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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把她吃干抹凈。周平樂微笑的說:“是這樣的,我爸媽過年的時候會回國,然后就再也不走了。我尋思著讓我們兩家一起吃個飯,你覺得如何?” ☆、羈絆 天灰蒙蒙的,沒有下雨。潮濕的空氣讓人心頭像塞了一團(tuán)棉花一樣,悶塞的心煩。周平樂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被請上了一輛賓利,黑色的車駛過一條又一條街道,最終停在了一家私人會所前。 在茶室里等著她的是秦梓霂的生父,秦伯浩。 如同秦梓霂所說,這個男人過得很好。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钠つw,剪裁精細(xì)的西裝,價格七位數(shù)的手表,還有對他畢恭畢敬的人們。這些無一不顯示著秦伯浩的地位和財富都是與普通人家不可相比的,普通人家中就包括她與秦梓霂。 “秦先生好?!敝芷綐吩谒媲岸俗?。 秦伯浩有些不滿意:“樂樂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小時候可一直追著我喊秦叔叔秦叔叔的,現(xiàn)在怎么跟我這么生分了?!?/br> 周平樂莞爾不言。 秦伯浩很快就越過這絲尷尬,他給周平樂斟了一杯茶,清香淡綠色的茶水在精致的紫砂杯中悠悠的打著旋,周平樂抿了一口,是上好的普洱。 “聽說你跟梓霂在一起了?!?/br> “是的?!敝芷綐贩畔卤樱门赃叺男》浇硌诹搜谧旖?。 “叔叔很開心,他身邊的人是你我就放心了?!鼻夭贫四媲暗呐?,眉眼平和,氣質(zhì)優(yōu)雅,笑起來如同三月暖陽,可以治愈人心。 周平樂依舊寡言,她其實是有點緊張的,不知道這種狀況下她該說什么,只能回答著他提的問題。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沒多長時間?!?/br> “有結(jié)婚的打算嗎?” 周平樂...... “看來是有這個計劃的?!鼻夭莆⑿?, “我知道這孩子心里一直是有你的,他小時候也沒見對其他女孩子那么好,只有對你才上心。我從外地買回來的特產(chǎn)都想讓你第一個嘗嘗,他mama當(dāng)時都有點嫉妒你......” “秦叔叔。”周平樂打斷他的話,此時她的心里有點惡心。過了這么多年大談特談他與秦梓霂還有他的前妻,說難聽點,他難道是不知道“羞恥”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嗎? “我想知道你今天把我接到這來是想跟我說些什么?” 秦伯浩嘆了口氣:“我想讓你勸勸梓霂,讓他見我一面?!?/br> “這個是他自己的意向,誰說都不管用的?!?/br> “其他人不行,但你一定可以勸動他?!?/br> “我知道你的女兒秦淼打過很多次電話,秦梓霂聽了她的話結(jié)果還是沒有跟你見面,叔叔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原因,有些事情就不要強求。所以我......” 秦伯浩突然猛烈咳嗽起來,門口很快響起了腳步聲,一群人沖了進(jìn)來神色緊張的看著秦伯浩與周平樂。周平樂也愣住了,秦伯浩的臉色變得蒼白,大滴的冷汗從額頭滴落。他急促的喘息著,按在茶幾上的骨節(jié)因為用力而變得泛青。 “快喊李醫(yī)生過來!”有一人喊著,然后兩個人匆匆離去。 “我話還沒有說完,不要扶我出去?!鼻夭拼謿鈸]手趕走試圖攙扶他的人,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很快就來了,他迅速診斷了一下秦伯浩的癥狀,他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藥讓秦伯浩吃了幾粒然后沖眾人點點頭。 那些人再次將秦伯浩抬起來快速送往醫(yī)院,這一次秦伯浩沒有力氣阻止了。 “請問,這位先生得了什么病?”周平樂的心跳的飛快,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肺栓塞?!?/br> 周平樂摸出鑰匙打開門發(fā)現(xiàn)秦梓霂還沒有回來,她收拾好鞋子洗了手就穿上圍裙開始準(zhǔn)備晚飯。 確定關(guān)系之后秦梓霂隔三差五就來周平樂住的地方“sao擾”她,每次都有意無意的提到同居這個話題。因為周平樂很快就會去劇組,再加上她也真的非常非常喜歡秦梓霂,所以她也就半推半就的搬到了秦梓霂的房子里,開始了同居生活。 “同居”是一個曖昧的字眼,但在周平樂眼里,曖昧什么的,不存在。 首先,兩人睡不同的房間。周平樂睡秦梓霂的床,秦梓霂睡鐘旭曾經(jīng)睡的床或者沙發(fā)。其次,兩人工作時間不一樣。周平樂起床的時候秦梓霂一般還在睡著,他是彈性工作時間。雖說規(guī)定上班時間是九點,但如果前一晚熬到凌晨,第二天下午去工作室也是可以的。這就導(dǎo)致晚上兩人回來時常見不到面,所以一般都是秦梓霂接周平樂回家之后再去工作,這才增加兩人相處的時間。 最后是秦梓霂十分尊重周平樂,他知道她內(nèi)里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女孩,所以不會輕易越界。 周平樂晚上沒有什么胃口于是就熬了一鍋皮蛋瘦rou粥,熬著熬著秦梓霂就回來了。 秦梓霂臉上帶著笑意,在樓下的時候他仰頭看自家的窗戶,暖暖的光照在窗簾上,于是他就知道了有一個甜甜的人在家里等著他回來。 門一開那個甜甜的人兒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 “怎么了?”秦梓霂一邊摟著她一邊把門帶上。 “梓霂,你能不能去見一下秦叔叔?”周平樂眼淚汪汪的看著秦梓霂,當(dāng)她看到秦伯浩病發(fā)時狼狽的樣子,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光鮮,他老了,而且病了。 “我以為,你是知道我的?!?/br> 周平樂聽出了他語氣里的失望,她握住秦梓霂松開的手:“我是知道你的,可是今天秦叔叔來找我......” “他找你干什么?”秦梓霂很生氣。 “不是,他病了,病的很嚴(yán)重,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就當(dāng)做是去看一個生病的遠(yuǎn)方親戚,或者當(dāng)做看一個生病的普通人,好不好?” “秦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生病的事情?!鼻罔麟幇櫫艘幌旅碱^,“也許,他是騙你的?!?/br> “不會的,我親眼看到他病發(fā)?!鼻仨禌]有告訴他秦伯浩得了肺栓塞的事情,也許是秦伯浩不然她說,周平樂想到這一點心情就更復(fù)雜。 “陪他的人很多,不差我一個?!?/br> 秦梓霂明顯是不想再談,周平樂對他的肢體語言是再清楚不過。于是她默默的給他去盛粥,吃飯的時候她時不時瞄一眼秦梓霂,他的臉都是臭臭的。 第二天一早,一間vip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青年小聲的謝過護(hù)士后掂著腳一步一步的走到病床邊,在床頭輕輕放下了花籃跟果籃。 病人的面容疲倦且沒有血色,發(fā)根處有短短的白色,顯然這一頭黑發(fā)都是染得。 秦梓霂準(zhǔn)備走的時候,秦伯浩緩緩睜開了眼睛。 “霂霂?!边@一聲沙啞的呼喚讓秦梓霂剎那間濕潤了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