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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沒有什么用處。” 眾人真想吐口血給掌州大人看看。有機靈些的,便去看那位一開始便坐在墨沉舟身旁,此時托著下巴表情好生無聊的清河郡王,見此,便是目光一閃,拱手道,“郡王殿下可有意見?”話說,爭權(quán)奪利的事情,他們是看多了的。這meimei表現(xiàn)得這般咄咄逼人,鋒芒畢露,難道作為兄長,便是一點怨氣都沒有? 這不科學! 試圖挑起二人紛爭的這人,心中頗為自己的眼光得意。 卻不知道他的這番“美意”,全都喂了狗。 墨天寶是誰呢?老爹沒死的時候,那是立志要做史上第一紈绔的存在呢。如今又有了強大的靠山,又十分安全,他會去爭權(quán)奪利才有鬼!要知道,如今的局面,可是他親自苦求來的。如今竟然有個家伙,妄圖叫自己日后悠閑紈绔的生活破產(chǎn),腦子不慢的郡王殿下森森地憤怒了,恨不能一口咬死眼前這個試圖破壞他與墨沉舟“兄妹”感情的壞蛋,遂不快道,“沉舟叫你做什么,你們就做什么便是!怎么,掌州還指使不動你們么?”一邊說,一邊對自己如今又能理直氣壯地呵斥別人滿意極了。 方才那開口之人,卻是一個中等宗門的弟子,不愿如從前那般繳納供奉,這才出言挑釁,卻沒有想到竟被清河郡王指責了一番,又見得他身旁的那位紅衣女仙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當時便心中一悸,腦中一轉(zhuǎn),咬了咬牙道,“我等愿意擬詔?!眿尩模@一次,看來是要破財消災(zāi)了! 一群苦逼官員一邊盤算著自家宗門的小荷包能不能滿足這位掌州的好胃口,一邊流著眼淚刷刷地執(zhí)筆在一張精美的卷軸上游走,過了半晌,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墨沉舟方才見這些家伙停了下來,一人畢恭畢敬地將卷軸奉到了她的面前。 墨沉舟只一眼,便見得這符詔真忒么長,卻是滿卷的華麗修辭,寫得天花亂墜,看了就讓人頭疼。忍著牙酸將這符詔看完了,這才曉得這慢慢一卷軸的廢話通篇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各位大爺,時間到了,該給錢了! 看著這措辭卑微的符詔,墨沉舟便冷笑了一聲,將這卷軸往下一甩,譏諷道,“這就是你們寫的?什么東西!”還當是在以前呢?如今虎符也在手里,掌州府下就有兩萬人的軍隊,這幫家伙還這般張狂,是不是真以為郡主殿下是好性兒的?! 若是從前,墨沉舟不會管這等破事兒。然而如今,她還不知道要在這冒牌的郡主之位上干多久,自然不會將自己手中的大好機緣束手相讓。每一個敢冒犯方州利益的家伙,皆是她的敵人! 她眼前的這些人,也有些不知所措,方才本想給這位掌州一點好印象的官員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掌州大人,這符詔,可有不妥?”寫得已經(jīng)很好了好么?若不是這人太恐怖,他們也不會下這般大的力氣,肚子里的墨水兒都掏空了,只為了叫這符詔好看些。 墨沉舟卻是不說話,只叫公孫伯給了她一個空白卷軸,執(zhí)筆飛速地寫了幾個字之后,將重華印往上一蓋,又示意墨天寶蓋印,這才向下扔去,口中道,“照這個發(fā)!” 眾人圍觀,但見那符詔之上,只有寥寥數(shù)個大字。 “納貢、滾!” 好簡單!眾人就嘶地一聲,卻是都看明白了。 感受這其上“滾”這個字的殺氣騰騰,就算害怕,可是這其中還是有人忍不住道,“掌州大人,這般下詔,是不是有些不妥?”何止是不妥,這是硬生生地要激怒諸宗啊,這般不將諸宗放在眼里,一旦諸宗聯(lián)手,哪怕這位掌州再強悍,也是抗不住的吧? 然而才想到這里,就有人想到鄭全一死,那控制方州兵士的虎符就落在了兩位掌州的手上,其下的兵士皆為方州的精英,元神受控與虎符,自然不會反抗墨沉舟,若是這掌州真的與諸宗對持,只怕到時面對這些精英兵士,鹿死誰手還真的不好說。 怨不得這人,一上臺就擊殺鄭全,卻原來是為了那枚虎符。 這回眾人是真想哭了,卻是有幾人已然準備好給宗門傳訊,反正已經(jīng)得了許多年好處了,日后還是老老實實地上供好了。不然真的被驅(qū)逐出方州,滿門上下,卻又要到那里安家呢?這年頭,找個還沒人的好些的山頭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呢。 卻還有人忍不住舔著臉道,“掌州,這是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呢?若是真的有困難,這供奉……” “那就滾蛋!”墨沉舟眉毛都沒動地說道,“沒有錢,立什么狗屁宗門?滾出方州,自去找不收錢的諸國去!” “還請掌州再給一條活路!”這人也有些怒了,雖然別的宗門沒有平天宗勢大,可也在方州跋扈了許多年,一開始還不敢與墨沉舟嗆聲,時間久了,卻是忍不住脾氣,大聲道,“莫非沒有供奉,我等不離開方州,掌州還要如何么?” 墨沉舟凌空一個耳光將眼前這人扇暈過去,又見余下人等也是目光閃爍,心中今日若是不能約束住這群家伙,只怕日后還要出禍事。心中一邊問候那陷害墨天寶來此的那什么墨天波的祖宗,一邊冷笑道,“看起來,諸位都有些意見,既然如此,本郡主也不是不好說話之人,且再給你們一條路走?!币姳娙四恐虚W過得意,卻是對著眾人猛地一拳擊下,眾人避開后,便見得眼前的地上,已是被擊出一個巨坑來,這才森然道,“沒有供奉的諸宗,不滾,就死!” 眾人皆驚,駭然向上方看去,便見得墨沉舟的臉上,果然閃爍著暴戾的殺機,又想到方才鄭全之事,這才皆有些后悔,便又是訥訥不言了起來。 墨沉舟卻是并不放過這些人,只指著眾人道,“方才我說些什么來著?看來你們是都忘了!既然給臉不要臉,別怪我不給你們臉面。方才出言之人,每人再加五十打神鞭。至于此人,”她指著那暈過去之人冷笑道,“既然有膽子領(lǐng)頭,本郡主便成全了他。二百打神鞭,打不死,就給本郡主扔回他的宗門去。這般為宗門張目,情深意重,便叫他的宗門也有個看顧他的好機會!” 這般打了人,還要送去羞辱人家的宗門,這種缺德的主意,竟然是一個女修想出來的。眾人無語地低頭,一人有心討好,卻是出眾,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將符詔撿起,準備向諸宗分發(fā)。這種事,只要有一人帶頭,其他人接受起來就十分迅速,一時間諸宗的那點兒隱帶的傲氣全數(shù)不見,恭順非常。 墨沉舟這才笑笑,也不再多說,只示意公孫伯將一條一條的命令下發(fā)下去。 鎮(zhèn)山太歲還沒有走,這些命令也是十分順暢。 就在墨沉舟覺得時間差不多,正想命眾人退去之后,卻是見得眼前青影一閃,現(xiàn)出了一只九尾小狐貍來。此時狐貍?cè)肆⒍?,小毛爪子在空中一陣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