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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虛空中停了下來。 然后,這支千人隊伍一分為二散了開來。就在眾人被他們進退如一的舉止和那強大的氣勢所壓住的時候,只見一個玄衣騎高唱道:“第一劍修司空英到——” 唱聲一落,一個背負長劍,俊逸過人的少年騎著鷹馬,從玄衣騎中組成的道路中緩緩而行,司空英顯然有點激動,俊臉微微泛紅,他沖出隊伍后,從天空上一飛而下,落入了廣場中。 司空英顯然名聲極大,隨著他落到廣場上,驀然的,眾人發(fā)出一陣排山倒海的歡呼聲,“司空英司空英——”吶喊聲中,歡呼聲中,廣場上的眾人向后退去,讓出一大片道路供他通行。 這時,半空中再次傳來玄衣騎的唱聲。“第一巫修凌木到——” 凌木?我抬起頭,看到那個凌少騎著一只虎獸奔行在玄衣騎組成的道路中,不一會。凌少飛落廣場中,與司空英一樣,凌木到時來,眾人繼續(xù)后退,留下大塊大塊的空地供這些絕頂天才通行。 接著,那玄衣騎又唱道:“第一丹修陽月兒到——” “第一符修紫夜到——” “第一法修楚工到——”又是一個美少年。 每一聲長唱過后,便是一個頂尖英杰從一千玄衣騎中穿過。再在廣場上數(shù)十萬人的注目中緩緩落地。我望著這些少年們強抑著激動的,得意的表情。望著四周眾人羨慕妒忌的眼神,垂下眸想道:原來他真的不是我的林炎越,我的林炎越只是一個普通的仙修,他哪里需要這么大的野心。哪有這么多收服人才的手段? 不一會功夫,頂尖天才們便降落得差不多了,云寶朝玄衣騎們看了一眼,感嘆道:“也不知我這一輩子,有沒有進入紫華殿的機會?” 云寶剛說到這里,一個長老說話了,“地方分好了,我們走吧?!闭f罷帶著我們穿過人群,來到獨屬于靈瀛門的一小區(qū)地盤。這地盤實在是小。只能站個二十來人。幾乎是我們剛剛站好,云寶便激動不已地用手肘碰我,“妹子快看你四周?!?/br> 見我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云寶激動地指著周圍輕叫道:“妹子你沒看到嗎?那邊那邊,那是司空英啊,天啊,那邊是楚工,那邊是紫夜,那邊是文晧。那邊夷杰,哇哇哇。我們運氣真好,這隨便分的地盤,周圍居然都是著名的大門派大天才!” 就在云寶掂著腳,激動萬分地朝著這一個個頂尖天才們指指點點時,突然間,前方傳來了一陣sao動,卻是凌少看到了我們,帶著幾十個門人浩浩蕩蕩而來。 像靈瀛門這一片,占的位置雖好,奈何地方太小,而且我們這二十個人中,也沒有讓人見了眼前一亮的人物,這跋扈張揚,天資出眾的凌少竟然推開那些奉承他的人,朝著我們而來,當(dāng)下引來了不少注目的目光。 云寶一見到他,差點跳了起來,他壓著聲音慘叫道:“慘了慘了,妹子,一切都被我說中了,凌少他真的看上你了,慘了慘了!” 就在這時,突然的,四周再次變得安靜下來。 這次的安靜不同于尋常,它是一種說不出的肅然。這種肅然,令得剛剛走到我們前面的凌少和不停慘叫的云寶停止了原來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天空。 有人低語道:“天君來了?!?/br> 天君來了。所以一千玄衣騎再次啟動,再次朝著廣場壓來。 天君來了。所以所有的人都仰頭看去,四下是一種無法用言詞形容的寂靜和期待! 玄衣騎再次一分為二時,他們的中間,白袍金邊,高華難言,腰間掛著長劍的天君,從虛空中漫步而來。 天君走得很快,他走到玄衣騎的前方時隨意地揮了揮手,那一千玄衣騎立刻躬身退去。再然后,天君率著他帶來的十個騎士,飛到了廣場正前方三丈高的虛空處。 標挺似地站在那三丈高的所在,天君左手閑閑地撫著坐騎,星眸似月,他靜靜地瞟過眾人,右手揮了揮手,說道:“準備吧?!?/br> 他的聲音一落,馬上有人站出來大聲唱道:“比賽開始——”而這四個字一落,堵在正中間的那些人便迅速向四周退去,青石廣場的正中間空出了一大片。 這,就是賽場了。 正如云寶說的那樣,我們靈瀛門的位置極好,如現(xiàn)在,我們便正對著比賽場。 四下又恢復(fù)喧囂時,站在我身邊的凌少開口了,他說道:“魏枝,本少剛才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睂ι响`瀛門十幾號人齊刷刷看去的目光,他臉不紅氣不喘,“這場總排名賽因為大家擅長的不同,會有名不符實的地方,不過用來露臉還是足夠的。魏枝是本少的女人,當(dāng)然要上去讓大伙見識見識!” 靈瀛門眾人:“……” 與云寶一臉的悲憤郁悶不同,我抬頭看了凌少一會,說道:“我不是你的女人?!?/br> 也許是我溫和慣了,明明冰冷的反駁著,凌少卻笑得毫無壓力,他大賴賴地說道:“遲早罷了。我既然相中了你,你就是我的!”說到這里,凌少突然手一伸拿開了我的紗帽。 凌少的動作非常利落,我剛剛一怔,便聽到四周陡然加大的嗡嗡聲。瞟到同門們呆呆看來的目光,和紫夜等天才女修們投來的注目,我抿了抿唇。 凌少對這種情況顯然非常滿意,他志得意滿地沖著眾人點了點頭后,微微傾了傾身,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魏枝,雖是來自靈瀛城的天才,卻在靈瀛城中無親無故,便是云寶也是你途中認識的。你是來自凡人界吧?來自凡人界的美人,在天界這等英才輩出,權(quán)貴輩出的地方如果沒有一個靠山,那是很難混的,但是你運氣不差,我凌少從來不喜歡爐鼎侍妾之流!明白我的意思么?” 凌少靠得如此近,他的呼吸之氣都噴在我的臉上,說著說著,他的手臂都摟上了我的腰。 我瞟了凌少一眼,正準備發(fā)怒,一眼看到了高倨在虛空中,正向這邊看來的天君, 對上了天君那冷漠至極,陌生至極的目光! 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尊貴不凡,那么熟悉卻又陌生的目光…… 那曾是我的林炎越,可惜,我朝思暮想了他八年,無數(shù)個夜晚,我都在幻想著重逢后的美好,無數(shù)個白天,我都在盤算著離他又隔了幾百幾千里。 春花開時,我想著他就快樂,夏荷開時,我盼著他就滿足,秋日豐收了,我想我與我的炎越也重逢不遠了,我等了無數(shù)個季節(jié),就是沒有想到我等來的卻是寒冬! 在幻境中重傷垂危時,他雕刻著我的木像,并把它藏在泥漿里,他對著我輕憐蜜愛… 再相遇時,他卻成了高高在上的天君,他那么不耐煩,那么不屑一顧地跟我說,你該回去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淺淺的笑,眼角瞟過凌少瞬那間的癡怔,瞟過四周眾少年灼灼盯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