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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直到保安過來才幫她找了個位置停下。 于景行正站在一座別墅門口與一名中年男子交談。 “曾叔,留步?!?/br> “景行啊,我家老爺子這病多虧了你,實在是……” “曾爺爺與爺爺是多年的戰(zhàn)友,這點忙不算什么,您言重了?!?/br> 一個年輕女子歡快地跑出來,蹭到兩人身邊:“景行哥哥!” 于景行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淡淡的嗯了聲。 一旁的男子輕聲呵斥:“你又跑出來做什么,快回去?!?/br> 那女子剛想還嘴,眼睛瞥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窈窕身影,愣了愣,不屑的嘲諷道:“這女人怎么還來這了,看來這次勾搭的金主來頭不小啊?!?/br> 于景行看到童童時,她正停好車跟保安道謝,標(biāo)準(zhǔn)疏遠(yuǎn)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再加上她舉止大方,對面的小保安微曬了臉,連連擺手說沒關(guān)系。 從進(jìn)屋為這家老爺子治療開始就沒跟著女孩子說過一句話的于景行,終于正眼看她。 “你認(rèn)識她?” 女子冷哼:“誰認(rèn)識這種手段不干不凈的女人,只是聽說的多了而已,瞧那張狐媚臉,還有那身段,怕是床上勾了不少男人?!?/br> 于景行臉沉了沉,本就不熱絡(luò)的語氣更顯冷漠。 “道聽途說就隨意給人下定論?” “我才沒有亂說,單看她開的那輛車,那么名貴的車她一個剛畢業(yè)不久的人買得起?還有她……” 向來清冷矜貴,尋常人很難入眼的于家大公子,這次一反常態(tài)的打聽一個人,還是個女人,本就奇怪,這時看他臉色更加陰沉,才意識到自己只顧關(guān)注他的反常,卻沒注意自家女兒說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話。 當(dāng)下呵斥道:“住嘴!誰準(zhǔn)你在人背后亂嚼舌根了!給我進(jìn)去!” 那女子極不甘心,似乎還想跟于景行搭兩句話,可看對方對自己的強烈反感,和父親嚴(yán)厲的斥責(zé),終究還是跺了跺腳跑回了家。 不待中年男子開口,于景行搶先一步:“素來聽聞曾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今日倒是有幸一見,一個月后我會再來察看老爺子病情,晚輩有急事先離開了?!?/br> 躬了躬身轉(zhuǎn)身向前走去。 童童進(jìn)去的時候,客廳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 王瑞攬著崔苡靠在沙發(fā)上,面上喜色擋都擋不住,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一旁翟婷拉著崔苡不停的說著什么,她今天才知道原來崔苡懷孕了。 孟夢在一旁叮囑王瑞一些孕婦的日常注意事項,王瑞正哀求著她趕緊幫他挑兩本這方面專業(yè)的書,他可是要做極品奶爸的人。 童童將手里剛脫下的外套遞給保姆,湊過去和她們聊著。 環(huán)顧了一圈,才問王瑞:“老爺子不在?” “老爺子這幾天高興,出去串門了,走了有一會兒?!?/br> 童童點點頭,笑道:“狗子,這么多年終于娶到崔了,難得啊?!?/br> 翟婷也跟著說:“就是沒想到崔這年紀(jì)輕輕的眼神就不好啊?!?/br> 王瑞如今也得意的不行,根本不管她們說什么,反正人已經(jīng)是自己家的了,誰也搶不走,有恃無恐的哼著歌,被崔苡一巴掌打過去才消停。 她歡快的和難得見面的幾位好友聊天,自從懷孕之后王瑞整個限制了她的活動,工作全堆給了助理,恨不得一天有二十五個小時能繞在她身邊,生怕他哪磕到碰到。 正聊著開心,余光不經(jīng)意就瞥到壓在茶幾上一堆文件下的報紙,她不喜歡看這些干巴巴的新聞,所以每天堆在那里也只是老爺子和王瑞翻著看,只是這次吸引她目光的,是不小心露出的一角上面,有張童童的照片。 疑惑的將那張報紙抽出來,王瑞反應(yīng)過來想伸手?jǐn)r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已經(jīng)看到了上面的內(nèi)容,就見她原本紅潤歡喜的面色慢慢沉下來。 幾人都察覺不對,離她最近的翟婷也疑惑的湊上去看,面色也逐漸如她一般,孟夢離得不遠(yuǎn)自然也看見了,她弱弱的看了眼對面悠閑吃堅果的童童。 接到不同方向的目光后,童童忍不住笑了:“干嘛,上面的照片是不是把我拍丑了?” 崔苡詫異的問她:“二童你知道?那你……” 童童隔空送去一個飛吻安撫:“看你們這樣子我就猜到大概是什么了,這幫記者沒寫的就開始各種扒我,平均也就一周上個幾次頭條吧,習(xí)慣了習(xí)慣了。” 語氣還頗有種得意的意思,只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看似不經(jīng)意的背后,是她鮮血淋漓不敢再去回想的往事。 崔苡回頭怒瞪王瑞,被她嚇的連忙求饒:“你懷孕本就辛苦,我怕你看到之后不開心,影響心情。” 心里暗罵自己怎么沒提早把報紙扔掉。 崔苡氣的把報紙扔到王瑞身上:“我就不明白了,這群記者究竟有多無聊才會死追著你不放!多報道些民生和國家大事不可以么?一破娛樂版還能賣這么火,看的人和寫的人一樣神經(jīng)??!” 幾人趕緊安撫她的情緒,懷孕期間可不能動這么大火。 可安撫完崔苡后,另外幾個人的火卻沒辦法壓下去,翟婷冷笑一聲:“這么多年了,她可真有意思?!?/br> 孟夢拿過報紙仔細(xì)看內(nèi)容,盡管之前看過無數(shù)次也氣過無數(shù)次,可看到那大喇喇的標(biāo)題就令人火大。 附了一張模糊到比a.v畫質(zhì)還差的照片,兩人一前一后距離不遠(yuǎn)的向酒店大堂走,配字的編輯文筆不錯,將童童以色侍人,踩低捧高和換過無數(shù)金主的形象描述的淋漓盡致,就差直接了當(dāng)?shù)膶懰齳in.亂.放.蕩。 看了兩眼就實在看不下去,她一個外人看這些都不忍直視,更何況童童看了聽了這么多年。 她一個小姑娘,若不是因為當(dāng)初遇人不淑又太相信那些人,怎么會置自己于這樣的境地,日復(fù)一日的抹黑和亂噴,讓她被動的接收著這本不應(yīng)該屬于她的一切。 將報紙使勁揉成團(tuán),恨恨的扔進(jìn)垃圾桶里,童童心疼的看著她紅紅的手:“干嘛呢,跟這群人置什么氣,還弄傷了自己那救死扶傷的小手?!?/br> 孟夢挑著眉問王瑞:“王二少,什么情況這是?” 王瑞嘆了口氣:“師兄不讓我動這些報社和記者,不過這些年絆子沒少給他們使,而且我們掌握的情況不少了?!?/br> 在場都是知情人,崔苡急忙問:“那還等什么!” 童童搖搖頭,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到萬無一失的地步她不會輕易動手,既然要還自己清白,就要白的徹底干凈。 她靜靜的看著崔苡,目光柔軟而堅定:“再等一個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只想說,現(xiàn)在于醫(yī)生你就已經(jīng)開始護(hù)媳婦兒啦! 昨晚看到有只仙女