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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獨(dú)一無二的魏枝。” 我哪曾得過他這樣的夸贊?一時喜得都要癲了,雙眼幾乎瞇得看不到眼了。 …… 望著我回到洞府,望著夜色中漸漸安靜下來的靈瀛門,天君轉(zhuǎn)身,朝著紫華宮返回。 青渙等人跟在他身后,在云空中組成一支浩浩蕩蕩的隊(duì)伍,見天君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一臉的若有所思,青渙飛到他身后,說道:“雖然早就知道魏枝是鳳凰,可直到剛才看到她翱翔的樣子,我才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的尊貴?!?/br> 見天君還是不說話,青渙問道:“你在想什么?” 天君開口了,他負(fù)著手看著前方,說道:“我在想,什么樣的人,才能轉(zhuǎn)世成一只鳳凰?!?/br> 天君回過頭,看著青渙,他輕聲說道:“那天良俊把慕南與魏枝說的話傳過來后,我一直在尋思……慕南那人所言。不似虛妄?!?/br> 青渙嚇了一跳,他驚道:“你的意思,魏枝這只鳳凰。是一個什么人投生的?” “投生?”天君笑了笑,喃喃說道:“一個普通的修仙者,夠那個資格選擇鳳凰來做自己的下世身嗎?” 又過了一會,天君喃喃說道:“五千四百年前,五千四百年前……” …… 天君與青渙的對話,我是不知道的。在商量過后,我決定把母親和弟弟送回魏國。 畢竟。我現(xiàn)在連天帝都得罪了,畢竟?,F(xiàn)在在背后盯著我的眼睛,太多太多了。 弟弟和母親只是一個凡人,自古以來,天界都有一個鐵定的規(guī)則。那就是不得干涉凡人之事。他們在我身邊,很有可能被別有用心的人誤殺,而他們回到魏國后,卻不會有哪個修仙者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追殺幾個凡人的無聊事。 弟弟和母親,我準(zhǔn)備親自送回的。 我?guī)е仔悖鬆巸扇松陨愿陌缫幌?,把自己變得不起眼后,便帶著母親和弟弟。來到了傳送陣。 自魔物橫行后,很多地方為了最大限制的避免魔物擴(kuò)散,都關(guān)閉了傳送陣。 凡人界是天界的根基。魔物一旦滲透進(jìn)凡人界,哪怕是最低等的魔物,哪怕只有一只,對凡人界也是不可抵抗的巨大災(zāi)難。所以這個時候,天界所有通往凡人界的傳送陣,已經(jīng)通通關(guān)閉。我們現(xiàn)在要回魏國。要么像巫木仙使他們,舍得用極其昂貴。價值一千塊極品靈石的傳送符,要么就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一個一個地方的傳送過去,等到了離凡人界最近的地域,再坐飛行寶器抵達(dá)凡人界。 弟弟對我很是眷戀,他和母親,還有弟妹以及兩個侄兒,一路上都緊緊挨著我。聽說這傳送會耗費(fèi)不少時間,他們甚至是欣喜的。 這一日,我們經(jīng)過三波傳送,已經(jīng)離凡人界越來越近后,弟弟突然說道:“姐,那天那個天君來了,你為什么不向他介紹我們?” 弟弟的聲音有點(diǎn)失落,他低聲說道:“我聽人說,他是你未來的夫婿,是我的姐夫……他一定不知道你有我這個弟弟吧?你為什么不向他介紹我們?” 聽出弟弟語氣中的傷感,以及母親投來的責(zé)怪眼神,我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忘記了?!鞭D(zhuǎn)眼我又說道:“不過他是見過你們的,你們也見過他?!?