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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寬慰著他,對著他一陣耳語。 “鳳兒,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女兒的話,林大山吃驚問道。雖然林大海對自己很過分,但女兒的辦法,他還是心虛。 “你不過分,難道就想他把你送進衙門。好了,快點,要裝就裝像些?!?/br> 看老爹到這時還心軟,對這樣的大伯,要不是念著老爹和他是兄弟。 她才不會這么委屈自己,這么讓老爹跟著受委屈。 “好,我聽你的?!?/br> 女兒的話,林大山聽到外面林大海正拉著到來的官差連哭帶號控訴自己。 民不與官斗,他是知道的。更別說他這樣的鄉(xiāng)下人,要進去衙門,想出來恐怕就沒那么容易。 聽大哥恭敬招呼官差到家的聲音,林大山心一橫,默許林月鳳,一頭栽到地上。 “爹,你干啥子呀……爹呀,你醒醒,醒醒呀,爹……” 林大山這實打?qū)嵉恼f完直挺后栽而下,林月鳳慌張上前扶住他,扶著他慢慢倒下。對這實在的老爹嗔怪低道,催促他快閉眼。 就這么跟著低身趴在已躺在地上,滿鼻子和嘴巴都是血的林大山身邊,推著他不動的身體,跟著哭喊哀號起來。 當然她哭的時候,還順便把爹流在嘴邊和鼻子邊的血不著痕跡在后腦勺也弄了些。 既然做戲,那就要做全套。 “官爺,你看他們就在我房中,這是……” 林月鳳正號哭的時候,當然她哭的時候順便弄了些口水涂在眼皮。林大海已恭敬迎著兩個官差模樣的人抬腳進門。 本想說就是他們上門找事,打他,還霸占他的家。 卻沒想,推門就看到林大山躺在地上,滿鼻子上都是血,嘴巴上也是,臉色也少有的黑青。林月鳳就趴在他身上哭得滿臉淚水,悲切異常。 “唉,林大海這是怎么回事?” 兩個衙役看此情形,其中個不解扭頭問著前面帶路的林大海。 “誰知道怎么回事,不過差爺,就是他們兩土包子到了曹掌柜給我們安排的住處撒潑,雖然他是小的兄弟??尚〉淖〉牡胤绞裁炊际遣苷乒窠o安排的,可他帶著他閨女到來,看到小的住的地方比鄉(xiāng)下好,就要跟著住下來?!?/br> “小的這都是托掌柜的愛護,住著掌柜家的房子,他們要住,我們爺兒兩就沒地方住了,不是嗎?可小的跟他們解釋,他們不但不聽,還動手打小的。差爺,你看都把小的打成這樣了……” 林大??雌渲袀€問,神色有些困惑。 他出門的時候確實看到林大山鼻子流血,想著林大山往日的體魄,自己打那么一拳,又能出什么事。 雖然他這心頭發(fā)虛,還是討好對兩衙役道,同時伸過來頭指著自己被林大山打的黑了一個眼圈的臉。 第三十三章 做戲就要做全套 林大海這話,另外個相對年輕的衙役明顯不相信。 雖然他這兄弟是有些過分,可人家好象傷的比他重呀。 “是嗎?” 這不,看了下身邊一個相對年紀大點的衙役反問。 “差二哥,你們不要聽他一面之詞。我們確實是來找他,可也只是有些事不明白才找他理論,結(jié)果他惱羞成怒出手打了我爹。你們看,他把我爹打成什么樣了。爹,爹呀,你要出什么事,你讓女兒怎么活呀,你讓娘meimei爺爺奶奶可怎么辦呀?爹……” 林月鳳聽這林大海帶衙役來,不但誣陷他們甚至還這么詆毀他們。 心中泛起冷笑,要玩嗎?好,姑奶奶我就陪你好好玩,只看誰能玩過誰。 這不,扶著林大山痛哭的同時,林月鳳的手跟著掐上林大山身側(cè)一處xue道,讓林大山昏睡過去,臉色更是鐵青。 一手抓著老爹肩頭輕晃,滿臉淚水,一手指著林大??卦V著他的種種。說完,再次晃著林大山的肩頭悲切哭嚷。 “你胡說,你個丫頭片子,你哪只眼睛看我打了你爹,剛才可是你爹把我按在地上打,不是我跑的快,恐怕我早被他打死了?!?/br> 林大海沒想她竟大膽對官差說這樣的話。 這侄女,之前好象是有些變化,雖然膽子是大了些。但這見了官差,不但沒半點膽怯,還口齒伶俐說么說。 這怎能不讓他震驚。 心中恐慌,林大海怒斥她,同時說著他們父女對自己做的事。 “不是你先打我爹,我爹會按著你?可你走的時候推的他跌倒在地,我爹就這樣再也沒起來。如今更沒了動靜,差二哥,你們可要為小女子做主呀,差爺……” “這,這是出了人命呀……” 林月鳳的控訴,跟著林大海和兩衙役進來看熱鬧的人,有人大驚道。 “可不是,就算他這兄弟再怎么不對,也不該把人給推跌死了……” “就是呀,不管怎樣可是死了人。這林大海也真是……” “林大海這人我早知道。其他我不清楚,但他對他這兄弟在咱酒樓賣的那些野味他從中克扣,我就知道。” “克扣?不是吧?林大海可是咱掌柜比較信賴的跑腿的,他能做這樣的事?” 隨林月鳳這么一說,那些人跟著炸開了花。 身后人的議論,林大海扭身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狗東西們,虧他還時常提拔他們。他算是記住他們的嘴臉了。 果然他這么一看,那些人跟著住口。 酒樓中做事的都知道林大海這些年在昌和酒樓,雖沒攢過多少錢,但懂得拍馬屁,在掌柜的面前倒有些面子。 要被他穿小鞋,他們可不想因他們兄弟之間的事讓自己以后日子難過甚至丟了飯碗。 “差爺,我這兄弟可是時常去山上打獵又做慣了農(nóng)活的,身體怎么有這么不經(jīng)推。這一定是她們父女設(shè)計暗害我的。差爺……” 林大??瓷砗竽切┒嘧斓娜碎]口,長出口氣,哈腰抱拳對兩衙役道。 “設(shè)計的?” 年輕的衙役皺眉低喃,上前,低身在林大山的鼻息前試探了下。 “怎樣?” 雖然這里是昌和酒樓掌柜的給下人安置的地方,可以說是他的地盤。 昌和酒樓的掌柜是和縣太爺之間有些交情,但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