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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看向他道:“比起吃飯,我更喜歡錦旗。行了,下次培訓記得準時?!?/br> 車子發(fā)動,不一會,就從陸適面前開走了。 陸適冷冷地哼了聲,站了片刻,也上車走人。開出一陣,等紅綠燈時看到一部mini,他隨意地多掃了一眼,竟然看見了車窗里的鐘屏。 陸適摁了摁喇叭,沖那頭喊:“喂——” 鐘屏正低著頭看手機,紅燈一過,她抬頭,昏暗的光線下,陸適看到她一臉嚴肅,車子隨即發(fā)動。 陸適跟了上去。 十分鐘后,mini停在了環(huán)球中心大樓附近,樓下不知為何聚集了一群人,陸適看見鐘屏從車里下來,他也跟著走了下來。 走近,他才聽見周圍的議論,不由地抬頭一看。 170米高的環(huán)球中心大樓,此刻,有一個人正掛在半空,人群緊張驚呼。 鐘屏往里沖,陸適幾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干什么!” 鐘屏回頭,驚訝一閃而過,掙開他的手,說:“救人!” ☆、第15章 高樓救援 說完這兩個字,鐘屏立刻飛奔進了大樓,還有一道身影同她一起沖了進去,正是一塊兒參加紅十字培訓的鐘屏的隊友。 陸適只來得及看著那兩人一陣風似得消失,他再次抬頭。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光卻照亮了云層,深藍色的夜空中,云朵隨風輕輕飄移,掛在半空中的那人似乎也跟著飄了下。 “啊——掉下來了!” “沒掉沒掉,他動了一下!” “警察怎么還沒來?再打110,快快!” “——你們派直升機過來,要用直升機!環(huán)球中心有幾百米高,那個人掉在中間,我看過電影,你們用直升機就能把人拉上來!” 周遭全是驚呼聲和報警聲,陸適聽得頭腦一熱,提腳走向了環(huán)球中心的大門。 鐘屏和隊友已經(jīng)上了頂層天臺,大廈負責人心急火燎,乍見他們的裝扮,立刻精神一振:“你們總算來了……”他突然卡殼,“你們什么人?不是消防!” 隊友說:“我們是日出救援隊的,剛剛接到求助電話?!?/br> sr的救援電話400打頭,二十四小時都通,誰都可以打,不一定要通過公安和消防。 十分鐘前sr接到求助電話,立刻派下了通知,也是巧,紅十字會離這里最近,鐘屏和隊友率先到達,公安和消防現(xiàn)在應該還在趕來的路上。 天臺上另外幾個人顯然六神無主,慌亂地說明情況:“他是我們的同事,今天因為工作的事情,我們跟他有點爭執(zhí),剛剛威脅我們說要自殺,我們都以為他是嚇唬人的,誰知道剛上天臺,他就跳了下去!” “他現(xiàn)在就掛在那里,怎么辦?” “警察怎么還沒來!” “他撐不了多久了!” “完了完了,怎么辦,嗚……” 鐘屏和隊友走到天臺外圍,小心翼翼地往下觀察。 環(huán)球中心大樓高170米,有四十層,燈光照明充足,所以鐘屏能看得清清楚楚。 底下整塊外立面都是實心墻壁,沒有窗戶,沒有平臺,沒有任何能接住人的地方,跳樓者穿著長袖外套,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勾住了,竟然就掛在了百米左右的位置,他求生意志強烈,一只手還抓著墻上的什么東西,嘴里又哭又喊叫著救命,顯然恐懼到了極點。 鐘屏從來沒遇到這種險情。 她轉(zhuǎn)過身,正要跟負責人說話,突然看見陸適從天臺鐵門里走了出來,她愣了一下,又馬上回神。 鐘屏問:“知不知道勾住他的是什么東西?” 負責人說:“我猜測是拆廣告牌留下的,最近我們外墻在進行整修,廣告牌今天下午剛拆除,有些架子釘子之類的可能沒拆干凈。” 陸適往下看了看懸掛在半空中的人,聞言說了聲:“狗屎運。” 鐘屏霍然轉(zhuǎn)頭,陸適看到她的眼神,怔了一下。 “啊——” “啊——” “啊——” 突然一連串的驚呼,鐘屏立刻向下看,只見樓底下人潮涌動,半空中的跳樓者沒有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忽的,他往下一墜。 “啊——” 目擊者驚叫連連。 遺留在墻上的鉤掛物承受不了重量,正在一點點松動,跳樓者在第一次松動時已經(jīng)暈了過去,現(xiàn)在是第二次。 情況萬分緊急,所有人比先前更為恐慌,負責人兩只胳膊在不停顫抖,失去了一切鎮(zhèn)定。 鐘屏的隊友突然喊了聲:“小鐘,過來幫忙!” 隊友從角落搬出一套繩索,看起來應該是“蜘蛛人”留下的裝備。有人喊:“這是老王他們的,他們之前去吃飯了!” 隊友拉開繩索,說:“等不及了,我下去救人,你協(xié)助!” “蜘蛛人”的裝備是繩索和木板,鐘屏快速找好固定點,搶走隊友手里的繩索,說:“你協(xié)助,我下去。” 隊友不同意,鐘屏道:“你沒我行,快點,你在上面指揮!”說完,胳膊突然一緊。 陸適不知道又從哪里冒出來,抓住她的手臂,嚷道:“你瘋了吧,等警察!” 鐘屏用力回抽,陸適有了經(jīng)驗,這次沒讓她成功,“人沒救上來你先摔死了,你給我別動!” 鐘屏踹了他一腳,再一把甩開他:“你給我一邊呆著去!” 再跟隊友合力,她終于準備就緒。 陸適還想制止,被隊友攔住了。 鐘屏厲聲喝道:“陸適!” 這一聲嚴厲兇狠,聲音直竄云層,陸適僵在了原地。 鐘屏站到了天臺邊上,負責人不停地說:“你們出事了不關我的事,是你們自己要下去的!” 鐘屏和隊友置若罔聞,兩人互相配合著,鐘屏一點一點地降了下去。 她下降的速度不快,手被粗糙的繩索刮了一下,一陣火辣辣的疼,聽著隊友的指揮,她深呼吸,慢慢地,終于離跳樓者越來越近。 倏地, “啊——” “啊——” 鉤掛物突然斷裂,昏迷中的跳樓者往下墜落,卻又猛地停在了半空中,像是有人突然將時間暫停。 “啊——” “天哪——” 一只手緊緊地抓住跳樓者的外套,人群驚呼不斷。 鐘屏咬著牙,控制住自己的位置,用盡渾身力氣,終于將跳樓者提了上來,緊緊抱住。 起風了,陸適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