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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略有些/干/硬。她懷疑自己睡覺的時候流口水了。 孟淵可能全都看見了。 這想法讓傅珺一時間萬分尷尬。那種突然之間所有隱私與人共享的感覺,她沒辦法應付自如。 “你醒了。”孟淵的眼神便凝在她的眼中,簫鼓般的聲線低沉而溫柔。 傅珺本能地錯開視線,同時抬手抹了抹唇角,臉上泛起一絲可疑的紅云。 孟淵突然低笑了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备惮B咕噥了一句,終究沒有勇氣看他,半直起身子,伸手去夠帳邊的垂枝海棠銀鑲玉帳鉤。 這/床/帳分了兩重,有一重薄帳便設在/床/的中間,若放了下來便可形成相對獨立的兩個空間,互不相擾。 “你這是要做什么?還想再睡么?”孟淵有些好笑地看著她。 她現(xiàn)在的樣子似是有些生氣,兩腮微鼓,櫻唇嘟起如熟透的米分果??善?,她小衣的一根衣帶尚搭在肩上。欲掉不掉,錦被只擋在下巴處,卻沒顧得上腿。這一刻的她紫衣雪膚、烏發(fā)紅唇,那將掩未掩的秀色。簡直是誘人犯罪。 孟淵的呼吸又有些急促起來。 傅珺不理他,繼續(xù)去放帳鉤。 就算已經/睡/在一起了,換衣服這種事情她還是想要/私/密一些。 孟淵的眼神卻變得越發(fā)幽暗。 她伸直了手臂,拼命去夠那只帳鉤,另一只手便顧不上掩住錦被。那隱約探出被外的一彎腰線,纖柔得讓人想要一把握住。而只要想一想錦被下昨夜數度征服過的大片風光,孟淵就忍不住熱血下涌。 他探手握住她的手,垂眸望著她,柔聲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害羞什么?” 傅珺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她只是尷尬罷了。 她的心理年齡比他大了許多,即便已經是夫妻了,接受起來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況且,他昨夜的表現(xiàn)也太…… 傅珺轉開了視線,努力忽視身體深處的些微不適。 疼自然是有些疼的。尤其是最后一次,他大約是忍不得了,動作十分生猛。不過,那樣的疼,亦在可忍受的范圍內,疼痛指數遠低于當年與蕭紅珠打的那一架。 她本就不是純然的白紙一張,前世的經歷讓她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而孟淵的表現(xiàn)也可圈可點。以他的年齡以及“絕佳”的身體條件,在那種時候能夠不把她弄昏過去,便已經算是很克制了。 更何況。他在事后亦極盡溫柔,最后還抱著她去了凈房。其實那個時候她也還走得動,不過既然有人代勞,她也沒理由拒絕。 此刻回想昨夜種種。靡/艷/熱烈、情/濃如酒,傅珺的心便跳得有些快,連帳鉤也忘記了,只微微側首出神,猛不防額頭叫人輕彈了一記。 “又在走神。”孟淵低笑道,修長有力的手指頂在她的美人尖上。眼神里含著隱隱的威脅,“你是不記得我的話了吧。” 到得此時傅珺才發(fā)現(xiàn),孟淵身上竟只披了一件外袍,因方才他是坐著的,她便沒發(fā)現(xiàn)。此刻他長身而起,外袍散開,便露出了大片小麥色的肌膚。 傅珺一瞬間有些恍惚。 孟淵身材極好,不只有六塊腹肌,還有一條迷人的人魚線。自然,那汗巾之下的某些部位,目測亦是頗為雄偉可觀的。 她怔了好一會方才轉開視線,感覺到額頭上的手指力道加大了一些,她一面后仰身體躲避他的手指,一面有些嗑嗑巴巴地道:“我當然記得你的話。只是我現(xiàn)在還有些不大……嗯……習慣。我想一個人換衣裳?!?/br> 這一番動作帶動了整個上半身,她又是跪坐著的,重心原就不穩(wěn),這一來二去間,便自有了一番說不完的情味、道不盡的旖旎,連著那錦被也起了一層波紋,復又向下墜了一些,白嫩的手臂與滑落而出的雪膩肌膚間,便夾了一線靡麗的緋色。 孟淵眼神變得幽暗起來,周身的氣息卻越發(fā)灼烈。 他驀地探出手,一把便撈住了傅珺的腰。 她的腰身十分纖細,入手入又柔又軟,肌膚細滑得幾乎握不住,他干脆趁勢向下一攬,再一用力。 傅珺來不及驚呼,整個人便已騰空而起,瞬間便落入了一個溫暖而寬大的懷抱。 “既然愛妻還未習慣,看來是為夫的不是。為夫有必要讓愛妻好生習慣習慣。”他貼在她的耳邊說著話,語聲暗啞,低沉的尾音掃進她的耳鼓,呼吸guntang。 傅珺喘著氣說不出話來,只騰出一手推他,只是以她那點兒力道又哪里推拒得動?早被他輕松制住,再也動彈不得。 毛沙沙的布料上有凸繡的花紋,硌著他的掌心。而布料下的肌膚卻極富彈性,無論他如何動作依舊滑若凝脂,仿佛一個不注意便會滑了開去。 只是一個呼吸間,他便已翻身壓住了她,灼熱的唇攫住了她的唇瓣,復又一路向下,似是要將她嚙咬成碎片一般。 傅珺被他的氣息籠罩,神智開始模糊,隔開二人的錦被早被他一把扯開,她的手瞬間便觸及了他的肩。 他的肩膀肌rou隆起,小麥色的皮膚泛出健康的光澤。五月的陽光濾過綃帳,微紅的光影印在他的臉上與身上,照出他的眼神幽深如海。 ☆、第601章 傅珺的呼吸已經亂了,再也無法進行思考。 他們的氣息絞/纏/在一處,不分彼此,他們的身體亦如是,有那么一瞬,傅珺覺得他們的靈魂似也糾/纏/在了一起,/刎/頸相交、抵死/纏/綿。從發(fā)絲到指尖,從身體到靈魂,她像是被他一寸一寸地碾碎再重新糅合,脫胎換骨一般被重塑了一遍,又像是被他穿透了身體,從此后再不復以前的那個她。 綃帳被風拂起,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甜麗的靡香…… 事實證明,在孟淵的強大攻勢前,傅珺的戰(zhàn)五渣體質連抵抗的余力亦無,而綃帳內偶爾傳出的對話聲,亦成為了此次“戰(zhàn)況”的最好佐證: “現(xiàn)下你可曾習慣了?”男聲問,語聲低沉有若簫鼓。 “我真的還沒……”女聲話未說完,便被一陣劇烈響起的/床/帳“咿呀”聲打斷了。 ……小半個時辰后,對話聲再度響起: “現(xiàn)在呢,習慣了么?”男聲呼吸微促,語音沉若簫鼓。 “你這樣真……不講道理,我們好好說……”女聲細細地喘著氣,只是她依舊不曾把話說完,因為/床/又開始劇烈搖晃了起來。 ……再小半個時辰之后,這一次是女聲主動開了口:“習慣了……真的……真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