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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月鳳一直跟著他一同陪著太后,也通過可以隨意進出宮的白靈和閃電兩人多少處理些他們離開后的一些生意。有些話和事還是需要林月鳳親自處理。 所以這一大早,慕辰風(fēng)就帶著林月鳳先向太后請了安,也陪她用了早膳,對太后懇請。 “好,明個兒就要離開了。你們陪著我也有好幾天了,是時候給家只的長輩,姐妹叔伯,嬸娘們說聲告別了?!?/br> 太后微蹙眉,還是寬慰對兩人道。 又交代了兩人一番,這才目送他們向攜而去。 “多好的一對,又多嫻熟的兒子和媳婦呀,只可惜,終究還是哀家連累了他們?!?/br> 太后目送兩個挽手向攜而去的身影。 對林月鳳這些天一直對她的交代。 雖然她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陪著她個老人家。 但她在她的寢宮中做的事。 祥嬤嬤對她大加贊賞,就連宮中那些置辦守門的小太監(jiān)她也用各種手段收買了。 畢竟誰人沒個病痛什么的,她看著幾句話,幾顆藥丸,就把這些人徹底收買在手中,同時不忘對得到她恩惠的人對他們提醒她這個老人家。 老人雖然口中沒說,心中卻是感激。 這丫頭是生怕他們離開,她有危險或怎么的,身邊沒個交心可靠的人可依賴。 所以這些天,她的一切辛苦她都看在心中,也心疼在心中。 “太后,千萬別這么說,相信老天一定會善待好心人的?!?/br> 太后對林月鳳的滿意和心疼,祥嬤嬤比誰都清楚。 聽她這么說,心中同情又心疼,還是盡力勸著老人。 “希望風(fēng)兒她們這一走,我個老人家在這里,他能真切放下心防?!?/br> 太后淡笑,心卻比誰都苦。 兒子和媳婦的能耐她比誰都清楚,若皇上真敢對她們怎樣,估計她們會直接給他致命一擊。 畢竟他們手中有空白圣旨。 自己獨留皇宮,表面上是太后是皇上的母親。 萬一皇上和兒子之間真的兵戎相見,估計自己就是皇上拿來掣肘兒子和媳婦的軟肋。 她真的不想看到這種局面。 也只能寄一切于希望 “希望吧?!?/br> 祥嬤嬤畢竟是跟隨太后多年的老人。 跟太后雖是主仆之別,真正情誼明顯是對生死與共的姐妹。 老人的期待,她跟著期待道。 “風(fēng)兒,先去城外看下你爹娘吧。畢竟我們要離開了?!?/br> 離宮的馬車中。 慕辰風(fēng)看著坐在車廂中還在分配著賬目還有她出來的隨身的藥丸,看著她眼底的黑青,心疼為她揉著肩頭上的xue道道。 “好,”說到那個早死的娘,緋月口中的董姨,她是沒半點印象。 傅天豪不顧生死對她的守護,這份父愛,她還是動容,點頭把手中一包房產(chǎn)書和鋪子契約書什么的交給閃電讓她送去錢府交給林大山他們?nèi)ヌ幚懋敃r她留給他們的店鋪酒樓這些。 他們則有青云陪著去城外,傅天豪當時掉下的山崖邊去。 這里是林月鳳第三次來。 第一次是她和劉氏傅天豪來看望那個早死在崖下的娘,第二次是傅天豪掉下崖的弟二天,她和緋月一起到來給傅天豪弄了個衣冠冢。 “在想什么?” 慕辰風(fēng)陪著她,看她給一邊董宛如和傅天豪的墳?zāi)苟忌狭讼?,站在面前心事重重的樣子?/br> 慕辰風(fēng)上前,環(huán)上她的肩關(guān)切問。 “我在想爹娘在下面一定很幸福。只可惜他們卻看不到我成親,要在,明天的離開,估計又會是種折磨?!?/br> 靠近身邊男人,林月鳳想了很多,上次到來她只覺得物是人非。 如今她已成了親,也不知緋月到底怎樣了? 他是否已離開大啟回去他改變回的地方。 可她清楚這男人對自己幾乎沒底線,唯一不喜歡的就是她說緋月。 雖然他們兩人見面也不跟之前她所知道的大打出手把她整個院子都毀了,也是互相諷刺挖苦對方,只為一個自己。 讓她不有得想,自己何德何能,怎就得這兩個男人這么青睞。 慕辰風(fēng)的詢問,打斷了她的沉思,她回頭安撫一笑,由衷贊嘆。 “害怕嗎?” 她的話,慕辰風(fēng)不覺緊了緊挽在她腰身間的手臂,溫柔低問。 “你說呢?” 看他這時候還問自己這些話,林月鳳輕拍開他環(huán)著自己腰的手,俏皮一笑問。 “也是,你天不怕地不怕能怕誰。讓我不由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的強悍來。那氣度和表現(xiàn)我這個男人都自嘆不如?!?/br> 她的話,慕辰風(fēng)柔柔的笑了。 雖然她早清楚她的個性一旦決定的事,就是撞的頭破血流都會繼續(xù)迎頭而上。 但他還是想問問她,畢竟明天離開京城誰都難確定會發(fā)生什么事來。 也許是九死一生也或者是一路順風(fēng),平安到嶺南。 若平安還好,若中途出什么意外。 跟著他們的一行人,老弱病殘婦孺,那些人可都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 所以雖清楚他這么再次問,會讓她惱火,他還是想離京前再確定下她的心意。 佳人雖淡笑回應(yīng),她的表情,他已清楚她的想法。 果然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氣度確實不比凡人。 看著她淡然眸中充斥著的讓他越來越愛的自信和瀟灑,他不由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給他的震蕩。 “錯,是第二次。第一次你受傷的時候根本不清楚是我救的你,我拿你的玉佩也只是不自要了辛苦費而已,結(jié)果卻被某個沒良心的追了我?guī)讞l街問我要。當時我不是正缺錢,跟現(xiàn)在這樣,我才不屑拿你的東西呢。” 慕辰風(fēng)的話,林月鳳也不由想起他們的幾次相遇的種種事來。 看他說著唇邊帶著揶揄的笑意,也想起那次他追上她問她要玉佩,她不給還直接把玉佩裝在自己肚兜中,扯下點衣服戲耍他的事,俏臉一紅嗔怒道。 他們這一行人,心情失落又不舍的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