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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裝,露出雪白的大腿臂膀,舉手投足間,也由剛才的優(yōu)美,變成了一種嫵媚。 眼看這一個個魔女抖著胸脯扭著小蠻腰,且退且進,媚眼斜飛,孔秀等人面面相覤之后,不得不目光微垂。 與我們這行人完全不同的是,青渙等人卻是含著笑津津有味地看著。 樂音越來越激烈越來越躁動。 而魔女們的舞蹈,也越來越勾魂,漸漸的,這些少女把眾男子都擠到了一側(cè),漸漸的,整個露華臺都成了她們的主場。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魔女們向我們這個方向靠攏,一個個抖著胸踢著玉腿,媚眼兒不斷地望來。 就在這種足能讓所有男人都口干舌躁的熱舞越來越激烈時,炎小魔清脆地笑了一聲,他吞下一粒云仙果,嘴里含糊地說道:“每次血月日,她們都要這樣勾引父皇一次,真沒勁兒?!?/br> 青渙的笑聲馬上傳來,“小魔不是沒勁兒,是勾引你的人沒有勾引你父皇的多,惱著吧?” 四下笑聲大作。 魔族那一邊越來越熱鬧,我們這些天界的修士,卻一直很安靜。 眾修士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月,有不少老臣還妻妾成群,關(guān)健的是。天界的女子不管怎么放縱,都遠不如魔女們這般毫無顧及的勾魂。魔女們這種能引得人內(nèi)心跟著躁動不安的舞蹈,對于清修者來說,實在是大忌。于是,眾修士一個個十分安靜地飲著自己的酒。 我也一盅一盅地飲著自己的酒。 這時的我,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的酒。 我只知道,坐在我對面的那個男人。他永遠也不會再向我看上一眼。我只知道,那個我追逐了兩輩子,追逐了幾千年的心上人。他現(xiàn)在夫妻恩愛,兒女成雙。 我雖喝著酒,可我畢竟是全場關(guān)注的重點,時不時的會有人叫上一聲。說上幾句,我自始至終。都笑容完美,回答毫無差錯。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叫道:“血月開始了!” 幾乎是這個聲音一落,天空黑暗起來。 就在天空黑暗的那一瞬。魔族們狂呼起來,狂呼中,他們一個個跳的跳舞。修的修練,還有不少少年男女手牽著手跑了開來。 而我抬頭時。坐在我對面的炎越魔帝不見了蹤影。 他坐在那里時,雖然不曾向我看過一眼,可只要他在,我的心就是酥的。現(xiàn)在他不見了,我不由不動聲色地尋找起來。 “魏枝!”炎小魔跳了過來,他跑到我面前,看著我雙眼亮晶晶地,期待地說道:“魏枝,血月就要來了,我第一支舞要與你跳,去不去?” 我微笑地看著他,搖頭道:“對不起,我有點累了?!?/br> 炎小魔馬上一臉擔(dān)憂地說道:“你臉色是不好,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他強行把我扯起。 我本也有離開的意思,見他扯來扯去,便順應(yīng)地站了起來,一邊在我身后蹦蹦跳跳,炎小魔一邊左看右看,嘰嘰喳喳地說道“咦,我父皇也不見了?哎,他自一百多年前在天界受了傷后,現(xiàn)在還沒有大好。這十年一遇的血月之日雙修最有奇效,他肯定是回去與母后雙修練功去了。”轉(zhuǎn)眼炎小魔又樂道:“魔界的女人都知道這一點,每十年一次的血月之日,她們總是一批批地勾引我父皇。不過我父皇從來都是誰也看不眼,只與我母后一個人雙修。” 雙修?回去與魔后雙修? 我抿著唇輕輕一笑,從儲物袋里掏出一樽酒,一邊走一邊慢慢地飲。 這時,炎小魔又說道:“鳳凰閣下,血月之日雙修真的很神奇的,你要不要與我試一試?” 我臉色微沉,瞟了他一眼,見炎小魔一臉的真誠,馬上想到這魔族人的性格,不由輕聲說道:“不用,我不喜歡雙修?!?/br> “哦?!毖仔∧Ш苡悬c失落,轉(zhuǎn)眼,他又問了起來,“對了鳳凰閣下,聽說我父皇以前的天界時,與你一直關(guān)系很好,這是真的嗎?” 我停下了腳步。 抬頭看著遠方看了一眼,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我不記得了?!蔽艺f道:“當(dāng)年涅槃時,我便屏去了所有的往昔記憶,關(guān)于你父皇的所有事,我都不記得了?!?/br> 現(xiàn)在的炎越,已經(jīng)是有妻有子的炎越魔帝,我記不記得他,都已再無用處。我想,從此后,我便裝作與他再不相識吧。 可就在我這句話落地的那一瞬間,突然的,我感覺到了一種刺痛。 有人在用神識偷看于我! 我迅速轉(zhuǎn)頭,四下看去,可哪里能看到什么? 也許是因為我轉(zhuǎn)頭的動作太過劇烈,這一下,我酒意有點上頭,頭痛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我們便來到了院落外,這時眾修士還沒有回來,我朝著炎小魔揮了揮手,啞聲道:“我到了,太子殿下去玩吧?!?/br> 炎小魔雙眼亮晶晶的,“那行,呆會血月出來的那一刻,修練最有奇效,我先去了。”聲音一落,炎小魔一個縱躍便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進了院落。 院落里空蕩蕩的,再加上天空一片黑暗,更顯得寂靜。 我走了幾步,酒意有點上頭,便雙手捂著腦袋呻吟起來。 一邊搖搖晃晃走著,我一邊雙眼昏花地找著自己住處。這魔界的酒,果然好厲害,想我現(xiàn)在修為已算高深了,可也昏沉得不行了。 這時的我,沒有發(fā)現(xiàn)前方的濃霧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我搖搖晃晃,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一會,終于找到了我的廂房。 我推開了廂房的門。 這門一推就開,我趴在門框上,輕咦一聲,打了一個酒呃,奇道:“咦,我沒有關(guān)門就出去了啊?” 說完這句話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前是一片徹底的黑暗。卻是天空完全被黑暗遮住,進入了血月將要出現(xiàn)前的最后一刻黑暗期。 不過黑暗好啊,黑暗了,誰也看不到我,誰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趴在門框上,輕輕笑了起來。 要是以前的我,這個時候可不哭得個天昏地暗去?可我現(xiàn)在不喜歡哭了,一個人之所以流淚,是因為有人在乎她的淚水,我現(xiàn)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流淚有什么用,還不如笑呢。 于是,我傻笑了一陣后,又深一腳淺一腳地朝榻邊走去。 我來到了自己的床榻邊。 我伸手摸去。 而摸著摸著,我心下詫異了,不由嘀咕起來,“不對,好象不對?”轉(zhuǎn)眼我站直了身子,威嚴地冷喝道:“什么人?” 不好,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我實在喝得太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