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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的時候我正在國外,發(fā)上來也只是提前存檔,所以不是經(jīng)常上來看,要是有什么事沒有及時回復(fù),還請大家不要介意。 ☆、第十五卷 “秦小姐?!?/br> 背后突然有人出聲打斷她們。 秦舟回頭,連城精明的助理先生正在后面看著她們。 “你怎么在這?!鼻刂塾行┗艔?,不知道他聽到多少,曲心安倒是無所謂,冷著臉站著不說話。 “少爺約了客戶,正在樓上談生意,等下就下來了。” “這樣啊,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再去找他?!鼻刂壅f完,也不再看曲心安,拿了自己的包急匆匆的走了,她身邊的那幾個女孩子也趕緊跟在后面溜了。 助理先生也沒有攔著,等秦舟走遠(yuǎn)了,曲心安才說,“蘭州,我以為你對連城忠心耿耿,怎么也學(xué)會拿他撒謊了?” “恩?” 曲心安淡淡的說,“連城要是在這談生意,你怎么可能不陪著,有時間在這瞎轉(zhuǎn)悠。” 蘭州眼神微露笑意,“曲小姐很聰明,不過我也不算撒謊,少爺?shù)拇_約了客戶,只是不是在這里?!?/br> “哦,那你來這是為了什么?” “過來見個人?!?/br> 他點到為止,曲心安也不深究。 她抬抬下巴,指著秦舟消失的方向,“你猜,她回去會怎么跟連城說今天的事?” 蘭州坦然一笑,“我猜,秦小姐回去不會跟少爺提一個字。” “哦,那你呢?” “少爺?shù)纳瞵嵤?,不是我?fù)責(zé),該怎么做,身邊跟著的人自然會跟少爺報告?!?/br> 曲心安挑挑眉,不置可否。 “不過?!碧m州想了想,還是加了一句,“秦小姐有些任性,下次曲小姐碰到,還是遠(yuǎn)一點的好?!薄?/br> 竟然是跟齊心說一樣的話,怎么人人都覺得自己是那么好欺負(fù)的嗎。 曲心安挑眉,“如果今天在這的是商婉或魏紫,你也會對她們說同樣的話,讓她們避著嗎?” 蘭州一愣,還沒有回答,曲心安已經(jīng)接著說下去,“我猜不會,如果是商婉,估計連理都不會理她,秦舟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如果是魏紫,秦舟敢在她面前秀連城的喜歡,估計直接就一巴掌賞給她了,我說的對嗎?” 蘭州靜了半晌,沒有說話,曲心安露出個毫不意外的笑,抱著資料,轉(zhuǎn)身走了。 這幾年,她已經(jīng)很少挑戰(zhàn)連城的禁區(qū),曲心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所以晚上回去的時候看到連城,一點都不意外。 連城正在打電話,看她進來只是掃了一眼。曲心安自行上樓換了衣服,然后下樓進了廚房準(zhǔn)備晚飯。 連城掛了電話站在廚房門口,“聽說秦舟找你麻煩了?” 連城如此直白,反倒叫曲心安有些意外了。她回頭看他一眼,連城并沒有戲謔的表情,她于是搖搖頭,“算不上,小女孩吃醋了而已?!?/br> “你倒是好脾氣。” 曲心安想了想,然后說,“其實我比較好奇,你到底喜歡她什么?” 連城看了她一眼,曲心安也是表情真誠,連城于是慢慢說,“我說過,我喜歡乖巧的姑娘?!?/br> 曲心安訝然,然后失笑,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洗菜,“行吧,你說怎樣就怎樣,飯還有等一會才好,你先到客廳等會?!?/br> “別忙了,出去吃?!?/br> 他說完轉(zhuǎn)身,自去客廳穿衣服,曲心安望了望水池里的各種蔬菜,自己的確算不上廚房達人,這么些年,因著連城跟著齊心學(xué)了一些,到底也只是能入口,想了想,很干脆的也出去換衣服了。 坐在餐廳里,曲心安搗鼓著手里的牛排,并沒有什么胃口。連城喝了口紅酒,看了她一眼,“怎么,被秦舟氣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曲心安扯了扯嘴角,“如果我說是,你該怎么辦?”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br> “哦?”曲心安追問,“該怎么辦是怎么辦,不該怎么辦又是怎么辦?” 連城笑了,“你這是在跟我唱對臺戲?” 曲心安聳肩,“是你先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不介意,那就是沒介意,只是要提前跟你打個招呼,下次碰到,她要還是這么不懂事,你別怪我教訓(xùn)她?!?/br> 連城眼角瞇起,露出個很淡的笑容,“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曲心安看了他一眼,“那最好?!?/br> 連城不允許自己身邊的人找麻煩,這也就是為什么他總說他只喜歡乖巧的姑娘。秦舟再不識趣,自然有大把的姑娘在等著。 跟連城難得達成共識,于是曲心安這頓飯吃的還算舒心。 出來的時候,在餐廳門口迎面走來一個女郎,穿著正裝,非常精明干練的模樣。曲心安只是覺得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女郎便朝她笑笑,曲心安便也回了個笑。一抬頭卻嚇了一跳,連城的臉色像結(jié)了一層冰,寒的能封住這大夏天的太陽。 那女郎停在他們面前,朝連城點點頭,“連少?!闭Z氣禮貌疏離。 連城也是冷淡的語氣,“方小姐,這么巧。” 那女郎笑笑,“是很巧?!闭f完后她朝曲心安點點頭,伸了伸手,“你好,我是方明秋?!?/br> 曲心安正要伸手,連城已經(jīng)輕巧的帶著她轉(zhuǎn)了身,“方小姐既然忙,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br> 方明秋神色如常的收回手,臉色如常,并沒有一絲尷尬的神色,聞言再次朝他們點頭笑笑,推門進了餐廳。 上了車,連城只坐在一邊一言不發(fā),曲心安也識趣的坐在一邊不語。半天連城抬頭問她,“你什么時候見過方明秋的?” “額?”曲心安疑惑。 “方明秋,你以前見過她,對不對?什么時候的事?” 連城言辭凌厲,曲心安覺得心堵的厲害,語氣放的極低,“我不記得了,我只是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也許沒見過,也許是見過跟她相似的人。” 連城盯著她半晌,看她神色不似撒謊,便轉(zhuǎn)了頭,“沒事?!?/br> 曲心安張了張口,到底還是沒說話,便貼著門窗,看著外面的景色。 黑夜漫漫,城市燈火,曲心安從心底升起一股無力感。 “方明秋。。。。?!边B城突然開口,曲心安忙轉(zhuǎn)頭看去,連城并沒有看她,只是和她一樣看著窗外,也不管她有沒有聽,自顧自的說,“。。。。。她是為數(shù)不多跟商婉有接觸的人之一,商婉走了之后,我找過她,雖然她說她跟商婉只是泛泛之交,偶爾喝杯咖啡的交情,但是見到她,我還是覺得不舒服?!?/br> “你。。。。?!?/br> “我不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話,也許是真話,也許不是,跟我在一起的那幾年,商婉的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