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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順利睡著吧。你們接下來這半個月注意我文案或者微博,不更新會通知的。 慣例感謝霸王票,感謝營養(yǎng)液,么么大家! ☆、第40章 洪水救援(七) 作者有話要說: 好累啊手已廢,感謝霸王票,感謝各位這么體貼,我斷更兩天也沒挨打,接下去我還會經常斷更的,請溫柔【星星眼】 上章省略號……你們是不是從來不看我文案???微信微博什么的自己留意去,早讓你們關注我公眾號了你們不去……作者有話說我不能提,會被鎖…… 還有你們評論里面也別提公眾號啦,這幾天提公眾號的評論,都被自動刪除了……好心疼,2分評都是積分呀~ 還有還有,好久沒提醒了,評論滿25字送積分(積分用來買v章的),長評送書,你們還記得不? 鐘屏警告地瞪他一眼,顯然沒什么威懾力,陸適彎著嘴角,彈了下她紅起的耳垂,一本正經地說:“說好了啊,別失約?!?/br> “我沒答應?!辩娖恋馈?/br> 陸適掐了下她的腰,“沒的拒絕!” 鐘屏拍了下腰上作怪的手,撩他一眼:“不去,憑什么不能拒絕。”說完一甩腰,轉身就走。 陸適又一次受了記她那眼神,原地站著,朝她背影笑了會兒,才閑庭信步地走上前,步子大,很快就追上她,湊過去小聲說:“不來我就進你帳篷收拾你?!庇謷佅乱痪洌翱次业哪_?!敝苯映^她,走了。 鐘屏莫名其妙低頭,一眼就看到他球鞋里露出一抹白,是她給他的襪子…… 她抿唇一笑。 陸適回帳篷取東西,穿鞋子時高南迎面走來,注意到他的腳。 他們來時只記得收拾兩件換洗衣服,原本打算最多兩三天往返,兩個大男人都忽視了襪子這東西。 這會兒見到陸適腳上嶄新的襪子,高南問道:“哪來的?” “鐘屏幫我跟人要來的,”他站起身,跳躍兩下,精神抖擻地說,“里頭還有一雙,你要好意思拿,就自個兒進去拿?!?/br> 高南揶揄:“你要真不介意,我就拿去穿了?” 陸適一揮手,“行了去拿吧,我這雙夠了。” 高南笑笑,最后也沒動作。 救援指揮部發(fā)來指令,某山有三名群眾被困,其中一位患有小兒麻痹,還有一位老人有腦梗,急需轉移出來。 直升機往受困地點飛行,鐘屏綁好繩索,扶著機艙門向下望。 天空和陸地最大的區(qū)別,是天空能俯瞰整一座城市的真相,千瘡百孔一覽無疑。 水淹、房塌、樹斷、道路凹陷,救援帳篷一個個豎立起來,無數人無家可歸…… 鐘屏沒時間嘆息,跟隊友對視一眼,直升機懸停,她降下去,將已等候在那兒的三位受困村民一一帶回直升機。 下午收隊早,鐘屏碰上詞典和邁邁幾人,問了問情況,幫他們一道將災民送往安置點,在那兒遇到高南,幾人互相打招呼,安頓完人,大家一塊兒去找何隊長他們。 何隊長一行人剛交接完畢,水里泡著各種各樣的垃圾,他們身上又臟又臭。 鐘屏見到人,叫道:“何隊!” “來了?今天順利嗎?”何隊長問。 鐘屏說:“還行,不就那樣,不過直升機太燒錢了,興德分隊那幾個一直在嘀嘀咕咕?!?/br> “哈哈,”阿界開玩笑,“rou疼死他們,讓他們當初那么得瑟!” 邊上的章欣怡好奇地問:“直升機也要他們自費啊?” 阿界耐心解釋:“是啊,你知道飛行一小時要多少錢嗎?我告訴你……” 陸適這回跟鐘屏保持距離,“太他媽臭了,你離我遠點兒!” 鐘屏笑呵呵地走近:“是有點臭?!?/br> 高南捂住鼻子,簡潔明了:“臭?!?/br> 章欣怡湊來一句:“何止有點,我們就跟撈垃圾似的,陸適還在水里踩到了一只死雞?!?/br> 鐘屏皺眉,看向陸適道:“回去消毒?!?/br> 陸適靠近她,“你嫌棄???” “……殺菌?!辩娖翛]好氣地說。 正聊著,后面鬧哄哄地跑來一群人,兩個擔架上搬運著什么東西。 “啊——”章欣怡尖叫,猛地轉頭躲開視線,身旁正站著陸適,她一頭就撞了上去。 陸適正望著那邊,下意識地把人推開,阿界在哄:“沒事沒事,你別往那兒看?!?/br> 高南瞄了章欣怡一眼。 陸適沒看清楚,還要再看,突然有人遮住他雙眼。 一雙手又軟又小,他眼前漆黑一片。 “別看那里?!?/br> 陸適一愣,“什么東西?” “是尸體,”頓了頓,“你別怕。” 陸適:“……” 他心臟被踹了一腳,半晌,問:“很嚇人?” “嗯,在水里泡了幾天,已經……” 不用鐘屏形容,陸適已經聞到一股惡臭。 那頭還在喊人,兩具尸體需要處理,鐘屏依舊伸長手臂,遮著陸適的眼睛,也沒留意一旁的高南一直望著她。 陸適微笑著,覆上遮住眼睛的手,輕輕一握,拉下來,在嘴邊快速親了一口,背對著尸體,沒有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想起鐘屏最后一次見到武叔叔的樣子,他看向對方。 鐘屏皺眉望著那頭,眼神中并沒有悲痛。 章欣怡彎腰嘔吐,阿界和兩個隊友在安撫她。 很快,傳來一陣悲嚎,有老有小,叫著“阿杰”,或者“爸爸”,陸適忍不住望去,只見幾人圍著擔架,哭得悲痛欲絕。 人群露出一條縫隙,露出被泡發(fā)腫脹、面目全非的尸體,陸適立刻轉開視線,手隨即被人握住。 “叫你不要看?!辩娖恋?。 陸適吐氣,點頭道:“嗯。” 大家都沒了聊天的興致,回去的路上,章欣怡在小聲抽泣,她看不得親人哀痛的場面,心里酸疼不已。眾人都安慰著她,連鐘屏也撫了撫她的背。 章欣怡搖著頭說:“謝謝,我沒事,就是有點難受。”她見眾人如常的樣子,忍不住問,“你們?yōu)槭裁础雌饋?,有點鐵石心腸?!?/br> 她這句話說得輕,像在自言自語,邊上沒人聽見,鐘屏卻聽得一清二楚,不由一愣,放下了在她背上安撫的手。 章欣怡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措辭有誤,忙說:“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是說……” 鐘屏笑笑:“沒事,其實大家在救援現場,見到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