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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適合……糟糕!打?。∶月贡毁N吧教得想入非非,連“程序”都走起了…… 要是知道自己也在YY他們兩個,“cat”估計會沖她腦袋拋法式臟話吧。 可好玩的是,“fish”喜歡在這種喜歡捉弄他,故意挑逗他,從桌子上拿出一條又大又粗又黃的香蕉,“親愛的,我給你剝皮,你看這香蕉是不是長得很好?” “我cao!你學(xué)什么貼子那些把戲!還真以為你能壓老子?。∫獕?,我也是吃你的那一方!貓吃魚,世界和平!” “喲,若見,你那么想壓我啊?” “cat”見他將剝得光滑的香蕉遞到自己的口中,“不吃!”他轉(zhuǎn)過頭,可“fish”偏偏不松手,“吃嘛!嘗嘗我的香蕉!” “cat”一火,一手將香蕉擠爛,變成液體一樣粘在他身上,“fish”還靠在他胸前,白阮非剛好看到這一幕,嘴巴里喝的可樂一下子噴出來。 “你們真惡心?!?/br> 這是白阮非的聲音,他除了唱歌之外,就吐不出什么好話來,他當時這樣形容:“你們倆讓我覺得,就像兩條爛香蕉,在喝牛奶!” …… …… 回到半個月后,回放到那一次的演唱會,那一天在中途出了點事故,音響突然壞了,已經(jīng)差不多結(jié)束了,在末尾的時候突然電路壞了。迷鹿可是在幕后干著急,她也不會維修,就算會修也需要時間啊。 她看向臺上的“戴維神甫”樂隊,他們居然一點慌神也沒有,果然是見過世面的,可迷鹿還是為他們要怎樣退場才不尷尬而撓頭。這時候,白阮非上前了一步,好聽的聲音:“這是最后一首歌了,接下來我為大家清唱一首原創(chuàng)歌,請大家盡量安靜一下,是不常見的風(fēng)格?!?/br> 迷鹿眼睛都大了。 他要清唱?臺下的觀眾也屏住了呼吸?!癳lk”一向腿長,此時穿著黑色西式長褲更顯長,面具下露出漂亮的嘴唇,牙齒白凈。 一開口,驚艷全場。是“elk”沒有在演唱會唱過的溫柔風(fēng)格的歌,干凈的聲音,清新的旋律,漂亮的動作,歌聲溫柔緩慢,像風(fēng)吹樹葉一樣舒服的感覺,大家真是刷新了對他的認識,一直以為他只有唱搖滾的歌才有感覺,沒想到唱慢歌也相當不錯。果然聲音好,唱什么都好聽。 然而,對于迷鹿來講,擊中她的心臟的不是什么快歌慢歌,而是這首歌的歌詞……是她寫的。 這是很久之前的事,迷鹿無意中在紙上寫下的歌詞,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叫做歌詞,自己也不會唱出來,只是寫下了自己喜歡的文字,她沒想到白阮非居然發(fā)現(xiàn)了這首歌,而將它編曲唱了出來。 他是什么時候開始唱自己寫下的歌的?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連自己都已經(jīng)忘記了的歌?還是,他并沒有打算在臺上唱出來,而是一直自己藏著,卻因為一些突發(fā)事故而不得不獻上來? 聽著他唱著自己的歌,迷鹿的心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滿足,又有些生氣,怎么什么也不說?一言不合就唱原創(chuàng)歌?至少歌詞費給點吧…… 但是臺上的“elk”真好看,金發(fā)耀眼,聲音像泉水一樣舒服清澈,原本歌詞比較悲涼,被他編得像民謠一樣文藝: ——花椒樹下飛過蝴蝶和鳥 ——倘若我有翅膀 ——我只愿飛向你 ——孤單的燈光下包攬你落寞的背影 ——窗口里的飛蛾在火焰中尋找伴侶 ——迷失在夜晚里的思念只能夠如水浸透身體 ——我只愿飛向你 ——哪怕是撲你火的飛蛾 ——啦啦啦啦啦啦啦 ——闖入你的心房 ——小心翼翼又捉摸不透 ——啦啦啦啦啦啦啦 ——像花椒樹沉默美麗的瞬間 ——我和你 ——在一起 ——情緒像花在開放 ——微風(fēng)輕吻雙唇 ——我要離你更近 ——你點亮我心臟里荒涼的世界 ——花已開樹已綠 ——夢已經(jīng)住滿你 ——你這悲傷的眼眸像誘餌吸引我 ——我只愿飛向你 ——哪怕是撲你火的飛蛾 …… …… —— 演出結(jié)束之后,他們晚上就在大排檔吃飯,星星寥寥無幾,燈光昏暗,坐在角落里聽見吵吵鬧鬧的掌勺聲和說話聲。 向迷鹿吐槽白阮非小氣,既然請吃飯就要去高檔點的啊,而且剛剛還賺了點演出費,怎么也要好好讓自己宰割一下吧? 這里頂多消費幾百。 “高檔不見得好吃,這里的掌廚師傅年紀大經(jīng)驗多。還有這里多自在,想抖腿就抖腿,想翹二郎腿就翹二郎腿,你挖鼻孔都沒人管……” 這是白阮非理直氣壯的聲音。他喝著啤酒,吃著花生,像社會里的小混混,或者說,樓下禿頭的大爺…… 其實,白阮非真的沒什么錢,他的錢都是自己掙來的,除了那破學(xué)費是別人交的,其他都是自己掏錢。大至舞臺布置,小至房租、水電費、吃穿,每一分都是自己努力賺來的,他是個比較好強的人,再說了,有錢了他才不會買保時捷的車,他會買蘭博基尼…… “話說,你侵我權(quán)了。”迷鹿把話轉(zhuǎn)到歌詞上,“你偷我歌!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公開演唱,就是沒版權(quán),要賠償!” 白阮非一口老酒都噴了出來,他聽見什么歪理了?他掏掏耳朵,“賠什么?就你那破歌詞?我在地上撿的!一言不合就搶錢,你還欠我呢!” 既然說到這個了,迷鹿也不想要兜圈子了,“我知道啊,所以嘛,這個賠償費就抵消一點,呃,債錢?!?/br> “那多少?” “一萬?!?/br> “噗——”白阮非一口老酒又噴了出來,拿紙巾邊擦邊說,“一萬你給我,我馬上寫首給歌給你!向壯子,你一臉無辜樣,真適合敲詐!” “cat”和“fish”在觀看他們的互懟現(xiàn)場。 “cat”在“fish”的耳邊小聲說:“我一直覺得你們中國情侶都是這樣的,打是親罵是愛,顧因,你說他們是不是瞞著我們在拍拖?。俊?/br> “fish”搖搖頭:“‘elk’要是喜歡人可就奇了,他那個人太自我了,不會有愛情的,只有床伴,為他默哀吧……再說‘麋鹿’她真的只是……想坑錢……” “我們聽見了呢?!?/br> 白阮非和向迷鹿頭一次這么配合。異口同聲。 雖說大排檔用上了“大”字,其實也就非常小的地方,身邊人一覽無余,廚師的菜也看得精光,再說,他們四人還要擠一桌,再細微的聲音都能夠入對方的耳朵。 “我們開微笑。”“cat”笑笑說。 白阮非也笑笑說:“那么我們也開開你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