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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笑道:“在我面前你也不用那么拘謹(jǐn)。你不知道吧?就在昨天,四皇子的人大言不慚時,天君放話了,他說,但凡他在一日,任何人都不得傷害利用于你,不光別的人不能,便是貴為帝子的四皇子,他的親哥哥,也絕對不能!”過來一會,良少又說道:“歷界帝子中,渡不過情劫的就必定不能成為天帝。依我看四皇子聽到了天君的放話時,心里頭一定是高興的。” 第一百章 醉酒 良少說這話時,還朝我看了幾眼。 我卻仰著頭,一邊任他牽著我的手朝街上走去,一邊專注地仰望著那一棵棵直達(dá)霄漢的帝樹。 見我目光熠熠,一副對帝樹無比的感興趣的樣子,良少笑道:“魏枝你這是怎么了?迷上這種樹了?咱們這天界,除了帝樹外,還有一種樹那是銀白如雪,直通霄漢,美得不行,有的比帝樹還高呢。” 我連忙轉(zhuǎn)過頭來,好奇地問道:“那是什么樹,它在哪里?” 良少說道:“那種樹也叫梧桐樹,不過特別美麗茂盛,我研究了一下,可能是它長在朝陽城的緣故,便不與凡樹相類了?!?/br> 我聽得雙眼晶晶的,忍不住說道:“以后有了機(jī)會,我一定要去一次朝陽城,看一看這種梧桐樹?!?/br> 這時,良少指著前方正位于帝樹下的一個酒樓說道:“走,我?guī)闳テ芬黄诽斓鄢堑拿谰啤!?/br> 這家酒樓,也不知店家用了什么手段,其中一面完全是把帝樹當(dāng)墻,另外三面也是木質(zhì),樹木古樸的紋路中,透著一種神秘生機(jī)。 我與良少坐到了二樓,我伏在窗口,好奇地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流,說道:“這天帝城與別的城池,好似也沒什么區(qū)別。” 良少啞然失笑,“都是在天帝治下,當(dāng)然沒什么區(qū)別?!彼钢旅娴娜肆?,又道:“真要說特別,只能說能夠進(jìn)入天帝城的,不是有大背景便是有大本事,總之,這里哪怕是一個看起來普通的車夫,也絕對不好惹?!?/br> 他朝店小二叫道:“來一壇你們店里最好的醉如意,順便把天帝城的三大靈果和七種靈食,一道上齊讓我這位朋友品一品?!?/br> “好嘞!” 在接過酒壇時,良少一邊給我和他自己倒酒,一邊說道:“這種醉如意最是奇妙,乃天帝城才有的奇酒之一。我這也是第二次來,第一次喝這酒時,我什么也顧不得了,從這窗子里一沖出去,便從東海遨游到了北海,可謂嘗盡自在逍遙的諸般美妙。哈哈哈。不過這玩意什么都好,就是太貴了,要五塊極品仙石一盅。魏枝,本少今天請你喝這酒,可是把儲物袋都給掏空了的!” 我聽了好奇,不由問道:“怎么這么貴?這酒有什么好?” “它有什么好?”良少神秘的一笑,“其中的妙處,等你喝了自會知道了。” 我朝他揚(yáng)了揚(yáng)唇,一手接過醉如意,我并不好杯中物,便沒有急著喝,而是不緊不慢地品起靈果靈食來。 還別說,這些靈果靈食一入口,我已體會到了飄飄欲仙的快樂了。這種到了極致的美味,我還是第一次吃,直有不輸此生之感。 吃得半飽之際,良少把酒盅朝我晃了晃,道:“魏枝,喝!” 我沖他一笑,也拿起自己的那盅醉如意,慢慢品嘗起來。 因為這些靈果靈食都是極致的美味,醉如意比起它們來,也就差相仿佛,我喝了幾口沒感覺到特別,便慢慢把一盅喝盡。 就在我把一盅醉如意喝完時,良少又給我斟了一盅,他還晃了晃酒壇,一臉rou痛地朝我說道:“沒見過你這種牛嚼牡丹的,你可只有這一盅,剩下的都是我的!我的!” 看著良少抱著酒壇不放,我朝他咧了咧嘴,垂下眼眸端起手中的酒盅,慢慢的,慢慢地品盡。 這醉如意喝到第二盅,其中的美妙已漸漸呈現(xiàn)。這是一種完全新奇的,無法言喻的美味。就在我雙眼發(fā)亮的一點一點抿下,歪著頭細(xì)細(xì)尋味時,坐在對面的良少,這時臉色微微變了變。 他朝我看了一眼,急急忙忙地拿出一個符箓晃了晃,在那符箓的白光散放時,良少沖著符箓急急叫道:“快叫天君?!?/br> 不一會,符箓中傳來了天君漠然的聲音,“是良?。渴裁词逻@么慌亂?” 良少也喝了不少醉如意,說話時舌頭有點大,語氣更是大賴賴得很,“炎越,魏枝在樹帝酒樓,她有點不妙,呃,她在發(fā)光,不對,她身上有火焰的虛影浮現(xiàn),也不對,總之現(xiàn)在魏枝很不對勁,啊啊啊,她連頭發(fā)都向后飄起來了,還有她的衣裳,不對,我怎么覺得這么一會功夫,魏枝好似又漂亮了許多?” 他剛剛說到這里,天君微微提高的命令聲便沉寒地傳來,“說重點!魏枝現(xiàn)在怎么了?你帶她在酒樓喝了什么?” “也沒有什么,就喝了兩盅醉如意……” 天君聽到這里,聲音立馬變得冰冷,他喝道:“誰讓你帶她去喝醉如意的?” 良少扯著嗓子,沒有半點客氣地嚷道:“我怎么知道她就這么喝不得?再說了姓炎的,我可也喝了不少,趁我現(xiàn)在還清醒,還能跟你說話,你趕緊地過來,不然我醉過去了做出什么事,你可別喊打喊殺的!” 這一次,良少的聲音一落,天君馬上沉聲說道:“我馬上過來!” 我這時有點醉了,天君和良少的話,我聽了個一清二楚,也聽得彎著唇直樂,只是他們具體說了什么話,我是一點也沒有聽進(jìn)去。 這時的我,只是感覺到很舒服很放松,仿佛回到了娘胎時,也仿佛是初初與林炎越相遇時那般放松快樂。 我一快樂,便想跳舞,所以我站了起來,看到張著嘴叫嚷著什么的良少,我手中的帕子一甩,便干脆利落地封上了他的嘴,并順便靈氣化繩把他手腳纏了幾道綁在了椅子上。 我有八百年的靈力,對付一個良少來說并不困難。一直到我把他和椅子綁成了一體,還給掛在了梁柱上,良少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著。 把良少擺好一個我覺得很美的姿勢后,站在桌子上的我,朝著他歪著頭,快樂地說道:“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說完這話后,我也不等良少同意,便腳尖一點旋轉(zhuǎn)飛起,踩著墻壁舞蹈起來。 我舒展著長袖,我旋轉(zhuǎn)著身姿,我把長發(fā)扯散讓它凌空飄舞,我長長的衣袍在空中飛翔…… 我快樂的旋轉(zhuǎn),快樂地輕舞,一邊舞蹈,我一邊格格直笑,我一直笑一直笑,直是笑得臉紅通通的…… 我這廂正快樂著,房門外卻響起了一個冷漠中帶著驚愕的聲音,“她這是怎么了?”轉(zhuǎn)眼,那聲音又說道:“就只喝了醉如意?” 也不知外面的人怎么回答,房中的我,聽到這聲音已是身子一折,整個人像只鳥一樣平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