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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話,乖巧應(yīng)道,“好?!?/br> 就這么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代如亦偏頭去看劉笑陽的側(cè)臉,燈光打在他的鼻翼眉峰,整張臉都暖融融的十分柔和。 再開口,她聲音已經(jīng)軟了下來,“出來看見你沒在,我以為你走了?!?/br> 劉笑陽短促地笑了一聲,伸出另一只手攬住代如亦的腰,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又把手收了回去。 他只是摸了摸她的發(fā)尖。 “難怪頭發(fā)還沒干就跑出來了。”劉笑陽的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高興,有些像孩子得到重視之后的那種強裝不在乎的雀躍。 他只是故意這么說逗逗她而已。一直等到了天黑,代如亦才出現(xiàn),她來得并不早。 但是代如亦卻沒有反駁。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喜歡的朋友可以收藏評論一下。忽然想起這是篇甜文的作者說。 ☆、寶刀未老 “我以為你走了,你們劇組的副導(dǎo)演又在等我看合同,弄完了才去的茶山。讓你等太久了,是我不對?!?/br> 代如亦說完,劉笑陽的眼睛亮起了溫暖的光,低低道,“沒關(guān)系?!?/br> 說完這句他笑了笑,又重復(fù)道,“沒關(guān)系。” 總歸是來了。 代如亦很慶幸她最后還是去了茶山。 “我如果沒去,你就一直凍著,小心今天回不來了?!?/br> 劉笑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道,“震驚!著名演員劉笑陽竟在蘇州茶山拍戲時……” 這一串話他說的很順,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這種標題新聞,代如亦不禁失笑。 然后她就聽見劉笑陽緩聲接道,“……情定山莊老板。” 著名演員劉笑陽竟在蘇州茶山拍戲時,情定山莊老板。 ……倒是個引人注目的好標題。 明明生病的不是代如亦,她卻莫名感覺臉上有些熱。 默了默,代如亦小聲道,“哪里是在蘇州?!?/br> 他喜歡上她,明明是在五年前的鼓浪嶼。 “的確不是?!?/br> 劉笑陽贊同了代如亦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她反而更加臉熱了。 劉笑陽余光中看到她的臉色變換,默不作聲欣賞了片刻,開口問了一個他一直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一直以為你不知道?!?/br> 不知道他對她其實一見鐘情。 不知道他為了什么留在劇組。 不知道他不拍戲時都在找她。 不知道他五年來都在打聽她。 他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可以重逢之后對他那么冷漠疏離,讓他看得見他們之間的距離,但卻像是天塹一樣,永遠無法跨越。 代如亦低著頭,忽然說,“,你知道嗎?” 劉笑陽不知道她想說什么,還是回憶了一下道,“看過電影?!?/br> 這部電影獲了奧斯卡,拍得很美。 “電影和書我都看了?!贝缫嗟溃皶锩嬲f,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做的最多的事,是凝視。” 劉笑陽雖然發(fā)著燒,但不影響他頭腦清醒,他知道她要說什么了。 “只要我看見你,每一次都能和你對視?!贝缫嗾f著,情不自禁微笑起來,“那時候我就知道了?!?/br> 上鼓浪嶼沒兩天,她就發(fā)現(xiàn)了。 偶然的次數(shù)多了,或許就是必然。 她曾經(jīng)也忍不住想過,他到底看了她多久。但是始終想不出答案。 “你一直裝不知道。”劉笑陽滿不在乎地笑笑。 他是演員,優(yōu)秀而專業(yè)的演員,一貫擅長演出各種各樣的笑,掩蓋真實的心緒。 這次卻不知道為什么,笑容沒能掩蓋住落寞。 代如亦心臟猛然緊縮,差點想拋卻所有顧慮告訴劉笑陽她真實的想法,話要出口的瞬間,又強行卡在了喉嚨里,最后歸于沉默。 代歸瀾讓她說實話,要她坦率,但這對于她來說,并不輕松,至少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 能輕易暴露于人前的東西,就不是真正的恐懼。 好在劉笑陽似乎也沒想要她的回答,自顧自又道,“不要說你故意要傷害任何人,而是因為你老是改變主意,老是悄悄溜走,沒人知道上哪兒去找你。你讓我害怕?!?/br> 書里的經(jīng)典臺詞。 此時此刻說出來,意外地契合場景。一瞬間劉笑陽似乎和書中人重合了,虔誠熱烈,患得患失。 代如亦覺得她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氣氛,這樣的話語,借著去端姜湯的借口,長發(fā)掩著面,倉皇離去。 距離廈門鼓浪嶼上那一天,時隔五年之久,她再一次落荒而逃。 代如亦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屋里的人手上把玩著一只溫度計,一掃先時落寞失落的神情,嘴角甚至還噙著一抹玩味的笑。 他找出代歸瀾給他發(fā)的電話號碼,復(fù)制到聯(lián)系人里,手指敲敲點點,向?qū)Ψ桨l(fā)了一條信息。 他是演員,優(yōu)秀而專業(yè)的演員,一貫擅長演出各種各樣的笑,掩蓋真實的心緒。 代如亦堅硬的外殼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裂縫,他不介意再花上幾年,一點一點揭開她的保護色,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一個怎樣的她。 是黑是白,他都照單全收。 一個小插曲過后,代如亦端著姜湯在門外猶猶豫豫許久,步子就是邁不進去,最后又怕湯涼了,只得狠狠心壯士斷腕般地走進去。 但情況遠遠沒有她想的那么尷尬。 劉笑陽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照常跟她打招呼交流,只是顯得順從了許多,沒有再跟她對著干,喝完姜湯后沒一會兒就找地方睡覺去了。 劉笑陽生著病,早就又困又累了,洗漱之后貼著床很快就沉沉睡去,反倒是作為主人的代如亦,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聽著寂靜夜聲無眠到天亮。 拍攝劇組在茶山只停留了兩三天,很快劉笑陽就跟組去了下一個拍攝地點。 收到劇組離開的消息時,代如亦已經(jīng)回了家,坐在藤椅上捧著一本書看。 自劉笑陽生病那天過后,她就沒見過他了,不知道他的感冒好了沒有。 劇組現(xiàn)在不在茶山了,下一個拍攝地點會是哪里……景區(qū)取景還是去影視城,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蘇州了吧…… 目光落在書上,那幾行字仿佛有如實質(zhì)般的吸引著她眼球,愣是半晌沒翻過一頁。 王蕓煙走過來抽走她手里的書,奇道,“這是干什么呢,心不在焉的,看不進去就別看了,走,陪我出去買東西去?!?/br> 恰逢周末,王蕓煙不用上班,難得代如亦又在家,她就把她拉出去一起逛逛。 代如亦回神,把書合上放在一邊,“買什么?” 王蕓煙道,“買菜,買水果,買衣服,買洗衣液……” 代如亦騰地一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