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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職位不夠高,于是打算陰謀策劃兵變。 朱元璋審問了藍玉,藍玉對于他被指證的罪名全部供認不諱,并且他將許多勛貴侯爵拉扯在內(nèi),其中還包括了當時的吏部尚書詹徽。 詹徽在三年前任職刑部尚書并都察院左都御史的職位,他也在洪武二十三年審查了李善長,現(xiàn)在又是他奉命受理藍玉的案件。 藍玉將詹徽拉扯進自己的陰謀里面,最后他和詹徽兩個人都丟了性命。 藍玉在洪武二十六年的三月里被公開肢解,共同在東宮任職的另外兩位將軍馮勝和傅友德都去現(xiàn)場觀看了行刑。 一個月之后,馮勝和傅友德都被派往北京受朱棣的鉗制,兩位將軍一起離開南京。在藍玉這場劫殺中,許多功臣性命不保。 洪武二十七年正月,洪武皇帝給諸位皇子頒布了一本他親自編纂的,里頭記錄的是那些因為不安分最后被滅國的皇子們的歷史。 藍玉案之后,洪武皇帝又編寫了和,原因是洪武皇帝發(fā)現(xiàn)藍玉不守規(guī)定。朱元璋早年規(guī)定了功臣們的住宅大小、轎子的裝飾等,而藍玉生活奢侈,朱元璋又出著作警告各位文武官員。 藍玉死后第二年,也就是洪武洪武二十七年的臘月里,從大明朝建國前就給朱元璋效力的將軍傅友德身亡,有傳說他是被賜死,也有傳說是傅友德將軍是死于抑郁、自盡身亡。然而眾所周知的是,傅友德是朱元璋的安徽老鄉(xiāng),并且傅友德的兒子娶了朱元璋的公主,傅友德將軍的女兒也嫁給了晉王嗣子。 洪武二十八年正月,將軍王弼身亡,他也是安徽人。早在洪武二十一年,他曾隨大都督藍玉橫跨戈壁遠赴魚兒海,打敗蒙古軍隊。王弼功勛卓著,驍勇善戰(zhàn),他與傅友德馮勝在山西和河南練兵,接著又和傅友德馮勝一起被召回南京,繼而封爵。 沒有材料證明王弼是死于自殺,還是奉旨自裁,總之已經(jīng)是爵爺?shù)耐蹂鏊涝趯④姼涤训轮?,兩者的死亡時間只隔了一個月。并且沒人知道洪武皇帝朱元璋為什么不喜歡他。 接著是大將軍馮勝,他死在洪武二十八年的二月里,也就是王弼身亡之后的一個月。他與傅友德王弼一樣,有人說他是奉旨自裁,也有人認為他是自殺身亡。 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幫朱元璋以武力征戰(zhàn)最后建立大明王朝的這些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們相繼去世,而這些勞苦功高的將軍們?nèi)ナ烙兄谥煸氨Wo自己的軍權(quán),也能保護他的嗣君——朱允炆對軍隊的指揮權(quán)。 當年隨朱元璋南征北戰(zhàn)的將軍們還剩下湯和,但洪武皇帝又不必擔心湯和,因為大將軍湯和在洪武二十一年退役,接著在兩年之后中風,最后于洪武二十八年在鳳陽壽終正寢。 將軍們的權(quán)力漸漸被消除,接著是皇子們的權(quán)利,朱元璋的二十六個兒子中,十七個被封地,還有兩個在洪武二十三年去世,一個是死于道教煉丹,另一個在當年自殺。 鐘水齋被彈劾,他求到了慶王府里,其實當年□□皇帝朱元璋分封,十六子慶王的王府應(yīng)該在寧夏,他所繼承的封地也在寧夏,但后頭宗室們逐漸被取消衛(wèi)隊和軍事能力,大明王朝建立一百多年后,所謂皇親宗室也只是享受食祿聊以度日罷了。 鐘水齋顯見的要倒霉,慶王又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于是鐘水齋找到了慶王妃祁氏,鐘水齋在南京城郊的一個小莊園里設(shè)宴,他邀請了兩個人,慶王妃和寧波衛(wèi)指揮僉事馬世遠。 因為康嬪產(chǎn)子,為嘉靖王朝產(chǎn)下第一個皇子,于是馬鳴衡當了正三品的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而馬世遠得了個正四品的寧波衛(wèi)指揮僉事,世襲身份。 鐘水齋的宴席很簡單,桌上連個菜都沒有,只有幾杯水酒,等慶王妃到的時候,馬世遠和鐘水齋已經(jīng)吵起來了。 馬世遠說:“時隔多年,我已經(jīng)記不得有戚英姿這么號人物了,鐘大人可以找我說道,可又跟我說不到一塊去?!?/br> 鐘水齋也不著急,他低頭拿一盆rou骨頭喂狗,說:“狗比人強,狗還知道護主,有些人連狗都不如?!?/br> 馬世遠面色不好看,此刻恨不能橫刀相向,慶王妃搖擺著走進來,“喲!這是唱哪一出?。俊?/br> “婦孺之見?!瘪R世遠不稀罕與慶王妃祁氏多說話。 倒是鐘水齋說:“無礙,我死也能拉上一串墊背的,第一個祁玉就跑不了,我看馬指揮也跑不了,當年馬指揮送我的二十根金條我都沒舍得用呢?!?/br> 鐘水齋喂了狗,將狗兒屁股一拍,“去吧,去看家,別放某些畜生不如的人進來?!?/br> 男人是聽不得刻薄話的,尤其是馬世遠,這些年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說過刻薄話給他聽了。馬世遠道:“別跟瘋了的狗似的到處亂咬,你那金條不是我送的,是別人送的,我只是代勞而已。” 馬世遠又看慶王妃,“還有你那一萬兩銀子也不是我送的,我也是代勞?!?/br> 慶王妃才不吃這套,她才不管馬世遠是哪里來的錢,又或者是幫誰代勞,慶王妃說:“馬指揮這些廢話就不要說了,說了我也聽不懂。我就是個無知婦人,甚么代勞不代勞,我只認得馬指揮,也只記得六年前馬指揮來了我慶王府,送了我一箱子價值兩千兩的香料和八千兩銀子?!?/br> “好好好,狗咬狗,好一個狗咬狗?!辩娝S站起來,他拍拍手,“北京一顆小石子,這就把這南京城水下的齷齪事都激出來了,好,好呀!” 慶王妃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皇帝本來就不喜歡我們慶王府,我們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你們盡管戳吧,戳散了我們,我家王爺也是姓朱的,死不了?!?/br> 祁氏開始拿慶王爺?shù)纳矸菡f事,鐘水齋笑瞇瞇的,馬世遠冷哼一聲:“慶王爺自然是姓朱的,你是嗎?莫說你罪責難逃,就說你那個扶不起來的阿斗弟弟,他也是姓朱的?” “你!” 祁氏最恨人家拿祁玉說事,但祁玉確實是扶不上墻的爛泥,他的確也不是塊好材料。祁玉在都察院干了這許多年,建樹全無不說,當年還在酒色財氣之中被馬世遠拉下水,說他是個蠢貨,也不見得是冤枉他。 祁氏抿著嘴,“那也是你陷害他的,我問過祁玉了,他說當年就是你舉報那個游擊將軍賣國與日本人通貢的?!?/br> “哧哧”。馬世遠摸一摸脖子,“真是笑話,我說是就是了,我又不是皇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