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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素來繁華熱鬧,因約定接人的日期還有半月。我尋到當(dāng)?shù)刈詈玫木茦?。點了幾樣珍果美酒,慢慢品了起來。 這個酒樓確實熱鬧,人來人往的川流不息。不一會功夫,我便聽到了我想打聽的消息,“陛下的登基大典,你去看過沒有?”“沒有?!薄靶液媚銢]去。出事了。”“出事了?出了什么事?”“鳳凰失蹤了,一直到立后大典結(jié)束。她都沒有出現(xiàn)。” 另外一人倒抽氣的聲音傳來,過了一會,他喃喃說道:“怪不得這陣子我?guī)熥饚熥嫠麄兌夹那椴缓?,原來是這么回事?!薄皣u!小心點。這件事上面是下了封口令的,你也知道鳳凰的聲望,這事傳出去。是會引得人心不穩(wěn)的?!?/br> 另外一人的聲音立馬低了起來,“放心。我知道輕重?!?/br> “哎?!?/br> “現(xiàn)在呢?有沒有消息傳出,鳳凰為何會失蹤?” “不知道,各門各派的人都在找她,不過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傳來?!鳖D了頓,這人又說道:“立后當(dāng)日,陛下被氣得吐血了?!薄爱?dāng)真?”“哎。據(jù)我所知,陛下醒來后,一直在問為什么。” 聽到這里,我放下筷子,轉(zhuǎn)身離去。 我回到了房間。 在房間呆了一陣,我咬了咬牙,撕開了一張傳音符。 這張傳音符是發(fā)給天帝的。 我把發(fā)生的事告訴他,同時說出我的兩難選擇,我要讓他明白,我并不是有意讓他下不了臺,也不是不顧及他的尊嚴(yán),我只是無法權(quán)宜。 解釋清楚后,我發(fā)現(xiàn)傳音符,再次單方面地關(guān)閉了通道。 然后,我一邊閉關(guān),一邊等著二個之期的到來。 約定日期到來的那一天,我早早來到了天界與魔界的通道處。 這種通道,自是常年有人把守,不過以我的修為,要避開這些人非常容易。來到通道中心處,我再給自己貼上一張隱身符,再在外面布下一個隱藏的結(jié)界,便安心地等待起來。 到了中午時,通道的盡頭,出現(xiàn)了明顯的波動。 就在地面出現(xiàn)一圈圈的震蕩時,我一掌拍過去,瞬息間,我的掌風(fēng)所過之處,出現(xiàn)了一處黑黝黝的通道。 我把天界這邊的通道打開,只等著魔界那邊送人過來了。 一個時辰后,波動再次加劇,隨著一陣劇烈的罡風(fēng)吹過來。出現(xiàn)了一些人影。 是孔秀他們。 我衣袖一甩,那把眾人卷在其中的罡風(fēng)便被隔離開來,再然后,撲通撲通聲不絕于耳,孔秀等人紛紛摔落在我面前。 我連忙跑過去扶起了他們。 伸手在孔秀的背心一按,我放松起來,想道:他們倒是說話算話,不曾做什么手腳。 不一會功夫,眾妖修都已出現(xiàn)在天界的地面上,我順手把通道關(guān)了,把結(jié)界重新固定,轉(zhuǎn)頭看到妖修們席地修練,便耐心地等侯起來。 六個時辰后,眾妖修紛紛站起,看到孔秀要說話,我開口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出去說吧?!闭f罷,我撕開一張傳送符,一道白光閃過后,我們已從天瀛洲消失。 落地的地方,我選了朝陽城。 出現(xiàn)在一棵棵巨大的梧桐樹下時,眾妖修也明顯的放松了。只是孔秀等幾個為主的還是一臉凝重,圍上我,孔秀低聲說道:“閣下,聽說魔帝用我們要脅你不能出現(xiàn)在立后大典上?” 我怔了怔,奇道:“你們怎么知道的?” “原來是真的?!笨仔憧嘈Φ溃骸拔覀兪菑牧忌俚目谥械弥?,應(yīng)該是魔帝有意讓我們知情?!?/br> 說到這里,孔秀嘆道:“閣下,是我們誤了你?!?/br> 我搖頭,低聲說道:“不必說這樣的話?!?/br> 伸手制止他們繼續(xù)道歉,我又說道:“自從上次在凡人界聽了魔帝一曲后,我神魂不穩(wěn),飄飄蕩蕩似乎要出什么事,你們來得正好,給我把守,我要閉關(guān)。” 眾人連忙應(yīng)道:“是?!?/br> 事實上,我修練時,經(jīng)常會帶動天地元氣流動,現(xiàn)在身處梧桐林,更會引得元氣匯聚,眾妖修在沒有靈氣的魔界呆了這么久,身體早虧,急需要靈力大補(bǔ)。 我在方圓百里設(shè)下結(jié)界后,便迫不及待地閉了關(guān)。 那一次,不止是炎越魔帝的琴聲讓我有所感悟,我自己那支舞一跳就是十幾天,也是尋見了天道軌跡的。只是讓我想不通的是,這樣的事,明明應(yīng)該是難得的福緣,怎么體現(xiàn)在我身上,卻出現(xiàn)了神魂飄蕩? 我想不通,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把心神沉入意識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凝實著神魂。 可就在我全神貫注凝實神魂時,我的神魂深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震蕩。 一牽涉到神魂,那是從無小事,我神魂一震蕩,表現(xiàn)在外,是我整個人都出現(xiàn)了劇烈的,甚至比得上涅槃那會更強(qiáng)烈的劇痛! 我虛白著臉,整個人大汗淋漓,身子也不停晃動著,晃動中,我一會人形,一會變成鳳凰。 我痛到了極點,四肢百骸,十二正經(jīng),三百六十五個主要竅xue,無處不在收縮。 一陣又一陣強(qiáng)烈的痛楚傳來,令得我滾倒在地,痛到了極點,呻吟聲叫痛聲卻因太過高亢,變成了孔秀等人無法聽到的音波。 他們無法聽到,也就無人過來,我痛得四肢痙攣,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泥濘滿身的我,毫無儀態(tài)的我,這時,清楚地聽到一個聲音從神魂深處傳來。 那是一個威嚴(yán)的,遙遠(yuǎn)的,清冷的女聲,她低嘆道:“哎……” 嘆息如鐘,每一下傳出,都是一陣神魂震蕩。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一百年,似乎是一萬年,神魂深處,那個聲音開始說話了,她道:“原來如此……” 只是四個字,卻綿綿不絕,仿佛是晨鐘暮鼓,夾雜著太多太多的感慨。 于是,我更痛了。 我雙手抱頭,不停地張著嘴尖叫,而那仿佛撕裂神魂的劇痛里,我沒有發(fā)現(xiàn),一道又一道光波繞著我今世的靈魂在飛舞。 光波每繞一圈,我的記憶便多了一些什么。依稀中,我看到了自己站在一座高山上,對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背影撲了過去,嘴里喚道:“師尊!” 我看到自己的站在九天之上,袖風(fēng)一甩,把一顆星球砸飛到黑暗深處后,淚流滿面地嘶叫道:“可我忘不了,我就是忘不了!” 我看到虛空的另一側(cè),一個金甲神人朝我一指,神音震蕩而來,“如爾這般癡愚之人,也能得列神位,可笑!”依稀中,我聽到自己信手拔動一下,便令得身側(cè)的星河中無數(shù)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