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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豬拱了。 “那秘寶如今雖然還在孕育,可是憑我,已經(jīng)無法感應(yīng)到它的位置了。”溫柔見魏無傷就要開口,便溫聲道,“那一處密地,是在長谷境的某處,不過究竟是在哪一處,我便不知道了。畢竟,”她嘆息道,“那密地經(jīng)常在這里變換方位,我如今,也只能告訴你,”她揚手一點,便是一道霞光落在了魏無傷的身周縈繞不能散去,低聲說道,“那密地該是在長谷境的東南方,我交予你的是破曉霞光,可護住三人進入密地。” 她寧愿將那至寶交予這些良善的修士,也不愿叫那人得到。 “我記得,誰說過,那秘寶是一件斧狀法寶?”修桐突然緩緩地問道。 “似乎是。”魏無傷一怔之后,想到從前陳青確實似乎提過,便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心中萬分糾結(jié)。 趁手的法寶,誰不想要呢?只是聽起來,這法寶很難搞的模樣,很有性格。 “這法寶是咱們的了?!碧K蘇淡淡地說道,“多謝前輩賜寶。”他對著魏無傷溫柔一笑道,“別在那兒唧唧歪歪的,莫非你是女人?既然是你得用的法寶,我們自然要為你取到。” “不是,師妹確實是女修,”成嫣臉色微微一變,盯住了蘇蘇危險地問道,“而且,你覺得女修,有什么不好的么?”敢說一個字,分分鐘送這家伙上路! “不,”蘇蘇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次是地圖炮了,急忙補救道,“師姐聽錯了,我的意思是,”他用輕柔的,叫人心中歡喜的表情說道,“魏師妹,她真的刷新了我對女修的印象?!闭f完,便用看女修中敗類的目光,笑瞇瞇地看了魏無傷一眼,真是此處無聲勝有聲。 “你想死一死試試么?”前半句還被蘇蘇感動的不輕,下一句簡直就叫魏無傷不能忍,在溫柔好奇的目光里,她勉強忍住了想要與蘇蘇火拼的想法,就在此時,卻陡然見溫柔的臉色一變,忌憚地向著寶庫之外看去,之后手中竟是出現(xiàn)了一件破損嚴重的靈劍,在眾人還未出聲之中,便向著外面竄了出去。 此時眾人也覺出了幾分不對。 寶庫之外,那陣陣的厲嘯,還有飛沙走石與頻頻幾乎要突破金丹期的威壓,是怎么回事? 便聽那外面,溫柔一聲怨恨的厲喝,之后便有靈氣轟擊的聲音頻頻作響,整個寶庫似乎都在震動,魏無傷目中一凝,飛身便向著寶庫之外奔去,剛剛躍出寶庫,便見溫柔正手中持劍與一名渾身墨綠色靈氣環(huán)繞的青年對持,那青年面容俊美,額上一片墨綠的葉片,看著溫柔的目光溫和懷念,還帶著隱隱的動容,便叫魏無傷一怔,之后,便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 棲梧。 不過看起來,還真與蒼行那個家伙氣息有幾分仿佛,莫非,是蒼行的私生子? “我不是?!本驮谖簾o傷腹誹之時,那青年轉(zhuǎn)頭,對著魏無傷文生回道。 “蠢貨你把心里的話問出來來!”雖然成嫣也很八卦,可是也沒有這么八卦好吧? “我是故意的!”魏無傷理直氣壯地說道?!吧n行乃是草木化形,這樣的妖修,怎么可能有后代呢?”她仰著頭問道,“你見過樹木,生孩子的么?”這樣有哲理,她頭上的小毛仰著頭給主人拍了拍爪子。 “不要再表現(xiàn)你的沒常識了?!背涉涛婺槆@道,“一旦修成人身,便與人族無異……” “師姐你歪樓了?!碧K蘇客氣地對成嫣點點頭,之后便對著那前方的青年頷首道,“這位前輩,我覺得,雖然我們的修為弱,可是卻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有人行惡,對不對?”說罷,他的手中,再一次翻出了那小小的鐘來說道,“不過,我等也沒有想到,前輩如今,竟然也是一名鬼修,還贈與了我們那樣珍貴的靈草?!?/br> “這人是方才的鬼修?”見那青年面上不動,看向沉默的溫柔的目中卻帶著幾分悲哀,成嫣便詫異了。 “氣息是一樣的。”魏無傷抽動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慢悠悠地說道,“莫非,這就是愛恨終有報?”看起來,溫柔隕落之后,這位什么棲梧的下場,也不是那么好來著。 “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有這樣一天?!睖厝崛缃駥τ谘矍暗倪@個人,心中的滋味莫名復(fù)雜,沉默了許久,方才低聲道,“你是北地的大妖,竟然能死在此處,看起來,當(dāng)年你遇上了棘手的對手?”然而一雙手卻默默地抓緊,低垂的目光中帶著些許復(fù)雜。 “是我自己要死,與旁人無關(guān)?!蹦菞嗟哪樕希冻隽艘粋€不以為意的笑容,在溫柔詫異看過來的時候,只斂目低聲說道,“你記得當(dāng)年,我曾增你一片綠葉?!币姕厝犷h首,他看著溫柔笑得一臉的追憶,輕聲道,“當(dāng)年你贈我仙骨,我以此葉還之,你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那綠葉的真正來歷?!彼跍厝崧牬蟮难劬χ?,沉默了一瞬,這才說道,“那是我的本命妖元?!?/br> “你!”妖修的本命妖元,是蘊含仙階之上的妖修真正的力量與生命的源頭的所在,重要務(wù)必。當(dāng)年溫柔不過是以為那是棲梧給她的一件法寶,沒想到竟是妖元。 “我說前輩,不帶這么避重就輕的?!毖劭礈厝崮巧倒媚镉忠袆樱谝慌月牪幌氯サ奈簾o傷只抱著手臂冷笑著說道,“前輩,你是不是覺得,天底下的女修都那么傻?” “為什么這么說?”棲梧溫聲問道。 “你情深似海,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給了溫柔前輩,是這么個意思吧?”魏無傷冷冷地看著對面的青年,挑眉問道,“那么,前輩是不是應(yīng)該與溫柔前輩說說,當(dāng)年你殺死了心上人一家的心情,是個什么樣子?”裝作一臉情深,還殺人全家,簡直不要太惡心,見棲梧臉上露出了悲傷,魏無傷急忙出聲說道,“前輩千萬別與晚輩說什么不得已,有苦衷這樣的話,”她低聲嘆道,“這年頭兒,賤人太多,晚輩聽得耳朵疼。” “你說的,很有道理?!睏嘁姕厝岬哪抗庠僖淮伪淞讼聛?,心中微微嘆息,只露出了一個苦笑來,搖頭說道,“是我的罪,我不會辯駁,”他斂目說道,“我也是后來,才想明白,妖修與人修,還是不一樣的?!北钡匮鍙娬邽樽?,只要強悍,便是將對方屠殺滿門,卻還是可以叫對方臣服在自己的面前,然而人修,卻更重視在他從前認為沒有什么意義的感情上。 “棲梧,不管如何,你如今最好殺死我,不然,”溫柔低聲道,“我也會與你不死不休?!?/br> “我已知錯?!睏嗄抗馊岷偷乜粗鴮γ娴纳倥p聲道,“當(dāng)年,你隕落的瞬間,我心碎而死,從此與你一同留在了長谷境之中?!币姕厝崮亓飨铝搜蹨I,他低聲說道,“你給自己做出了一個家人還活著的假象,于是我在外,一直都在看著你,希望能有一日,你能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