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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沉重:“我們還沒有動手,耿格格怎么就流產(chǎn)了。” “她是怎么流產(chǎn)的?” “暫時還不清楚?!?/br> 福晉緊緊皺著眉頭,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她直覺覺得耿氏流產(chǎn)不會是意外。 “趙嬤嬤想辦法打探到耿氏是怎么流產(chǎn)的?!?/br> “是,福晉?!?/br> 明絮園里,明曦收到耿格格流產(chǎn)的消息,心里也非常震驚。 “怎么會流產(chǎn)?” “具體情況不清楚?!敝芄霉妹娌桓纳卣f道,“只知道耿格格流產(chǎn)了?!?/br> 明曦微微蹙眉,表情若有所思:“我怎么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 “老奴也覺得。”周姑姑推測道,“老奴猜想應該是福晉做的?!?/br> “福晉?”明曦微微挑了下眉梢,“有可能!”對福晉來說,耿格格就是個定時炸彈,不解決的話,耿格格這個定時炸彈就會把她炸了。 雖然耿格格沒有說出福晉,但是福晉心里會不安心,換做是她,她也不會留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耿格格也是自作自受?!?/br> 明曦微微點了下頭:“恩?!惫⒏窀窳鳟a(chǎn)失去孩子,明曦心里只覺得孩子可惜了,但是對耿格格并沒有一點憐憫。 四爺忙完差事回府,就聽說耿格格流產(chǎn)的消息,立馬皺起眉頭,冷著臉前往耿格格的院子。 耿格格的院子里以前是一片安寧祥和,但是此時是一片死氣。 四爺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接著聽到哭泣聲。 見四爺來了,奴才們連忙行禮:“見過貝勒爺,貝勒爺吉祥!” 四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直接把目光看向太醫(yī),沉聲地問道:“太醫(yī),這是怎么回事?”耿氏前兩天的情況不是很好么,怎么會突然流產(chǎn)。 太醫(yī)恭敬地答道:“耿格格流產(chǎn)不是因為意外。” “不是意外?”四爺擰緊眉頭,表情非常冰冷,“難道是人為?” “耿格格身邊的人說耿格格并沒有摔倒?!绷鶄€月的身孕,孩子已經(jīng)成型,胎位已經(jīng)穩(wěn)定,如果不是出現(xiàn)意外,或者有人故意為之,是很難流產(chǎn)的。 “是什么讓她流產(chǎn)?”四爺問道。 “以微臣的猜測,耿格格或許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又或許聞了什么不該聞的東西?!碧t(yī)的這句話,已經(jīng)充分證明耿格格的流產(chǎn)是人為的。 四爺?shù)哪樕懿缓每矗骸疤K培盛!” “奴才在!” “查!”雖然四爺對耿格格是失望,但是耿格格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原本好好的,還有幾個月就要出世了,現(xiàn)在突然沒了,他不可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 “是,主子爺!” 四爺聽到臥室里傳來耿格格的哭泣聲,眼里沒有一點憐憫,也沒有進去看望耿格格,站起身就離開了。 白梅見四爺沒有去看望耿格格,也沒有說一句關心的話,就這么離開,心里感覺到一片寒意。 格格流產(chǎn)了,貝勒爺卻沒有一點反應,太讓人寒心了。不過,這也能看出來貝勒爺對格格下毒害側福晉的行為非常憤怒,所以才會對格格不管不問。 雖然格格并不在意貝勒爺對她的態(tài)度,但是沒有貝勒爺?shù)膶檺郏窀裨僖膊粫泻⒆恿恕?/br> 走進臥室,耿格格趴在床上哭的非常傷心。 白梅聽到耿格格的哭聲,心里非常難過,想要安慰耿格格,但是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耿格格哭的肝腸寸斷,哭聲里充滿nongnong地絕望。 “格格,您看開點,以后您還會有孩子的。”白梅的安慰非常蒼白。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耿格格有多在意這個孩子,這個時候就有多打擊。失去孩子對她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格格……”白梅滿臉淚水,“您以后會再有孩子的?!?/br> “我的孩子……”耿格格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里,沒有聽到白梅的話。 “格格……” 耿格格哭了一會就昏了過去,剛剛流產(chǎn)的她,身體非常虛弱,經(jīng)不起這樣的大悲痛哭。 “格格……太醫(yī)……” 太醫(yī)走了進來,診了下脈:“耿格格現(xiàn)在的身體太虛弱,需要好好地靜養(yǎng)。”太醫(yī)把剛剛開好的方子遞給了白梅,“每天三頓?!?/br> “謝謝太醫(yī)!” 耿格格流產(chǎn)一事在府里掀起了很大的轟動,不過沒有任何人同情憐憫她。 此時,耿格格流產(chǎn)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汪格格正在明絮園里請安。 “側福晉,聽說耿格格好像瘋了。” “瘋了?” “聽說耿格格這兩天一直在哭,嘴里一直念叨我的孩子,整個人顯得有些神智不清?!蓖舾窀裾f這句話的表情非常唏噓,但是心里沒有一點同情。在她看來,耿格格保不住孩子是她沒用。 “那還真是可憐。”見耿格格變成現(xiàn)在這樣,明曦心里也沒有一點同情,因為她這是自作自受。 “聽說耿格格的孩子沒了,不是因為意外,好像是人為的。” “汪meimei怎么知道的?” “妾身也是聽府里的下人這么談論的?!?/br> “汪meimei這句話在我這里說沒關系,不要在別處說。”府里最不缺的就是亂嚼舌根的人。 汪格格聽到明曦這么說,以為明曦在叮囑她,心里感覺到非常開心,滿臉笑容地說道:“妾身也只是和側福晉您說,并沒有和其他人說耿格格的事情?!?/br> 明曦微微笑了笑,轉移話題問道:“寧格格怎么樣,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 提到寧格格,汪格格眼里閃過一抹嘲諷:“寧meimei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哪里也沒去,不知道她在屋子里做什么?!蓖舾窀裾J為寧格格覺得自己沒臉見人,所以才會躲在屋子里不出去見人。 “病了?” “應該沒有,妾身昨天晚上還聽到她在彈琴,琴聲非常哀怨,如泣如訴?!边@幾天,寧格格每天晚上都在彈琴,彈的曲子都是哀傷的曲子,好像在表達她的心情。汪格格最看不慣她這副裝清高的模樣,明明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 “如果病了,她應該沒有力氣彈琴。” “彈琴?”明曦微微訝異挑了下眉頭,“還真是有情趣。” “側福晉,您是不知道寧meimei彈的曲子都非常哀怨,就好像她很委屈一樣?!?/br> “她委屈傷心什么?” 汪格格猜測道:“或許傷心自己沒有再伺候貝勒爺吧?!蓖舾窀襁@句話充滿譏諷。 明曦聽到這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每天晚上彈琴,除了妾身,別人也聽不到,真不知道她這么做有什么意思?”汪格格猜想寧格格每天晚上彈琴是為了吸引貝勒爺?shù)淖⒁饬Γ吘箤幐窀癫皇堑谝淮芜@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