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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沒感覺什么,她的熱,她還是對林月鳳說道。 “好,綠翹你去買個西瓜,等我們吃過東西拿回去讓大家都嘗個鮮?!?/br> 林月鳳點頭看白靈離開,聽著不遠(yuǎn)處有個瓜農(nóng)叫嚷著好吃又新鮮的大西瓜,不覺夏天已經(jīng)到來。住腳對綠翹說著抬腳向街道對面的許氏酒樓去。 “好,我馬上回來。” 綠翹說著,轉(zhuǎn)身向西瓜攤?cè)ァ?/br> 看到酒樓大堂吃著東西,滿頭大汗的食客,想著之前時代吃的冷飲,林月鳳再想著現(xiàn)在吃的水果什么的,腦海中跟著出現(xiàn)個想法。 對呀,她可以用硝石加水這個方法制作冰塊。 就在她邊想著怎么用冰塊制作之前時代吃的冷飲,沙冰,刨冰這些時,一個人突從一邊斜地中沖出來。 “誰呀,走路不會看人嗎?” 明明是對方先撞上她,那人還粗聲怒斥。 抬眼是個陌生眉帶跋扈的公子哥,他身后還跟著幾個書生模樣的人。 “姑娘,你也是來這里用膳的?” 那人好象很意外撞到的是位俏麗小姐,看林月鳳因他出聲杏眉微蹙滿臉愁緒,欣喜搭訕,出手去摸她的手。 第三百七十七章 要帳 “公子請自重?!?/br> 穿著光鮮紈绔氣十足的公子。 林月鳳不想惹事,淡說著一閃躲開對方的毛手,繼續(xù)向內(nèi)。 “一個姑娘家一人在這兒用膳,多孤單……” 公子更是開懷,說著朝眼前正越過他而去的林月鳳的肩頭抓去。 林月鳳微微扯唇,抓著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毛爪,身影微晃跟著一摔。 “啪”公子就被他摔倒在地。 公子沒想她表面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力氣這么大。 痛呼揉著被摔疼的腰,臉色陰沉又難堪,說著退后對身邊幾個跟著住腳的書生道。 “臭丫頭,本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本公子不客氣了。抓住她,本公子重重有賞?!?/br> “不想死的最好給我閃開?!?/br> 他的話包括那幾個對自己怒目相向的嬌弱書生,林月鳳真心煩躁,奈何這些人還要不怕死的招惹她,清冷說著,她看都不看他們扭身繼續(xù)向酒樓門口進(jìn)。 “你……” 雖然她出手他們看都沒看清她怎么動手同伴就被重摔在地,想她畢竟是個姑娘家。 幾個書生在聽到錦衣公子發(fā)下的一百兩的賞賜,卷起衣袖。 看她扭身向門口去,對視了眼大叫聲一起出手。 于是許掌柜的酒樓靠街的門前路上,就出現(xiàn)這樣副畫面。 林月鳳回身,腳步在幾個書生跟前從容而過。等她重新回到酒樓門口,那些人紛紛倒地,各個都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痛呼,臉上赫然升起死人般的青氣。 “本姑娘早提醒過你們了,你呢?繼續(xù)跟我動手嗎?” 林月鳳冷眼看著在自己跟前地上抱肚痛呼翻滾的幾個書生,邊向前走問著面前傻眼看著自己同伴痛苦慘叫的錦衣公子。 “我……” 錦衣公子這才知道后怕。 就在他雙腿微顫后退要逃時,林月鳳到前。 “姑娘饒命,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姑娘能夠放過小的?!?/br> 錦衣公子就看著她,雙腿抖得陀螺樣“撲通”跪下來,對她連連磕頭求饒。 “知道怕了?下次最好本分些,若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欺凌弱小,我就不是只讓你們肝腸寸斷這么簡單,我會讓你們徹底成為廢人?!?/br> 林月鳳看他沒骨氣的樣子,心底輕嘆,冷看著那公子提醒警告。 “小的一定謹(jǐn)記姑娘的話,一定謹(jǐn)記……只是我這些同窗=……” 錦衣公子這才看到幾個同窗,不但翻滾著咬牙一個個都瀕死掙扎的樣子,連聲說道,看著幾個同窗忐忑問。 “這里是解藥給他們每人一顆,吃完給我滾蛋……” 林月鳳隨手扔出幾個黑色的小顆粒,交給他。 “好,好,多謝姑娘,多謝……” 錦衣公子聽說是解藥,起身雙手捧著接過幾個顆粒,說著轉(zhuǎn)身給那幾人喂下。 隨他喂下,幾人依然停止掙扎和痛呼,周身狼狽起身。 “這是……” 外面的動靜驚動許掌柜,他出來看到這情形眉頭跟著皺起。 “二叔,就是這丫頭,這丫頭侄兒就是問了她一聲,結(jié)果她就出手傷人,還把我?guī)讉€同窗打倒在地……” 錦衣公子看同伴跟著起身,回頭看許掌柜站在門口。 儼然跟找到主心骨的樣子,上前,顛倒黑白說著去挽許掌柜的手臂。 “誰是你二叔了,林姑娘,這是怎么了?” 許掌柜不動聲色抽回自己的手,說著問著林月鳳。 “許伯,這人你認(rèn)識?” 看那公子被他這么嫌棄滿臉的哀怨又不甘的表情,林月鳳心頭暗爽,還是有禮喊著許掌柜問。 她已大概猜出他是誰了,能喊他二叔又被他這么嫌棄的,除了許大人認(rèn)的那義子許懷禮絕無二人。 “還不是我那大哥認(rèn)的不成器的義子,整天混吃混喝,給他個姓還真以為就是我許家人了……” 許掌柜毫不掩飾對許懷禮的嫌棄道。 “哦,那不知他到我們酒樓吃東西可否掏過飯錢?” 林月鳳點頭,想著宋伯當(dāng)時的面店就是他鬧事。 再想就是他,讓自己弄了個大烏龍,冤枉許懷安。 林月鳳看著濃眉微蹙只有扶著他那些同窗的許懷禮,問著許掌柜。 “什么時候掏過,他也是仗著跟我那大哥粘著點邊,每次都這樣……” 許氏酒樓的管家拿著個本本到前。 “老爺,這次又欠了十五兩,加之前的一共一百六十來兩,每次都只讓記帳,我們給許姑娘的酒錢的分成……” 許掌柜聽管家這么說,出手推了下他,扭頭滿臉尷笑。 老人什么話都沒說,但老人眉宇之間的失落和無奈,林月鳳還是把握到。 “不急,我也只是隨便看看。等等,許二公子。我們之間的事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