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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而民間的商業(yè)修復機構(gòu)一般規(guī)模都不大, 大多隱身于各大一線城市,仍處于“江湖”狀態(tài),只有像恒元、嘉瑞德這種國內(nèi)外數(shù)得上名號的藝術(shù)品拍賣公司才有能力招徠并培養(yǎng)一批比較正規(guī)的民間文物修復團隊, 其中不乏民間高手。 譬如凌照夕的師父陳副總監(jiān), 他能在恒元拍賣地位穩(wěn)固,除了深受喬老信任, 更重要的是,他在書畫修復領(lǐng)域的造詣, 恒元拍賣中至今無能可并肩, 更不要說被取代。 文物修復人才在哪個時代都處于嚴重匱乏狀態(tài), 人才中的高手更是難得。能讓副館長伸出求救之手,可見恒元拍賣的人才實力。 “怎么,想去看熱鬧?”喬司見她眼神溜溜轉(zhuǎn), 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是要幫我修復那套鼻煙壺嗎,我已經(jīng)和周延打過招呼了,你周一去找他,他會幫你協(xié)調(diào)出一間工作間,不過只能在下班后和周末時使用?!?/br> “真的嗎?!”凌照夕喜出望外,可轉(zhuǎn)而一想,又有些猶豫,“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被其他同事知道了估計又要在背后說周總監(jiān)的閑話了。” “沒關(guān)系,他的特長就是做空降部隊,閑話什么的從來沒少聽過,不差你這幾句?!?/br> 莫名心疼周總監(jiān)。 “那......那就多謝周總監(jiān)了?!绷枵障Σ煅杂^色,立刻補充:“當然,首先還得感謝你!最感謝你!” 喬大少滿意地點了點頭,“你用那個工作間沒問題,但是盡量在周末的時候去,如果下班用的話記得提前告訴我,到時候我送你回家?!?/br> “不用這么麻煩吧......”凌照夕可是親眼見識過喬副總的工作量,“我搭地鐵回家很方便。” “要么只在周末用,要么我送你回家,你自己選?!?/br> 凌照夕毫不猶豫地妥協(xié):“送我回家?!?/br> “很好,吃飯?!?/br> 盡管凌照夕在心里面對麻煩喬大少還有那么一丟丟的過意不去,但可以使用公司實驗室工作間的喜悅很快將這點過意不去給覆蓋了。 飯后洗完碗,凌照夕立刻給朋友打電話取消了之前預租的工作室,一出飯廳就看到喬大少蹲在樹下對著地上的一堆細竹竿和鐵線作沉思狀。 “你這是要干嘛?”凌照夕見他都快蹲成一尊穿著衣服的思考者了,忍不住湊上近前問道。 “這幾株新品種的鐵線蓮要在花盆上搭個高一點的架子,老板順便給我配了材料,我正在研究要怎么搭。”喬大少說著點開手機相冊。 凌照夕湊過去看了一下,忍不住想吐槽:就這么個簡單的架子,用得著想這么久嗎?有發(fā)呆的時間早搭完了好嗎?! “我來試試吧?!绷枵障Π褑檀笊僭院玫拇蠡ㄅ瓒诉^來一個,先在花盆里側(cè)邊緣貼著盆壁等距離插了四根細竹竿,然后從竹竿底部開始,用鐵線貼著外側(cè)螺旋上纏,逐漸收攏,形成一個倒扣的錐體形狀,最后將鐵線與竹竿的交點位置用尼龍扎帶固定好。 整個過程,五分鐘不到。 喬司看得驚訝不已,“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凌照夕無語,歘歘歘把剩下的幾個花盆一口氣解決掉了。 萬萬沒想到,賺錢能力堪比人體印鈔機的喬大少,動手能力竟然弱到如此地步,凌照夕平生第一次在他面前找到了一絲優(yōu)越感。 喬大少難得在這小院子里偷得浮生半日閑,扯了條水管給花花草草除草、澆水,趿拉著之前住在這里時留下的拖鞋,襯衫袖口和褲腳都挽著,面色霽朗,眉眼如畫。 凌照夕坐在香樟樹下的石桌旁給新近淘來的幾只銅擺件清塵除銹,偶爾一抬頭,就跟看畫報似的。 養(yǎng)眼啊! 鑒于副館長大人遠道而來,喬大少作為晚輩,晚飯是必定要作陪的。但一直磨蹭到下午五點多,凌照夕才終于把這尊大佛給送走。 凌照夕看了眼貼在鐵線蓮花架上的便簽紙,認命地摘下來拿回工作室,在日歷上圈出了下個澆水的日期,并將便簽紙上備注的澆水頻率謄抄了一遍。 不過不得不承認,自從院子里多折騰出這些花草之后,的確看著清爽雅致了許多。 晚上洗漱后,凌照夕破天荒早早爬上床,一邊看著每周必追的綜藝,一邊點開手機相冊翻著下午偷拍的照片,看著看著一時興起,撿了張只看得見一點點側(cè)臉的照片稍作編輯就發(fā)到了朋友圈,配字:養(yǎng)在深閨的園丁小哥哥。 不到一分鐘,下面的評論區(qū)秒炸。 不會爬樹的妖猴:舞草,二師弟,你還記得高老莊的翠蘭嗎?! 一碗雞蛋羹:屏幕已舔裂/嗷嗚/嗷嗚 靈感已死:友情提示,“丁”不要隨便和“小”做鄰居,哥哥會不高興【邪惡臉】 ...... 看著一貫黃-暴無比的評論風格,凌照夕抱著手機哈哈笑。這時候,蘇染的電話直接打過來了。 “靠,凌照夕,這什么情況?”蘇染好不容易有一天不用睡得比狗晚,結(jié)果剛刷進來就被秀了一臉,“清高如天人的喬大少竟然被你給染指了,天吶,這世界可真的是nothing is impossible!” 凌照夕在襁褓時期就開始適應這個世界,別的都還好說,唯有這番邦語言讓她吃盡了苦頭。人家用羅馬音標注日韓文讀音,她是用漢字標注英文讀音,“破鐵桶(potato)”的名號至今仍被母校的外語老師們孜孜不倦地普及給一屆屆師弟師妹們。 番邦語言在凌照夕心里投射下的陰影,可想而知。 “甭和我說鳥語,聽不懂!”凌照夕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忿忿不平:“說了讓你好好學習母語,看看吧,貽笑大方了吧。什么叫喬大少被我染指了?染指能這么用嗎?我們明明就是純潔的報恩和被報恩的關(guān)系?!?/br> “得了吧!”蘇染無情揭露她,“見了兩次面就把人領(lǐng)家去一起住,純潔,呵!” 凌照夕撲棱一下從床上蹦坐起來,怒目:“我那是有苦衷的好嗎?” “呵!”蘇染翻了翻白眼,“那么拙劣的威脅,甭說人家沒指望你信,你拍拍良心,你信了嗎?說到底,你就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 “美色?”凌照夕仿佛聽到了不得了的笑話,“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就他那時候的臉,腫得跟豬頭有得一拼,還美色?浴火涅槃之后是美味還差不多!” “嘖嘖嘖,小夕夕,你的嘴巴可真毒!”蘇染深感惋惜,“真該把你這段錄下來發(fā)給喬大少聽聽。” 作為黑歷史總被重翻的人,凌照夕頓時涌起nongnong的物傷其類的愧疚感,“我錯了。” 在數(shù)不清的第N次語言交鋒中,凌照夕再次以落敗告終。好在她早就習慣了。 “不瞎侃了,你和喬大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