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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入門,定然能得到我家人的認可,甚至還能得到國君的認可……” 我看著紅光滿面,雙眼放亮的他,忍不住說道:“可是不對啊,你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嗎?” 明三公子無奈地看著我,輕嘆道:“阿枝,你又何必故意這樣刺我?我那未婚妻,她在我心中,是無論如何比不上你的?!蓖nD一會,他又上前一步,溫柔如水地看著我,“阿枝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與你長相廝守?!?/br> 他顯得有點激動,語速都快了幾分,“阿枝,只要你愿意,我馬上就去請陛下賜婚,你是仙使之徒,陛下一定會成愿意成全你我,而有了陛下的賜婚,以后進了門,你和她也是平起平坐!” 我眨巴著眼看著他,明三公子怎么好似真心想讓我嫁他一樣? 明明,明明他壽辰那天,讓人如此辱我傷我…… 明明那一天,我被所有人嘲笑時,他只是站在那里看著…… 我一直以為,他正如世人所說那樣,認為我配他不上,認為我癡心妄想,所以,他用絕決的手段斷了我的癡念,讓我知道自己的本份。 莫非他現(xiàn)在這樣,又是有什么盤算? 可現(xiàn)在的我,一無家世二無根骨,就算有個仙使之徒的名義,可誰也知道只要我還是凡人,那名義便沒甚用處…… 第八章 誓言 我疑惑地看著他。 對上我的眼神,明三公子俊秀的臉上,有些許的痛苦。隱隱的,我甚至還能感覺到,他在緊張,在屏著呼吸等我的回答。 我瞅了他半天后,說道:“這可不行,咱們以前好的時候,你可是承諾過娶我為妻的。我父親說過,妻就是妻,妾就是妾,這就與有沒有根骨一樣,是做不得假的?!?/br> 對上明三公子那似是難受失望的臉,我連忙收起一直笑得彎彎的眉眼,小小聲地說道:“喂,你還有什么要說沒有?沒有的話,我可走了哦?!?/br> 我不等他回答,腳一轉掉頭就跑。 我匆匆跑進了仙宮,在關上殿門的那一刻,我看到明三公子把額頭抵在樹上一動不動著。 那一邊,魏三小姐一回到家,便找到了魏相,把今天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后,她上前一步,小聲的,壓抑著激動地說道:“父親,那個仙使自以為來自上界,便目中無人自以為是,連懷璧其罪的道理也不懂……父親,要不要趁消息還沒有傳開,趕緊派些人把那仙宮給?”她做了一個“搶”的手勢。 魏相沉吟了一會,轉頭命令道:“把離叔請過來,便說我有要事相商?!?/br> “是?!?/br> 不一會,一陣腳步聲響。 看到進來的衣袂翩翩的中年天人,魏相和魏三小姐連忙行了一禮,魏相親自上前把房門帶上,示意魏三小姐再把事情述說一遍后,魏相把魏三小姐修練的那本仙品功法奉到了中年天人面前。 中年天人離叔只瞟了一眼,便把功法推開,他淡淡說道:“前些日子,三小姐四處詢問時,老夫已經知道這本功法的大約情況了?!?/br> 離叔抬頭看向父女倆,說道:“你們可知,何謂仙品功法,仙品法寶?” 魏三小姐馬上說道:“所謂仙品功法,仙品法寶,不就是級別更勝過法寶和靈器的好東西嗎?” 離叔一笑,道:“不錯,仙品功法也罷,仙品法寶也罷,其級別遠在法寶和靈器之上。”他對上父女倆迫不及待的表情,慢慢續(xù)道:“不過,正因為它們級別極高,所以針對性也極強?!?/br> 離叔拿過幾上的那本法決,漫不經心地一邊翻一邊說道:“便如這本仙品法決,當時那人輕而易舉弄出個幾十本,給你們一人發(fā)一本時,你們便沒有想過他這樣做的原因?” 看著魏三小姐,離叔一字一句地說道:“那人這樣大方的原因便是,如這種仙品法決,只有對鳳凰真身才最有用,而尋常人用了,它的效果甚至還比不上一本好的上品功法,根本不值得世家貴族不擇手段去獲??!” 在魏相和魏三小姐同時一呆中,離叔繼續(xù)說道:“那仙品法寶同樣也是如此,它說是有十倍靈氣,可除了極罕見的幾種體質外,一般的人在里面修練,那靈氣還不到外面的二倍,甚至比不上普通的聚靈陣?!?/br> 離叔嘆道:“這些天人界的常識,你們不知道也是尋常。總之,這事以后你們不用再想了?!?/br> 魏相回過神來,他急急說道:“離叔,你說這功法只有身為鳳凰真身的人修練起來才有奇效。這么說來,如果我兩個女兒不是鳳凰真身,修練它,反而會浪費了她們的資質了?” 魏相的聲音才落下,魏三小姐已在一側叫道:“父親,女兒就是真鳳!”她的聲音中,甚至有些許怒意。 兩個大人沒有理她,叔搖了搖頭,說道:“它畢竟與上品功法差不太遠……老魏,你別看不起這上品功法,我知道三丫頭的資質相當不錯,可她不管進了天都山哪座山門,初期能得到的功法,最多也就是這上品功法,畢竟,用上品功法扎根基,那是仙界常識。再則,這本仙品功法我翻看了下,可以說在扎根基方面,一般的上品功法還不一定及得上它,所以,不管是三丫頭還是四丫頭,就讓她們先安心學著吧?!?/br> 青碧山上。 我一沖入殿門,剛剛站定,便看到了靜靜望來的仙使。 我先是嚇了一跳,轉眼便跳到了他面前。 仰臉看著仙使,我小聲說道:“稟仙使,最開始與我嚷叫的兩人,是我的生身母親和弟弟,剛才的這一個,是我以前喜歡過的人?!?/br> 我悄悄透過濃密的睫毛看著仙使,嚅了半天,訥訥說道:“我,我跟他們說了,你已收我為徒,是我?guī)熥??!?/br> 仙使盯著我。 見我腦袋越來越低,人也縮得越來越小,仙使說道:“你現(xiàn)在跑到我面前坦白,表面上是請罪,其實質是想我順勢而為,收你為徒?” 他可真聰明! 我努力地不把自己縮到角落里,喃喃說道:“阿枝以為,仙使為我們三十六人傳道解惑,做的本是師尊之事?!?/br> 我的聲音剛剛落下,仙使那溫柔的低語聲輕輕傳來,“所以,你就不通過我,給自作主張了?” 他的聲音雖輕,雖溫柔,可我還是知道,他生氣了! 我臉色一白。 看到我不敢說話。仙使輕嘆道:“說罷,你為什么想做我的徒弟?!?/br> 我給他嚇得不敢造次了,“我,我想留在仙使身邊??上墒箟焊筒恍枰遥?,我害怕。” 仙使定定地看著我。 看了一會后,他越發(fā)溫和地說道:“別哭了。” 我連忙止了抽噎。 仙使道:“師徒之名一旦確立,便被天道制約……魏枝,你真想留在我身邊?” 我連忙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