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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有了上百年了?這么久的時間里,你們就沒有想過法子治?” 青渙瞟了我一眼。扔一粒果子入嘴,說道:“怎么沒有想法子?魔界的各大洲都被我們翻破了,連那些小世界我們也尋去了,后來總算在元古洲的一個小世界里得到一塊藥玉有些作用?!?/br> 藥玉? 我想了又想,卻想不起炎越魔帝的身邊哪有什么玉。實在想不到后,我連忙問道:“那玉呢?那玉是不是用光了?” 青渙好笑地說道:“那玉乃是生于絕靈谷的奇物,更是一件仙品類的寶物。要不是它那么神奇,陛下也不會順手把它制成傀儡人……”青渙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閉上了嘴。 我卻被他的話挑起了好奇心,問道:“你說什么傀儡人?藥玉給制成了傀儡人?是哪一個?它就在陛下身邊嗎?” 我的話一句接一句,青渙卻哈欠連天,他用袖子掩著嘴,一連打出五六個哈欠后,睡眼惺忪地說道:“好了好了,我累了,有吃的就都留下,人嘛,我就不留了。” 我郁悶地看著青渙,明明一肚子的話和疑問想要問他,可這廝酣聲不斷,哪里還愿意與我說話?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出了山洞。 一出山洞,我又朝著炎越所在的地方走去。 剛剛走了幾十步,突然的,我聽到宮門處,傳來了一陣女子的哭聲。 哭泣著的是魔后! 我只看了一眼,便給呆住了。 魔后正蹲在地上,身子縮成一團(tuán),嗚咽得喘不過氣來。而她的身邊,是六七個上了年紀(jì),修為深不可測的魔頭,這些魔頭圍著魔后,一個個態(tài)度熱切地勸著,“陛下,別傷心了?!薄氨菹潞伪貍模磕У鄄灰闶撬膿p失……”這個魔頭剛剛說到這時,便被另一個魔頭急匆匆地打斷了,“陛下,魔帝既然無情無義,你也不必再念著他了。你對我們有大恩,以后不管去哪里,我們都會護(hù)著你,都會讓你過得比皇宮還要舒服!” 也有一個魔頭在那里冷嘲熱諷地高聲談笑著,“魔帝這人真是無情,百年夫妻,他說趕就趕,也不怕寒了世人的心!”可這個魔頭的話,卻令得魔后哭得更傷心了。 我只看了一眼,便發(fā)現(xiàn)四個魔頭雖是勸著魔后,卻也沒有著急拉她離開,甚至,他們有意無意地把聲音提高,顯然想把事情鬧大。這其中,只有兩個魔頭有點著急,一副巴不得立馬就把魔后拉走,帶著她遠(yuǎn)遠(yuǎn)離開魔帝宮的模樣。 事實上,這時的魔后,是聽不進(jìn)任何人的勸的。 她傷心欲絕,哭得幾次都喘不過氣來。魔后這么傷心,魔宮內(nèi)外,看到的魔衛(wèi)和大臣們,一個個都有了不忍之色。 也是,這一百年來,魔帝與魔后的恩愛是出了名的,一直以來,魔帝都對魔帝溫柔有加,這陡然決絕,也難免讓人想不通了。 魔后這一哭,便沒有個止息的時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身邊的魔頭們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而魔帝宮里,也恢復(fù)了黑暗。 在這黑暗中,魔后還緊緊撲在宮門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嗚咽著。 我看到這時,忍不住提了步,來到了魔后身側(cè)。 幾乎是我的腳步聲一傳來,魔后的哭聲便是一止,然后,她猛然抬頭,睜著一雙腫脹的眼朝我看來。 天空明明黑沉,可我一眼對上魔后那怨毒無盡的眼,卻嚇得退了一步。 我也許真是給嚇著了,急急一退后,也沒有了再停留的打算,就在魔后地緊盯中,我身子一閃,從她面前消失了。 離開魔后后,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里呆坐了好一會,我咬了咬唇,身子一閃,出現(xiàn)在炎越魔帝的寢宮外。 我仰頭望著那發(fā)著幽幽光亮的寢宮,猶豫半天,終是出現(xiàn)在房門處。 他的房門沒關(guān),我一出現(xiàn),便對上了炎越朝外看來的雙眼。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對上我身影的那一刻,炎越魔帝似是松了一口氣。 他看了我一眼后,便轉(zhuǎn)身朝里面走去,那模樣,完全對我視若無睹。 我提步走入房間。 我跟著他走過正殿,來到側(cè)殿,看著擺在側(cè)殿正中的巨大床榻,又看了一眼擺放在殿側(cè)的,冒著熱氣的浴桶,我漲紅著臉,小聲說道:“你要洗澡嗎?” 炎越魔帝停下腳步。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嘲諷地說道:“是啊,朕要沐浴了,鳳凰閣下要不要一起?” 我的臉又是一紅,低著頭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直到他脫衣的聲音傳來,我也沒有提步。 炎越魔帝的衣裳脫到一半,卻是脫不下去了,他無奈地回頭看著我,問道:“魏枝,你到底想什么?” 我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想道:我想查探你的丹田,想再看一次你的傷口,我想給你療傷。 可這些話,我終是沒有說出口。 這時,炎越魔帝輕嘆一聲,他低聲說道:“回去吧,魏枝,回你的房間去吧?!?/br> 他難得這么溫柔地跟我說話,我不由抬起了頭。只是一眼,我駭然發(fā)現(xiàn),他那被腿擋住了大半的右手,正幾不可見的抽搐著,再一抬頭,我看到了他那蒼白得看不到半點血色的臉。 他的眼中沒有痛楚,他的表情甚至帶著嘲諷,可我卻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正處于劇痛當(dāng)中,他正在苦苦忍耐著。 他的傷發(fā)作了! 我眼一轉(zhuǎn),看向他那置于陰暗處的腰間,忍不住想道:藥玉傀儡呢?青渙不是說那塊藥玉效果很好嗎?那塊藥玉去哪里了?他怎么會這么痛? 見我還不走,炎越魔帝沉下了臉,他輕喝道:“魏枝,你還不準(zhǔn)備離開嗎?”只是這一次,他的喝聲剛剛出口,整個人便給僵在了那里。 卻是我低著頭,正一步一步朝著他走去,我每走出一步,便脫下了一件衣裳。 我的衣裳并不多,當(dāng)我走到離他只有一步之遙時,我的身上只剩下褻衣褻褲了。 這時,我抬起了頭。 炎越魔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干脆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以為,我給羞成了這個樣子,無法繼續(xù)下去吧? 望著他,我眸中水潤欲滴,臉上的羞色雖是越來越濃,卻還是緩緩的,一點一點地解下了我上身的貼身褻衣。 第一百八十九章 十年 房間的溫度似乎升高了許多。 感覺面前男人直直打量的目光,我臉越發(fā)紅了,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