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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頭發(fā)也重新梳過了。母女二人方收拾妥當,便聽簾外小丫頭稟:“于mama來了?!?/br> 沈mama當先便迎了出去,親手打起錦簾。將于mama并一位穿著繭色綢襖兒的mama讓了進來。 那位mama一見王氏,立刻上前見禮道:“見過傅三太太?!?/br> 王氏忙叫小丫頭給端了錦凳出來。讓那mama坐,于mama便笑著對王氏道:“三太太,這位是謝閣老家里的蔡mama,謝太太使她來看望您的。” 王氏便笑道:“勞mama跑這一趟,這大冷的天兒,可辛苦了。” 蔡mama忙道:“傅三太太折煞老奴了?!闭f罷便取出個拜匣來,躬身道:“我們太太叫將這個交予您?!?/br> 王氏便示意懷素收了匣子,一旁的于mama見狀,知道她們這是有話說,便對沈mama笑道:“行了,人我也帶到了,聽說老jiejie這里有好茶,少不得我要叨擾一碗?!?/br> 沈mama便笑道:“早知道你會這么說,已經(jīng)叫小丫頭沏好了,且隨我來吧?!闭f完便引著于mama去了旁邊的耳房里自去吃茶不提。 這里蔡mama便斜簽著身子坐在錦凳上,王氏與她絮絮地說著話。 “你們太太身子可好?姑娘可好?家里人可都好?”王氏便問道。 蔡mama便笑道:“家里人皆好,勞傅三太太動問?!闭f罷又端詳了傅珺一回,笑著贊道:“四姑娘生得真真是好,像那白玉做的人兒似的,怪道我們姑娘整天念叨著。” 傅珺聞言抖了抖。她不可想整天被謝亭記掛著,那可不是啥好事兒。 王氏便笑道:“你們家姑娘才叫好哪,嘴巴又甜,又會說話。等天暖了便叫她來玩。” 蔡mama便笑道:“可不是,雖說已將開春,天兒也還是冷著,我們太太也不準姑娘往外出?!?/br> 王氏亦道:“正是呢,我也不敢叫棠姐兒出門了。這近來外頭也不太平?!?/br> 蔡mama便點頭道:“太太這話說得很是。我們太太也是知道了前頭的事情,擔心得不得了,這才使了老奴過來看看。好在三太太闔家安康,等老奴回去稟了我們太太,也好安心。” 王氏便感激地道:“替我多多上復你們太太,只說我們都好,待我身子好些了便去看她?!?/br> 蔡mama忙應了。兩個人又說了些閑話,那蔡mama見王氏略有疲色,便將謝太太送的幾樣禮留了下來,王氏又安排了幾樣回禮,蔡mama這才告退。 待于mama陪著蔡mama走了之后,王氏便叫懷素將拜匣拿了過來,里頭是一封信,卻是謝太太寫給她的。王氏一面看信,一面便對沈mama嘆道:“素昔我只當與曉表姐再無往來的,沒想到卻在京里又遇見了,真真是造化?!?/br> 沈mama亦是面帶喜色地道:“這可是好事。太太在京里身單力孤的,有個親人也好有個依靠?!?/br> 王氏便道:“能續(xù)上這頭親戚便已經(jīng)很好了,旁的目下說還早著些兒。” 沈mama笑道:“目下是早著,這不是已經(jīng)有信來了么。太太過會子再回封信過去。這一來一往的,可不就親近起來了?” 王氏點頭不語。沈mama便又道:“也難怪謝太太擔心,近來這外頭確實不太平,時氣也不好。聽人說撫遠侯府還有人染了疫癥呢?!?/br> “哦,竟有此事?”王氏不由放下信問道。傅珺也豎起了耳朵。 沈mama便道:“我也是前兒聽錢mama說了一嘴,說是那府里跟著他們二姑娘的一個丫鬟染時疫去了,另有幾個人也被染上了,前后死了好幾個人呢。您說說,這可不是時氣不好么?” 王氏聽了這話,便想起傅珺走失的事情來,一把便將傅珺摟了過來,連聲道:“阿彌陀佛,還好我們棠姐兒沒事。”說著又將傅珺摟得更緊了些,一臉的心有余悸。 傅珺忙安慰她道:“娘放心,我以后再不出門兒了,就在家陪著娘,等娘給我生個小/弟/弟出來?!?/br> 沈mama便撫掌笑道:“哎喲喲,姑娘這說得很是,太太這一胎啊,定能一舉得男?!?/br> 一時間,幾個人便又說起王氏安胎的事情來,卻將前事岔了開去。 ps:謝謝mm123童鞋的月票。請原諒作者君的延時反應吧,因為寫文斷網(wǎng),所以回復會很沒規(guī)律,請大家見諒。順便再來求個票,作者君好想40票再加更來著。 ☆、第095章 謝太太派人探望王氏一事,很快便在侯府里傳開了。 傅珺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想的,只知道當天下午,傅瑤便登門拜訪,不僅送了傅珺愛吃的果子來,還哭著跟傅珺道惱,自責那天不曾好好陪著傅珺,致令她走失。 傅珺便順著她的話道:“原不是三jiejie的錯兒,是我自己貪玩看岔了道兒,所幸沒走多遠便碰見了爹爹?!?/br> 傅珺說的是侯爺親定下的說辭,她被拐一事被嚴令封口,因而除傅莊、傅庚兄弟并侯爺外,此事便只那天來的靖南伯等人知曉。外頭的人皆以為那天傅珺是走丟了。 傅瑤便又自責了幾句,向傅珺賠了罪,又留下了幾部新書予她解悶,這才去了。 她前腳才走,崔氏與張氏便接連派了丫鬟前來問侯王氏與傅珺,送了好些衣料玩器等等。 第二天一早,傅珈與傅珍也聯(lián)袂而來,隨后傅珺的幾個哥哥弟弟也來探望了一回,又有侯夫人著人送東西過來,一時間,冷清許久的秋夕居又迎來了久違的熱鬧。 傅珺對這些迎來送往既不歡迎、亦不排斥。于她而言,這就像一份工作,她是按著職場的那一套來應對的,說話行事比以往更多了三分謹慎。 原以為這熱鬧不會維持多久,誰想,卻偏有人要來湊這個熱鬧,且這湊熱鬧的人來頭還極大,竟連侯爺并侯夫人皆驚動了。 這來湊熱鬧的不是旁人,卻是宮里的太后娘娘。 便在傅瑤來訪的第二日下晌,傅庚忽然提前回府,一進秋夕居便道:“宮里馬上要來人宣棠姐兒進宮,你們快快準備準備。一會去前頭聽旨?!?/br> 王氏最近是被嚇怕了,聞言便白了臉兒,顫聲道:“宮里來人叫棠姐兒?是出了什么事不成?棠姐兒還是個孩子呢,叫她進宮做什么去?” 傅珺也睜大了眼睛,心中生出幾分警惕。在她前世讀過的所有宅斗中,舉凡進宮,一準兒沒好事。落個水啊、罰個跪啊、挨個巴掌啊。那都是小意思。沒準還能碰上個刺客之類的。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她已經(jīng)夠點兒背的了,難道這還沒完么?這進宮又是唱的哪一出? 見王氏面白如紙、神情惶急,傅庚十分心疼。上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