/br> 這話一出,弟弟母親都是一臉的不信了,幾人齊刷刷看向我,弟弟更是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是真的。他就是我們第一次照過鑒鏡后,從上面派來的那個仙使。巫木仙使前的那一個!” 我這話一出,弟弟他們幾乎啞了聲。 直過了許久,弟弟還是一臉的痛苦,他重重扯著頭發(fā),痛苦地說道:“也就是說,我以前混帳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 母親也是張大了嘴,她臉一陣紅一陣白,許久才嘀咕道:“怪不得他沒有說要見我們。” 我們連轉(zhuǎn)了四次,最后到了東瀛州。 東瀛州,是天界中最靠近凡人界的地方。我?guī)е艿苣赣H他們在東瀛州轉(zhuǎn)了幾天,先是拿出一些靈石,我給弟弟母親他們準(zhǔn)備了一大堆凡人能夠食用的靈果靈食。其實(shí)這些東西,他們在靈瀛門時已吃得夠多了,可以說是不能再吃了。不過,想到他們這次回到魏國,說不定會有不少人來看望,我還是兌了不少,給弟弟用做交際之用。 最后,我又拿出下品靈石悄悄兌了五萬兩黃金,準(zhǔn)備到了魏國后,分開埋在幾個地方,那地方只告訴弟弟一人,讓他在危機(jī)時才能取用。 做好所有的準(zhǔn)備后,我們一行人坐上了一條由孔秀的羽毛所煉的羽船,便從東瀛州的薄弱處,朝著凡人界飛去。 界與界之間的距離,看似近,實(shí)際遙遠(yuǎn)無比,我們足足飛了一個月,才抵達(dá)凡人界。 望著前方的荒莽黃沙,弟弟疑惑地說道:“這里不像魏國???” 朋爭看了一眼手中圓盤狀的星標(biāo),說道:“這里確實(shí)不是魏國,這地方叫天木國,是凡人界中,少數(shù)的幾個與魏國國情人物文化都有點(diǎn)相似的國度?!?/br> 這時。孔秀說道:“凡人界靈氣單薄,我靈力恢復(fù)艱難,羽船也就駛不動。我們?nèi)ヌ炷緡亩汲钦覀魉完嚢?。這里的傳送陣沒有魔物干擾,應(yīng)該是開通的?!?/br> 說話之際,孔秀把羽船調(diào)了個頭,朝著這天木國的都城直接飛去。 果然,在這地方的靈力是消耗奇快又補(bǔ)充奇慢,離都城不遠(yuǎn)處時,羽船明顯駛不動了。 這時。我們也坐膩了,干脆停下來。在朋爭變出一輛馬車后,一行人坐了上去。 我坐了會馬車,給悶著了,便讓朋爭再變出一匹馬。自己翻身跳上馬背騎起馬來。 騎上馬后,我想著我們?nèi)说拈L相在凡人界而言太過招眼,便與孔秀朋爭一道戴上了紗帽。 孔秀坐在馬車中,他朝四周看了一會后,蹙眉說道:“這地方有點(diǎn)怪。按照道理,這般位于一國之都外的官道,應(yīng)該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可我們這一路走來,這也太安靜了吧?” 他剛說到這里。朋爭便在旁邊說道:“后面來了一支隊(duì)伍,也不算安靜了?!?/br> 朋爭這話一說,我們都回過了頭。 這一回頭。我們便看到了一支奇怪的隊(duì)伍。 這支隊(duì)伍,騎的都是一種像牛,卻又比牛還在巨大數(shù)倍的牛獸。光這一點(diǎn),他們說不上奇怪。 這些人真正奇怪的是,他們?nèi)家律榔婆f頭發(fā)糾結(jié),渾身上下便十幾年沒有洗過澡一樣。發(fā)出一種臊臭。有大多人的頭發(fā)上,還懸吊著一些干涸的血絲。 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干凈的人,騎著牛獸走在最中間的那幾個男女,便明顯梳洗過,特別是那唯一的一個女子,雖然長相只是清秀,可她梳理得干干凈凈,身上的衣服也是整齊的。 這女子腰間懸著一柄劍,目光熠熠神采飛揚(yáng)的,看起來倒是扎眼。 這支隊(duì)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