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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尖銳的斥責(zé):“你個死丫頭,這一個月你都去哪里了,手機(jī)也打不通,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 雖然她說的急躁,但我明白她也是太擔(dān)心我,心頭暖流涌過,只簡單地說了一句:“念念,我和宋庭殊離婚了,現(xiàn)在沒地方去,你暫時能收留一下我和我媽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遂而她語氣歡快:“隨你們住都多久都成!你在哪里,要我去接你們嗎?” 我也不知道素園的具體、位置,為了避免麻煩,我還是準(zhǔn)備打車過去比較方便一下。“不用,你在家等我們就成,估計一個小時之內(nèi)到。” “好,那我在家里等你和阿姨,給你們加菜哦?!?/br> 收線之后,我告別張媽,帶著我媽離開了素園。要想打到車,還是得走到路口去。 天色快要暗下來,我扶著我媽稍稍加快了腳步。 突然,耳畔傳來一陣刺耳的轟鳴聲。 我沒有回眸,繼續(xù)往前走,不一會兒,身側(cè)就飛快地穿過一輛摩托車,接著又是一輛,來了好多輛,不停地圍著我們打轉(zhuǎn)。 來者不善。 他們把車燈對著我們,刺得眼睛都睜不開,我媽更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蹲在地上瘋狂地尖叫著。 “你們想干什么!”我強(qiáng)壯鎮(zhèn)定,“你們要錢的話我立刻給你們,但請你們別傷害我媽?!?/br> 突然,一輛為首的摩托車停下,之后其他都停了下來。 四周都是車燈,晃得我眼花。 一個帶著墨鏡的皮衣男從車上跳下來,手中還拎著一根鐵棍:“誰要你的錢,我們來替天行道!” “砰” 膝蓋用力一記,我吃痛地跪在地上,有一瞬間我覺得那塊骨頭都裂開了。 痛得額頭直冒冷汗,眼前驟然出現(xiàn)好幾雙黑色皮靴,頭頂落下一大片陰影,我連忙護(hù)住我媽,二話沒說我的身上落滿了拳頭很腳印。 我媽拼命地尖叫哭喊著,我忍著眼淚,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哭。 身上像被車輪碾過一般,直到我奄奄一息,他們才住手。 我無力地趴在我媽身上,抬頭看向那個為首的男人:“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他們說要替天行道,我這輩子唯一做過的缺德事就是殺了自己的孩子。 然而,那個男人只是一聲哂笑,轉(zhuǎn)手就在我的后頸一劈,不省人事。 等再次醒來,我媽的抽泣聲在耳畔愈發(fā)清晰,我感受著身上的劇痛,腦袋也逐漸清明起來,視線中,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是宋家。 宋夫人和沈?qū)巸扇俗谏嘲l(fā)上,正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立馬屏息凝神,艱難地移到我媽身邊,將她護(hù)在身后,斂住眼中的惶恐,冷漠質(zhì)問:“你們要做什么?” “我們要做什么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沈?qū)幝氏燃怃J地開口。 我知道她沒有這個能力做這些事,故而目光始終盯在宋夫人身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宋家的媳婦了,為什么你還不放過我?” “你背著我們殺了我的孫子,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不放過你?”宋夫人疾言厲色,那雙微垂的眸子早已猩紅可怖,“慕素,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讓你死,我就對不起我孫子!” 我恍然大悟,原來今天是抓我來償命的! “你針對的是我,為什么要把我媽也抓來!”背后那一聲聲的低泣聲,讓我心中焦灼。 我媽現(xiàn)在這樣子已經(jīng)再承受不起這么大的刺激了,我現(xiàn)在真怕她會突然出事。 “我不把你媽抓來,你會同意去死嗎?”她譏誚道,朝一旁的吳嫂使了個眼色,很快吳嫂就端來一直盤子,里面放著一把水果刀,以及一瓶農(nóng)藥。 “選一樣?!彼畏蛉死渎暶睿株庩柟謿獾匮a(bǔ)充了一句,“我勸你選農(nóng)藥,死得干凈痛快些,畢竟水果刀割腕血濺下來,這地毯貴著呢你賠不起?!?/br> 她那副高傲自滿的態(tài)度不禁讓我冷嘲得嘴角抽搐了兩下,拂開手邊的那個盤子:“我是把你宋家的血脈扼殺了,但我也早就說過我絕對不會為宋家生孩子,而這個孩子也是你兒子暗中使詐得來的,自然不能留?,F(xiàn)在我既已經(jīng)和宋庭殊離婚,就不再是你宋家人,憑什么還要聽你的,你讓我死我就去死?” “不管你現(xiàn)在是不是我宋家的兒媳婦,只要你殺了我宋家的血脈,你就得償命!”她厲聲吼道,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好像下一秒眼珠子就會掉出來。 “你這是行私刑,是違法的,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宋家的一世英名必然毀于一旦!”我知道她最重視的便是宋家家業(yè),她穩(wěn)坐高位這么久就是為了對得起宋家的列祖列宗。 然而,她也不過一笑置之:“這里沒有外人,你死了誰都不會知道。” 我掃了一圈,的確今天的宋家安靜得有些恐怖,除了她、沈?qū)幰约皡巧?,其他傭人都像被暫時遣走了。 “宋庭殊呢?他說他出差回來就會和我去民政局公正離婚,到時候找不到我人,他那么精明難道就不會有所懷疑嗎?要是讓他知道他母親逼死了他的前妻,你覺得他會怎么想?”我孤注一擲,否則在這個暗黑的洞xue里,必死無疑。 她興許是被我的話有些說動了,畢竟知子莫若母,宋庭殊過去對我的感情有多深她不是不知道,要是她今天真把我逼死被宋庭殊知道,還不知道到時候會鬧得多不可開交呢。 “舅媽,我是肯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我想?yún)巧┮部隙ú粫员砀缡墙^對不會知道。”沈?qū)幫焐纤畏蛉说母觳查_始吹耳旁風(fēng)。 這個女人肯定是恨透了我,巴不得我死! “我再給你十秒鐘考慮,選一樣,自行了斷,否則受苦的可是你媽!” 宋夫人的話音剛落,就見吳嫂揪住我媽的頭發(fā)往一邊拖去。 “吳嫂,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善良的人,沒想到你也與她們狼狽為jian,你這么對一個病患,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很想沖過去護(hù)住我媽,但是剛剛被那群人打得太厲害,只要一動就肋骨痛得厲害,動彈不得。 吳嫂只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繼續(xù)執(zhí)行她的工作,把我用鐵鏈拴在樓梯上,嘴里塞上一團(tuán)廢舊布團(tuán),用火鉗在壁爐中夾出一塊燒紅的炭,一點一點地靠近我媽。 “你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我扭頭看向端坐在沙發(fā)上的宋夫人,歇斯底里地詰問。 明明我和宋庭殊算是和平離婚了,為什么她還要出來插一腳,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那個孩子本來就不該存在的不是嗎? “十秒到了,趕緊做決定,否則那塊炭可不長眼睛,要是一不小心燙在你媽身上,我可不負(fù)責(zé)哦?!彼畏蛉死浔亻_口。 “是不是我做了決定,你就會放了我媽?”我湛湛地盯著她,要是她敢騙我,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