的身邊,軟聲笑問。 她很乖巧,直接把手機給了我。 我迅速翻查通話記錄,果然,剛剛那一通電話確實是打給葛凌峰的。 “把手機給我?!彼瓮ナ饨舆^手機,就用那只手機撥通了自己的號碼,接起之后,眉頭微擰,“果然,這只手機內部已經(jīng)自帶了變聲器?!?/br> 怪不得,之前葛凌峰會說對方用了變聲器,分不出男女,原來這部手機本身就已經(jīng)改裝過。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喏,jiejie把手機還給你,你手里的紙條能借我看一下嗎?” 相較于剛剛的爽快,這次小女孩明顯猶豫了。 “小meimei,這個紙條很重要不能給jiejie看嗎?”我繼續(xù)耐心地博取她的信任。 她點點頭,糯糯地出聲:“這張紙條不是我的,所以我不能把別人的東西隨便給你。” 我一怔,能看得出來這個小女孩的家教很好。 “你們什么人,離我女兒遠點!”突然,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氣勢洶洶地從便利商店里沖出來。 小女孩見了,立刻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甜甜地喊了一聲“爸爸”,又說道:“這位jiejie說她的手機沒電了,所以借我的手機打電話?!?/br> 男人立刻拿起手機按了幾下估計是在檢查,復而抬眸謹慎地審問:“你們對這部手機做了什么?” “這位大哥別誤會,我手機真的沒電了所以才借用你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如有冒犯還請見諒?!北苊獠槐匾臎_突,我迅速賠笑臉道歉。 一般人要么繼續(xù)斤斤計較要么寬容大度,但面前這個男人左右張望了幾眼像在找什么又沒找到,煩躁地朝我們揮了揮手,拉著小女孩就要往屋里去?!皼]事你們就趕緊走,別在這里影響我做生意!” “這位大哥,請留步?!彼瓮ナ獾穆曇羟謇涞捻懫稹?/br> 許是他與生俱來的倨傲,男人還真聽話地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向我們。 “這手機不是你的,對嗎?”宋庭殊聲線沉冽,直言不諱。 我怔然,側眸看他,好想知道他是從哪里看出來這手機不是他的。 沒想到男人果真目露惶恐,猶猶豫豫半晌才點了點頭,又低頭問小女孩:“剛剛給你手機的jiejie呢?” jiejie?這手機的主人竟然是個女的?難道不是之前猜測的周翰韜嗎?可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還有誰跟我們有深仇大恨呀。 小女孩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道:“那個jiejie給了我手機就走了?!?/br> “走了?難道她手機不要了嗎?有說什么時候回來拿嗎?”男人擰著眉頭,復問。 然而小女孩只是搖了搖頭。 “小meimei,你手里的那張紙條能給我們看一下嗎?”宋庭殊俯身溫柔地向小女孩伸手。 像宋庭殊這種顛倒眾生的高顏值,連懵懂無知的小女孩都招架不住,迅速把紙條交到了他手中。 我心里憋屈了一秒,這還真是看臉的世界,連這么點大的小姑娘都懂。 宋庭殊直起身子,我就湊上去,紙條上寫的是: 謝謝你聽完我給你講的故事,如若有緣,我們還會再見。 這句話是道別的意思嗎? 我看向宋庭殊,希望他能有不一樣的見解。 他又俯身笑瞇瞇地看向小女孩,問:“小meimei,剛剛那個jiejie讓你給電話里的叔叔講故事了嗎?” 小女孩點頭。 “講的什么故事呢?可以跟我們講一下嗎?” “那位jiejie讓我隨便講一個故事,所以我給那位叔叔講了小紅帽,你們現(xiàn)在要聽嗎?” 小女孩很熱情,宋庭殊笑著婉拒,復而直起身子,認真地看向那個男人:“這部手機的主人以前有叫你們幫忙打過電話嗎?” “有,前不久她剛讓我們打過電話,每一次幫忙她都會給我們一百塊錢?!蹦腥穗m然長得比較彪悍,但骨子里還是挺老實巴交的,所以宋庭殊問什么,他也就坦白什么。 “這個女人是這附近的人嗎?” “不是,應該是最近才來的,我在這里開了這么多年的便利店,從來沒見過她。” “她具體長什么樣子?” 男人卻搖了搖頭:“她兩次過來都是一身黑,還帶著口罩帽子,唯一一點能看清的就是她的頭發(fā),是黃色的。哦,身材基本和這位小姐差不多?!?/br> 身材和我差不多,又是黃頭發(fā)的女人?會是誰呢? “她是不是壞人啊,我們除了幫她打電話之外可什么都沒做呀!” 宋庭殊的問題太過嚴肅,男人突然害怕起來。 “別害怕,你們不會有事。”我見宋庭殊擰著眉頭觀察四周,安撫別人的事只好由我出面。 “你們這里有攝像頭嗎?”宋庭殊又問。 男人一臉緊張地搖頭:“沒有,我們這里小本生意哪里裝得起攝像頭啊?!?/br> 望著宋庭殊愈發(fā)陰沉的臉色,我想這條線索可能是斷了。 “這里最近的賓館在哪里?”他突然發(fā)問。 男人指了指對面:“就在對面,不過挺簡陋的,你們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