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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吐出瓜子殼,熟練地招呼:“進來隨便看看,我這里剛進貨,有浪莎花花公子七匹狼,啊,男士女士都有?!庇种钢鴫ι?,“小姑娘要不要試試胸罩,這是曼妮芬的,商場同款。” 小鋪子里掛滿了文胸和內(nèi)褲,最近一排的內(nèi)褲是ck的。 鐘屏:“……” 老板娘調(diào)笑:“你們不要摟得這么緊嘛,看中哪個跟我說,簾子后面可以試穿胸罩?!?/br> 中年男人一號開玩笑:“人家小姑娘好意思在這里試啊?!?/br> 中年男人二號跟老板娘說:“我們開個房間等你,這邊先讓你照顧客人?!?/br> 老板娘扔了他一粒瓜子,“我把你老婆找來,你現(xiàn)在過去開房間?!?/br> 鐘屏:“……” 外頭的路通了,陸適睥睨了幾人一眼,又帶著鐘屏往外走。 剛才后進的兩人要進來光顧,又是一番擁擠,陸適搭著鐘屏的背,把她推到前面,側(cè)身護在她背后。 終于走了出來,陸適自然而然地放下手,說:“走吧?!?/br> 地上都是些燒烤竹簽一類的垃圾,路人照舊多,鐘屏走得有點慢。 陸適心情極好,跟鐘屏閑聊,“這地方叫什么來著?” 鐘屏:“小商品市場?!?/br> “外面街道改建的像模像樣,這里還是幾十年前的風格,不過也挺有意思?!?/br> 鐘屏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挽了下頭發(fā),恢復(fù)大大方方,“聽說街道也是去年剛改建的,為了評選什么小鎮(zhèn),費了大力氣,節(jié)假日來這里旅游的人也不少?!?/br>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走出市場,往主街去了。 周六晚上人不少,油炸攤和燒烤攤隨處可見,夜里起了風,香味飄得遠。 衣服被吹得鼓了起來,鐘屏裹緊外套,走走停停,目不暇接。她不抗餓,現(xiàn)在就想找到好吃的。 古色古香的兩排店鋪里,賣得基本都是食物,各種糕點燒餅還有速食小炒。種類多,鐘屏卻并沒選擇困難,一溜下來挑了幾種糕點,裝袋后打開讓陸適選:“你吃哪個?” 陸適:“……” 陸適最后挑了一個看起來沒那么娘炮的點心,一口咬下去全是紅豆沙,他說:“晚飯就吃這個?” 鐘屏搖頭,嚼著滿嘴的糕點說:“你要吃飯嗎?或者吃面?” “隨你,你想吃什么?” “走走看吧,哪個近就吃哪個?!?/br> 一直走到第一家面店,鐘屏已經(jīng)解決了三塊點心。 店鋪里客人多,只剩兩張空桌,兩人選了靠落地窗的位子,各點一碗葷面。 面上桌,陸適已經(jīng)舉筷了,鐘屏卻不急著吃,拿出手機給面條拍了幾張?zhí)貙?。陸適撈著面條說:“你們飯前拍照這都是什么毛?。俊?/br> 鐘屏低著頭,正按著手機,“這沒什么啊?!?/br> 陸適又吃了幾口,突然想到什么,也掏出了手機,點開朋友圈。 果然,最新一條是鐘屏發(fā)的: 跟老同學旅游,晚飯是牛rou面,小鎮(zhèn)的糕點不錯哦。 下面是面條配圖,還有塑料袋里吃剩的兩塊點心。 跟老同學旅游…… 陸適嗆了一下,咳嗽兩聲,把手機鎖了屏。抬眼看向?qū)γ娴娜耍呀?jīng)吃上了,還拿起醋瓶倒了些醋。 “你要么?”鐘屏注意到陸適的視線,舉了舉玻璃瓶。 陸適勾唇:“不用,你自己吃吧?!?/br> 大碗面條,分量實在,鐘屏早前已經(jīng)吃了三塊點心,這會兒吃面也不含糊。 吃得熱了,她脫下外套,只剩里面的無袖連衣裙。裙子曲線緊,尺寸貼身,把胸前的弧度勾勒的格外醒目。 陸適半口面條掛在半空,慢慢嚼進嘴里,眼睛貼在對面下不來,過了會兒,他清了清嗓子,佯裝隨意地問道:“怎么突然穿裙子了?” “嗯?”鐘屏腮幫子里全是面條。 陸適說:“第一次看你穿裙子,平常不都是白大褂和sr的制服么,哦,還有運動套裝?!?/br> 鐘屏說:“這個季節(jié)穿裙子剛好吧?!?/br> 陸適牽了下嘴角,道:“你出來集訓還帶裙子?” 鐘屏想了想,說:“拍照好看?!?/br> 陸適笑笑,也不再多問,只是付錢的時候沒再aa,斜了眼拿著錢包的鐘屏,他扣住她的手腕,說:“行了,幾十塊錢還這么計較?!?/br> 鐘屏見服務(wù)員已經(jīng)收了陸適的錢,只好說:“那下次我請?!?/br> “唔?!标戇m模棱兩可地應(yīng)了聲。 走出面館,風比來時更大,鐘屏把外套穿上,理了理頭發(fā)。 兩人慢慢往回走,路上陸適接了一個電話,高南打來跟他說陸學兒的事,他一邊應(yīng)付著,一邊注意著鐘屏。 見鐘屏盯著一家小吃鋪,他小聲問:“想吃?” “嗯?”鐘屏看向他。 電話那頭的高南聽見了,說:“什么?” 陸適:“沒什么,不是跟你說?!?/br> 高南:“……你邊上有人?” 陸適:“啊?!?/br> 高南:“方不方便說話?” 陸適:“那點破事兒,我爸要見她你就把她帶去,說不定一尸兩命再氣死一個,正好。”又冷笑,“不過就她那慫樣,你請不動她?!?/br> 高南:“……” 鐘屏聽見,詫異地看了眼陸適。 陸適對上她的視線,正了正色,對電話那頭說:“啊,那回頭再說吧,掛了?!?/br> 手機塞回兜里,他朝小吃店示意,“走,買點嘗嘗?!?/br> 店門口壘得高高的一堆小吃,一圈一圈的金黃色,油炸的,看起來挺脆,不知道是什么,陸適問老板:“這什么東西?” 老板說:“這是馓子,很好吃的,買幾斤吧。” 陸適也不問鐘屏,做主道:“你看著稱點?!?/br> “好嘞,”老板把馓子裝袋稱重,嘴上不停地說,“你們沒有吃過這個是吧?” “沒吃過,”陸適看向鐘屏,“你吃沒吃過?” 鐘屏還在想著那句“一尸兩命再氣死一個,正好”,突然聽見陸適問她,她回過神,搖頭說:“沒有。” 老板笑道:“這個可以干吃,當零食當飯都行,還可以當面條煮,下火鍋,打個蛋放點糖,好吃得不得了。我這家店有名的,還上過報紙,你們吃的好再來光顧!” 稱了滿滿一大袋,陸適付的錢,轉(zhuǎn)身把塑料袋給鐘屏,“吃吧。” “我嘗嘗看。”她不拿袋子,掰了一點下來,吃了一口,嘎嘣嘎嘣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