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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被子把整個包裹在內(nèi),雙眼緊閉,周身哆嗦,口中低喃。 這么包著,根本無力阻止,身體深處不斷涌出的寒意。 “不能,我不能……” 緋月整個人哆嗦如寒風(fēng)雨中的樹葉。 周身微顫,雙唇發(fā)白,臉上和身上再次出現(xiàn)點點冰屑,甚至頭發(fā)上也漸漸出現(xiàn)晶瑩的冰屑。 實在忍受不了這寒意,他翻滾著牙齒急顫起身,就這么包著被子盤坐在那。 運功逼寒氣。 不知多久,裊裊輕煙從他頭頂冒出,他緊閉著雙眼的表情并沒什么變化。 但他還是這么坐著,就這么坐著。 時間悄然流逝。 一直到這天晚上入夜過后,他才身影赫然一頓,依然吐出口血。 “終于活過來了……” 這口血吐出,心口處那股透心的冷意總算有所緩解。 他長出口氣,頭發(fā)上臉上的冰屑也漸漸榮華,他也跟著睜開雙眼。 眨了眨布滿水汽的眼簾,他這才感覺自己真的挺過來。 長出口氣,說著從床上起來。 終因用力過猛,一個踉蹌,不是他坐的快,恐怕他整個人已當(dāng)場跌坐在地。 “臭丫頭,我緋月這是第二次為你這么狼狽。” 口中低喃著,他還是費力坐起來,扶著一邊的床邊起身。 “本尊還從沒這么邋遢過。來人……” 走到床邊的一扇鏡子面前,看著鏡中的他神色狼狽,頭發(fā)什么都整個粘在額頭。 他嫌棄低喃,出聲吩咐外面。 “主子……” 雖然錢正豪祖孫兩派了人在他院中守著。 他的房門口守著還是他身邊的人。 “尊主,你,你的頭發(fā)……” 門從外面推開,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看著站在鏡中因他到前跟著扭頭的他,那人神情一驚,指著他。 頭發(fā)? 緋月凝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鬢邊多了兩縷白發(fā)。 扭頭,手對著鬢邊發(fā)絲一揮,遮掩住那白發(fā),緋月出聲。 “這件事不要告訴除你之外其他的人。若管不好你嘴巴,你的下場會怎樣,本尊想你不會嘗試?!?/br> 說完,他才交代讓他去抬些干凈的水,他要沐浴。 “是?!?/br> 那人點頭,眼則看著他雖跟之前樣但遮掩過的頭發(fā),跟著退去。 緋月坐在那,腦海中則想起上次受傷后,師傅毒鷹告訴自己的話。 “你再這么折騰自己,你的真元消耗,可是會折壽的?!?/br> 不用說,這次他白了兩鬢,終究還是折了自己十年年華。 “十年年華。董姨,月兒也只能這么護著鳳兒,以后跟她在一起,月兒一定好好呵護她,再不讓她受到點滴傷害,一定。” 縱然清楚自己這耗費的不但是這些天的付出,還加上十年芳華。 想著錢正豪之前對自己說的話,緋月還是油然輕嘆,暗握著手發(fā)誓。 這天早上,林月鳳醒來。 “林jiejie,餓了吧,我給你特意煮了你最喜歡的小米粥,來,趁熱喝吧。” 雪梅端著冒著熱氣的粥還有兩樣小菜,看林月鳳已在綠翹的服侍下洗著臉。 放下盤子道。 “我已好多了。沒事。緋月和舅舅老爺子他們呢?” 林月鳳雖然雙腿有些酸軟,周身無力。 還是虛弱走到桌邊,招呼她們也坐下問。 “將軍和老爺子正在前庭用膳,緋月公子自昨天回去就沒過來。” “是呀,半夜jiejie醒來我們?nèi)ズ傲怂?,他也沒過來?!?/br> 兩丫頭說著,為她布菜跟著她一起吃。 這也是林月鳳這些日子一直跟她們的相處方式。 當(dāng)然她們是想單獨去一邊吃,或是在一邊伺候著她吃。 可林月鳳不同意,非強調(diào),在錢正豪這些人跟前她們可以,在她跟前她們陪著她吃。 對她對她們的好和不講身份的行為,兩人自是樂意。 “他一直沒過來?可是身子有不適也是怎樣?沒找人去看看怎樣嗎?” 想著自自己不適他就幾乎行影不離陪著自己,雖然他什么都沒說,林月鳳還是看出他當(dāng)時的氣色并不好。 悵然低問,連續(xù)問。 “將軍找人去看過了,他的下人說他再調(diào)息。飯菜什么倒吃著,林jiejie你是不清楚,你昏迷的那幾天,緋月公子可是衣不解帶的一直照顧著你,同時還為你運功壓制毒素……” “恩,當(dāng)時錢將軍拿回來解藥,他一看你情況危機,二話不說直接把雪靈芝放進嘴里大嚼,用體溫溫了它,然后放血讓我們喂你……” 兩丫頭這些天陪在林月鳳身邊。 可是清楚林月鳳和慕王之間的種種,也清楚緋月為她做的那些事。 說真的,緋月雖然之前行為有些怪異也不是什么正當(dāng)人家的公子什么的,但他對林月鳳的那份心,兩丫頭倒不遺余力說著她昏迷的幾天內(nèi)緋月對她付出的種種。 “我林月鳳,何德何能值得他為我這么付出?” 雖然林月鳳清楚緋月對自己好的原由,這也是通過他對自己身份的了解的那些她猜得出來的。 聽著她們口中他對她的照顧和體貼,林月鳳只覺一陣窩心。 心中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雖吃著東西,她還是忍不住道。 第五六七章 說歸屬 “誰說不值得?” 她話剛落,一道粗狂的聲音跟著響起,門外到來一個人。 “將軍?!?/br> 綠翹兩人一看到來的人,放下筷子恭敬起身請安。 “你們快坐下吃吧。要不鳳兒又說我這個舅舅把你們當(dāng)外人了。鳳兒,你的私事按理說舅舅不該插手也不該多管,但緋月和慕王殿下,他們兩,你心中到底怎么想的?” 兩丫頭的恭敬和拘謹(jǐn)起身。 錢正豪本就不是太過拘禮的人,呵呵輕笑招呼她們繼續(xù)坐下。 跟著坐在一邊,倒不遮掩直接問林月鳳。 “舅舅,你……” 在聽說綠翹兩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